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寐以求的事情。
以致于这些年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谢谢蒋妤姐,我们一定好好努力!”
蒋妤看两人脸上流露的兴奋与激动,不由得笑了笑。
拿到节目组名单时,蒋妤便将节目组所有人背景查的一清二楚,陶蓁蓁与景至两人她也曾密切观察过,经验虽然不足,但富有热情,敢做敢闯敢担当,相对于节目组其他人,两人虽然没有编制,但属佼佼者之流,可塑性极强,否则,她也不会破例让两个实习生采访死者家属。
采访车车门被拉开,陈轲拿着摄像机站在车外,一脚踏车上,挑眉,对蒋妤笑得很傲气,“师姐,都拍好了。”
蒋妤瞥了他一眼,很不喜他这幅吊儿郎当的姿态,“脚。”
陈轲耸肩,上车将摄像机放座位上。
现在时间下午六点半,媒体行业的下班时间等同于无,车窗外熠熠的阳光依然高悬,照射在高耸入云的高楼上,一栋栋高楼急速后退。一切顺理成章,蒋妤却没有拿到证据后的轻松,相反,有了一丝不安。
如今其中一名死者病情的诊断报告和死者遗书已经拿到,其他几名的死者根据采访,也和那名死者死前有着共同的症状,医院关于六名的诊断报告也显示,六名出院时,符合出院标准,除了明天陶蓁蓁和景至两人要采访的心理病专家外,一切似乎水到渠成。
但是……蒋妤总觉得差点东西。
证据有,权威专家的意见也会有,死者家属她也能想办法请到节目现场,可是,当事人呢?
没有什么比一名当事人现场剖析抑郁症患者内心世界更让人信服。
可那是六名死者,她无法让死人说话。
除非……
鬼使神差般的,蒋妤想到了今天在医院,那个独自一人来医院就医的孕妇。
“我叫赵亚,银、行卡密码是910315,知情同意书我自己签,手术中有任何问题我自己承担,医生,麻烦你,帮我接生。”
坚定不移的眼神历历在目,虚弱要强的话似乎还在耳边。
蒋妤明白,这并不代表什么,或许只是巧合而已,但作为一名新闻工作者,她仍有了对其一探究竟的欲、望,哪怕这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哪怕这一切只是她凭空的猜测。
陈轲在一侧见蒋妤出神,问道:“师姐,明天什么安排?”
蒋妤看着陈轲,“明天你跟我,继续来医院。”
“行,没问题。”
蒋妤刚回到节目组,就收到了节目组两名记者一名摄影的离组报告。
三个人齐齐站在蒋妤面前,伸手将离组报告递给她。
采访了一整天的蒋妤很是疲惫,揉着眉心,脸上难免带上了些不耐烦的神色,看着几人低眉顺眼,刻意的伏小做低,莫名觉得刺眼。
身后的陶蓁蓁想说些什么,硬生生被景至拽着胳膊拉走了。
这三人虽然经验不足,但在电视台工作也有两年,熟知台里的游戏规则,节目还未开播,筹备前期就撂担子走人,这不管是在哪个组,都是不能容忍的行径。
蒋妤细细看了几人的转组报告,新闻部林主任亲批。
蒋妤将三人的转组报告扔垃圾桶里,毫不留情斥责,“这通天的手段不错,竟然可以让林主任给你们几个签字,怎么?节目还没开播,就想临阵脱逃?还是说在接到节目组名单时,就起了这心思?”
三人当头被骂,大庭广众之下有些难以启齿。
他们三个确实从一开始就想着怎么离开蒋妤这,托了关系走了后门,这才拿到了这份林主任亲批的转组报告。
他们料想的是,蒋妤在节目组众目睽睽之下,收到了他们的转组报告,总得给他们一个好脸色,为自己博个好名声,虽然心里不舒服,但明面上总不会太为难。
这种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如果蒋妤愿意,你好我好大家好,以后狭路相逢见着面,还能相视一笑恭恭敬敬喊一声蒋主播。如果不愿意,就算他们从这离开了,其他节目组也不会因为他们三个人而去得罪一个节目的主持人,而去接收他们。
哪里能预料得到,蒋妤竟然公然叱责,半分情面都不留。
几人脸色都不好看,都是年轻气盛的人,让他们低声下气,卑躬屈膝,自觉尊严受损,如今蒋妤一番话更是让他们颜面无存。
“你们几个年纪不大,经验不足,心思倒挺多,身为新闻媒体人,不想着好好做节目,整天想着另攀高枝,行,既然你们这么想,我这庙小,几位去别处高就吧。”
主动离开节目组,和被赶出节目组,可是有着天壤之别。
三人脸色剧变,没料到蒋妤如此不近人情,直接断了他们的前程。
“蒋主播,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只是觉得……觉得自己能力不够,不能在您的节目组任职。”
“对,我们是不想给节目组拖后腿。”
“蒋妤姐,这件事确实是我们欠考虑,但我们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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