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辰啊,可多少年没见你了。”
陆熠辰答:“我这几年一直在国外,回来的少。”
然后转身介绍:“这是张叔叔,我妈妈穿的旗袍都是他做的。”
木兰微笑致意,心里觉得陆熠辰太聪明。
旗袍,论华丽端方,不输任何礼服,却又不会吊着高高的价格,让人望洋兴叹。
房间里的墙上贴着各式旗袍美人画,摆放的都是老式木质家具,上好红木,样式简单,缝纫桌上零星放着几片粉片,是裁剪时候画样子用的,木兰还是很小的时候在裁缝铺子见过这种东西。
师傅展开皮尺开始给木兰量尺寸,空气里氤氲着一种旧时光的宁静氛围。
张师傅正了正老花镜,拿出一本子样式图,给木兰选,选定了样子,又选面料。
进门右手边一间屋子,专门装布料,成匹的五颜六色的料子一层一层的摆放,陆熠辰一边看一边跟木兰说:
“张叔叔的父亲是老上海鸿翔的制衣师傅,手艺传下来,绝对是一流的。”
“我岁数大了,衣服做的也少了,手艺比不得我父亲,他老人家当年那可是给阮玲玉做过旗袍的!”
老人抖开一匹淡粉色真丝绸缎:
“这个颜色怎么样?”
那粉色极淡雅,隐有暗纹,色泽柔亮,触感丝滑,木兰爱不释手。
陆熠辰看她欢欣模样,微笑:“就这个吧。”
张师傅说:“这个料子我有一件成衣,给这姑娘穿上试试颜色,合适了,我就按她的尺寸做。”
说着,从衣架子上摘下那件旗袍,递给木兰。
木兰在屋里换衣服,工作室里,老人一边瞄样子,一边感叹:
“时间过得真是快啊,我上次见你,还是个毛头小子呢,后来听说你出国上学去了,现在回来,媳妇都领来了。”
陆熠辰淡笑:“以后又多一个人来麻烦您做衣服了。”
他看着墙上的旧时海报画,忽而道:
“那料子那么素净,是不是得添点绣花才好?”
张师傅点头:“那匹桃花缎,一般是绣桃花,你有什么新想法?”
别人绣桃花,木兰当然要不一样
陆熠辰拿起桌上彩铅,立在那,手指一动,笔尖落在纸上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响,只寥寥几笔,一支木兰花,顷刻之间就在纸上倏然绽放。
张师傅连连点头:“这个好看,我拿给我侄女,就让她照这个绣。”
这时,木兰换好旗袍从右边屋子走出来,小小房间不过三两步路,那么近,却分明觉得,这人像是从旧时光冉冉走来。
眉梢温柔,嘴角噙笑,顿时一墙的画上美女皆黯然失色,仿佛光是偏心的,只肯照亮她一人。
张师傅识趣的躲到其他房间去准备裁剪,工作室里只留下他们两个人,老式房子黄昏时采光不大好,桌上那盏绿罩旧台灯亮着。
灯下看美人,别有一番风韵。
这粉无比适合木兰温暖灵秀气质,就此定了样式,过几天做好了,张师傅就会给她邮寄过去。
两人告辞,赶回南州。
当木兰穿着旗袍出现在宴会的现场的时候,真是惊呆了李副主任。
天天在眼皮子底下的人,他居然没发现,还想着给木兰介绍对象呢,顿时觉得自己真是老眼昏花。
新星集团整四十年庆,退居二线养老的陆严知难得露面,上台致辞。
木兰第一次见到陆启轩,之前只见过照片,见到本人才发觉,他比陆熠辰气场要更强,和陆严知一样,是那种比较严肃坚毅的气质。
他们进门时已经和陆启轩打过招呼,此刻大总裁正在和人交谈,身形挺拔站的笔直。
不远处,岳晴歌走过来,站在陆启轩身边,陆启轩一边和人说话,一边牵起岳晴歌的手,旁若无人的秀恩爱。
木兰就眼看着一座冰山,转瞬之间就融化成了温柔春水,不禁叹为观止。
“看见没有?大变活人,我哥遇见我嫂子,化学反应就是这么神奇。我当年第一次看见的时候,比你还震惊呢。”陆熠辰说道。
八点整,有人敲响杯子,砰砰两声,瓶塞飞起,香槟注满层叠的酒杯,乐队演奏更换舞曲。
陆启轩携手岳晴歌开舞,然后众人纷纷加入舞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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