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模特,许也州还特地关注了一下,没想到她是个有名的模特。
“靠这个吃饭,做什么不累,也还好。”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两个人的圈子也还算能搭的上边,只是一个是主流,一个如今还不入流。
盘子里的曲奇都被吃完了,许也州摸了个空,微囧,讪讪地收了手,忽然想起今天过来的目的,问道:“许小姐,你明天有空吗?我明天有事情要外出,不是很方便带大毛,如果你有空,可以把大毛寄放一下吗?”
以往许也州拍戏的时候都是放在父母那儿,明天却不是太方便。
许愿恰好明天要收拾去首都的行李,接下来一段时日,她要在首都工作,一口应下了:“有空的,恰好我明天没有工作安排,放我这儿吧。哦对了,叫我名字或者小愿就好,其实也挺奇怪的,我们两个人都姓许的,称呼起来……”
许也州也笑了起来,不说出来也还没想到,“也是,那麻烦你了,小愿。”
“州哥的粉丝可是要羡慕死我了的。”
许也州在圈内的称号就是州哥,许愿这么叫也没错,许也州被她一声哥叫的身心愉悦,如果他妹妹还在,也是这么般大了……
许也州想到小妹,心情就跌落到谷底,看许愿也有些沉重。
许愿被大毛缠着,也没发觉,头发散落到前面来,随手撩了撩,夹到耳后。
许也州看到一闪而过的红点,他好似看到许愿耳根子上有一颗红痣,但又怀疑是自己的错觉,哪有这么巧的事。
第二天许也州把大毛送到许愿这边,看到大毛高兴得还以为是回了真正的家,暗骂几声这条见色忘义的蠢狗。
但今日心绪低落,也难免迁怒,每年这一天总是家里的黑暗日。许也州也都会空出这一天,他到老家的时候,父母和兄长都在了。
父母明显低落的神色,许也诚神色也凝重。
这是许家以前的家,八十年代造的小别墅,如今看来也是很不错的,但自从妹妹丢了以后,一家人就没办法面对这个家,搬走了,就每年这个时候过来看看。
许也州喊道:“爸妈。”
许父点点头,许也州发现父亲的鬓角已经白了,心里微酸,其实自从父亲退下来以后,就一直在顾打击贩卖妇女儿童,也没停止过找妹妹,偏远的地方去了一个又一个,得到的却是失望。
一家人走进去,屋子里还是走的时候的老样子,那个木沙发,茶几,老式的电视剧,客厅还有一辆儿童自行车,许母看到的瞬间眼泪就下来了。
客厅就摆着一家人的合照,许父许母,许也诚许也州,还有个被抱在怀里的小女孩,扎着羊角辫,笑得甜得很。
“什么时候,糖糖才能找到啊……”许母呢喃。
许弋棠,一家人永远的痛,许也州还能记得小时候追在他身后,甜滋滋地叫着哥哥的小女孩。
他做明星之后,也一直关注寻找被拐儿童这方面的公益,也曾通过自身的影响力寻找过,但都没有结果。
许父拍了拍她肩膀,安慰道:“会找到的会找到的,也诚不是说有一个消息了吗?”
可内心也是这么沉重,每年都会有那么多消息,最后都是无功而返,都这么多年了,其实希望是越来越渺茫的。
许也州感到压抑。
许也诚说道:“妈,最近抓到了一个人贩子,好像就是当年抓走妹妹那一批,已经问出了一点消息,也许这一次可能能知道糖糖被卖到哪里去了。”
“真的吗?”许母惊喜地望着他。
大家都笃定地点点头,不管骗也好,能让她高兴一会儿就是好的。
今天是糖糖生日,也是她走丢的那天,每年都会过来看看她的老照片,平时不敢放在家里,怕每天看到难过,又怕忘了她长什么样,就每年这个时候带个她以前很喜欢的蛋糕过来。
这种蛋糕已经过时了,奶油很硬,以前是个宝,如今却不是了,但许父坚持每年让那个人做一个,谁都会把蛋糕给吃完,也不知道是报复自己还是什么。
当年糖糖走丢,谁都觉得是自己的责任,许也州怪自己当初不懂事,非要去买那个玩具,许父带他去买。许母怪自己去买水,许也诚怪自己没牵牢妹妹的手。
一家人就这么自责了十几年,许也州有时候都在想要不放弃吧,可每当他想起糖糖在那种地方过着不知道什么样的日子,他就不能够接受。
许母一腔希望寄托于许也诚所说的线索上,一家人吃完蛋糕,许父许母去收拾糖糖的房间,许也诚和许也州坐在门口,许也诚点了根烟,也递给许也州一根。
许也州喊在嘴里,没点上,“你说的线索是真的吗?没骗妈吧?我都怕这次要是再失望,妈要撑不下去了。”
“没。那几个人还在审问,一有消息我立即先过去看看。”许也诚吞云吐雾。
兄弟俩望着院子,好似还能听到那个孩子清脆的甜甜的笑声,由近及远,慢慢消散,锅锅,等等糖糖……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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