了过去,“同志,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就是看你们辛苦站岗,挺累的。又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不过两个馒头而已,你就收着吧。”
另外一个收了馒头的也跟着帮腔,直接笑着捶了那人一拳,大大咧咧说道:“老邢,你就拿着吧,这位同志人不错,我俩刚刚聊了半天,”他晃了晃手里的两个馒头,“你看,我也拿了,两个馒头而已,连馅儿都没有,用不着这么较真。”
俩人看着挺熟的,也是,一块儿站岗的,指定关系不错,那人面色缓和了一些,到底接过了陆淮手中的两个大白馒头,不苟言笑道:“馒头我收下了,谢谢同志。”
收下就好,陆淮也不是指望他们收了馒头就能替他办个什么事,熟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短,这两位同志收了他的馒头,好歹后面有什么不是很大的小事,不会太为难他们,而这也就够了。
陆淮笑的亲切,态度和善,却不显低下讨好,就像与朋友相交时那般自然,“不用客气,你们为了人民群众,背井离乡,驻守在这深山之中,风吹日晒的,多不容易。我向来很是佩服你们这样富有奉献精神且大无畏的人,我还得多多向你们学习才是。”
这段话简直说到了两人心坎儿里去,在这种深山老林里执行任务本就苦的很,若是还得不到应有的理解与尊重,只会更苦。
那人心中动容,面色愈发缓和,另一人用胳膊撞了撞他,给了他一个眼神,仿佛在说:你看,我说的没错吧。
那人咳了咳,“行了,你们赶紧跟我来吧。”
陆淮笑着点头应下,俯身去拿放在地上的东西,另一人也跟着帮忙把东西往陆淮身上挂。
柳三月这会子身上的力气缓和了许多,主动拿回了菜篮子和包袱。两人跟在那位士兵大哥的身后往农场里走去。
农场里只把建房子处的植物给清理了,其他地方的基本没怎么动,一排排红色的砖头平房掩映在绿树从中,空气中只有知了和鸟儿的叫声,静谧祥和,单从生活环境来看,这里还是非常美的。
那人领着陆淮和柳三月绕过一排排红色平房,来到其中一间木门前,不轻不重的敲了三下门,“邓指导员,我把那两个人带来了。”
“进来吧。”屋里传来一道利落的男性声音,带着大西北的方言口音。
那人板正的一个转身,“邓指导员就在屋里,你俩进去吧,我先回去了。”
说着干脆利落的转身走了,迈着大步,头都不回一下。
柳三月心里紧张,她见过最大的官儿就是葛队长了,当兵的都没见过几个,当下有些不知所措。轻轻扯了扯陆淮的衣袖,柳三月仰头看着他,小声问道:“怎么办啊?”
陆淮安抚的拍了拍柳三月的小脑袋,“还能怎么办,进去呗。有我在,你怕什么,他们不吃人。”
是不吃人,但是有可能会骂人、打人、凶巴巴的撵人嘛。
陆淮转回身直接推开了门,门里房间不大,放着一张一米二左右的木床,旁边是一张办公桌,床尾还有个斗柜,除了这些和几张凳子以外,再无其他。
屋里收拾的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床上军绿色的被子叠的有棱有角,跟豆腐块儿似的。
邓指导员就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面朝着门口,看样子是在等他们。
陆淮笑着点了点头,“您就是邓指导员吧,您好。”
邓指导员四十来岁的年纪,皮肤黝黑,清清瘦瘦,帽子下的脸已有了深刻的纹路,有些沧桑。
“你们是?”他端坐在椅子上没动,眯着眼看过来,表情有些疑惑,不是说是他老家的邻居,这两人他可不认识,从来没见过。
陆淮上前几步,先卸下了身上的东西,才客客气气对邓指导员道:“我叫陆淮,京城来的知青,”他转头看向柳三月,伸手指了指,“这位女同志是我们这一批一块儿从京城里下乡过来的,叫柳三月。”
顿了顿,他不紧不慢的说道:“不好意思,为了见您,我不得已的撒了点儿小谎,冒用了您家人的名头,还望您不要生气。”
邓指导员面色沉了沉,柳三月吓得几步蹭到陆淮身后躲了起来,一个二个怎么都跟黑面罗刹似的吓死个人。
“你们要见我做什么。”
邓指导员坐着,陆淮站着,即便是这样,他也不显慌张,长身玉立,从容不迫,不卑不亢,面上始终挂着不浓不淡的微笑,“是这样的,柳三月同志是农场里柳苏识先生的女儿,家中久无柳苏识先生的消息,生死不知,都担心的很,为此柳苏识先生的夫人还病倒了,柳三月同志也是特意为了她爸爸才下乡的,此次过来就是想知道柳苏识先生现下如何了,一切可还好。”
“胡闹!”邓指导员狠狠拍了下桌子,沉着脸厉声喝道,农场里关的都是底子不好的人,轻易是不允许见外人的,建立农场至今,也没见有谁的家人敢这样耍心眼子闯进来的,真是将他气的不轻。
柳三月吓得一个哆嗦,愈发贴近了陆淮,太凶了!太凶了!太凶了!还好有陆淮陪着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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