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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白领的天体生活(24-26)

    ************廿四天体义工六可可笑着说道:“那是因为它们属於同科目,交配才会产生后代。例如狮和虎都属於猫科,马和驴都属於马科。人和xx属於不同科目,互相性交后就算xx将精液射到女人体内,也不会产生受精卵而怀孕的。”青青听了,脸上闪过一阵如释重负的神情,我心中不禁飘过一丝疑惑。

    这时,玲玲却追问道:“同科目的动物交配会产生后代。那么,如果我们人类和同科目的猴子或者猩猩性交,会不会产生半人半猴的怪物出来?”可哥被这一问,居然也一时语塞。王姐想了想,说道:“理论上应该会,就像骡子既有马的特徵也有驴的特徵,狮虎兽既有狮的特徵也有虎的特徵一样。只是到目前为止,似乎都还没有相关的记录,如果哪天真的产生了这样的生物,那可真的是惊世骇俗呢。”大家听了,都觉得心中有点骇然,又觉得很有趣。

    这时,我心中想到一个疑问,便提出来问道:“回到刚才那位韩裔美籍天体者的问题,按照万伯的观点,这位天体者拒绝与xx性交,所以我们认为她还未达到真正的天体境界。那么,反过来说,是否要求天体者对求欢者来者不拒,才能算真正的天体者呢?如果是这样,似乎又不符合我们天体生活的理念了。”

    王姐想了想,说道:“这其中关键在於排斥与拒绝的区别。从那位达人採访中可以看出,她对xx求欢的态度是排斥,甚至是恐惧,而不是因为不喜欢这头xx,而拒绝对它的求欢。说明白些,这位达人是排斥与所有xx只发生性关系,而不是单纯的拒绝某只xx的求欢。

    我想这是最大的分别所在。“可哥点头表示赞同,说道:”王姐说得对,万伯正是这个意思。就如我们平时所说,我们自认为是天体爱好者,我们崇尚天体,喜欢裸体生活,喜欢裸体与他们相处。我们并不排斥在顺其自然的情况下与异性发生任何形式的性关系,但也却不是随时随地随意接受任何异性的求欢。简单来说,我们不禁欲,却也绝不滥交。“听了可哥的分析,我点头表示赞同,却又想到更深一些的疑问,於是又问道:“你提及的异性,是单纯指男人,还是指所有雄性哺乳动物?”可可笑了笑,说道:“你提出的问题,下午我和万伯已经讨论过,我们讨论的结果,是指所有的雄性哺乳动物。天下的所有生物本就是平等一致的,人类只是众多物种的其中一种而已。如果想通了这点,就完全不会有任何的介怀和排斥。”

    我听了,沈默下来。这时我的思绪非常乱,可哥今晚提出的观点,已经远远超出了我过往对天体生活的概念和理解。可哥的观点似乎很有道理,无从辩驳,但在现实世界中如果真的发生,却不知自己能否接受,或者说是否能忍受。随便设想一下,自己能否接受与一只公狗性交?能否接受公狗将狗阴茎插进自己的阴道内?能否接收公狗将狗的精液射进自己的体内?狗精进入人体内,是否真的确定不会产生受精卵?万一专家的论证出错怎么办?

    这些情景光是设想一下,已经觉得毛骨悚然,更遑论真的付诸实行?突然又想起上午自己在出租屋电梯间发生的一幕,自己不就是差点与一只公狗发生性关系吗?当时自己是多么的害怕,事后又是感到多么的庆倖。按照可哥今晚的观点,这不刚好证明自己平时自诩什么天体达人,其实离真正的天体者还有十万八千里?

    我的脑海里,各种各样的想法不断的迸发出来,乱的像麻篮一样……正当自己千头万绪,无法自理的时候,耳边传来青青坚定清楚的声音:“我赞同可哥的观点。”我微微一惊,收回思绪,大家都不约而同将目光投向青青。

    青青见大家都注视着自己,笑了笑,说道:“让我先分享下午的故事吧。”大家点点头,调整了一下坐姿,准备倾听青青的义工经历。

    王姐带青青到花姐家的路上,对青青简单介绍了一下花姐家的情况。花姐早年丧夫,儿子已经十几岁了,却因为有轻度自闭症无法上学,家庭就靠花姐几份散工维持生活,虽然比较拮据,但花姐还是非常的乐观积极,儿子在花姐的悉心照顾下,情况已经大为好转。青青去花姐家做义工,家务活其实没有很多,主要是帮助花姐照顾儿子小迪,引导小迪,希望通过外来人的一些新想法,或许能帮助小迪走出自闭,恢复正常人的生活。王姐特意交待青青,小迪仍属於病人,性格有点怪异,让青青千万别与他计较。青青性格十分开朗,自然满口答应,叫王姐放心。

    王姐留玲玲在车上,带着青青来到花姐家,花姐正在院子里认真地纳鞋垫,见到王姐和青青过来,非常热情的将两人迎进屋里。小迪正在屋里玩着一个很大的皮球,皮球很大,小迪整个人抱住皮球,和皮球一起在地上滚来滚去。小迪虽然身上沾满汙迹,蓬头垢面,但脸庞却长得眉清目秀,清秀俊美。

    花姐用慈爱的目光看着小迪,笑着叫道:“小迪,快起来,来了位漂亮的大姐姐呢。”小迪闻言,抬起头,打量着青青。青青也笑着对小迪说:“小迪,你好。”突然,小迪一个翻身,鱼跃起来,跳到青青面前,亲热的叫道:“xxxx姐姐!xxxx姐姐!”

    青青一愣,低头看看自己肥胖的身躯,恍然大悟。青青性格开朗豁达,对自己的体形从来都不在意,点点头,笑着回应小迪道:“嗯。我是xxxx姐姐。”

    小迪伸出髒兮兮的双臂,向青青抱过来,青青却毫不在意,眉头都没皱一下,马上也伸出双臂,与小迪紧紧的抱在一起。王姐和花姐在一旁看到两人竟然一见面就如此的投缘,真是又惊又喜。

    王姐走后,花姐回到屋子一边继续钠鞋垫,一边和青青聊家常,小迪刚才玩累了,此时居然很听话的在一边休息。花姐对小迪一见面就弄髒了青青的衣服表达歉意,青青自然毫不在乎的表示没关系,说过来这边就是准备好了要干活的,干起活来哪能顾得了这么多,花姐非常感激青青的大度,直夸青青的性格真好。

    花姐当时上身是穿着一件宽松的黑色t恤,下面是一条碎花裙子。

    黑色t恤的领口开得很宽,露出一小截深深的乳沟,下麵的裙子也很短,裙摆离膝盖至少还有十公分,露出一段白花花的大腿。花姐体形也像青青一样,白白胖胖的,黑色t恤和白皙的皮肤对比非常强烈。接着,青青很快发现了一个情况,花姐t恤里面,竟然没有戴胸罩,是真空的!胸前两只豪乳将小背心鼓起两座小山峰,t恤的布料虽然比较厚,但山峰顶的两颗小顽石仍然依稀可辨。青青和花姐虽然刚认识没多久,但彼此开朗的性格,使得彼此已经很熟络。昨晚和上午的天体活动体验,令青青仍然处於兴奋状态。

    下午的天气很闷热,尤其进到屋子里面,更加感觉不舒。此刻,青青恨不得马上就将身上的长t恤脱下来,赤裸裸的享受天体的乐趣,甚至马上动员花姐一起加入天体大家庭。青青虽然是个大大咧咧,口直心快的人,但和花姐毕竟才刚相识,始终还不十分瞭解花姐的喜好和习惯,所以想想还是暂时强忍“欲火”。

    更重要的是,如果因为自己的一时舒服和冲动令小迪收到了惊吓或影响,那真的就后悔莫及了。

    过了半个多小时,花姐纳好鞋垫,青青和花姐一起将鞋垫洗涤乾净并到院子挂起来晾好。花姐看了看时间,说道:“最近找了份工作,每天下午去附近一个屠宰场做清洁工作,那里很肮髒,青青妹子你就和小迪在这里等我吧,我去去就回。”青青听了,有点惊讶,问道:“屠宰场?”

    花姐有点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说道:“其实就是一个小型的私宰点。”

    “哦。”青青明白了。现在每个城市虽然明令禁止私宰禽畜,须集中屠宰分配,但丰厚的利润驱使之下,还是存在不少私宰点,尤其在城乡结合部。花姐说道:“那里每天晚上屠宰,早上运出去分配,上午又运活xx过来,放下就走。下午那里没人,我就每天下午过去清洁屠房和xx圈,并将活xx清洗乾净,以便晚上屠宰。”

    青青听了,摆摆手,笑道:“花姐,你这么说就见外了,我来这里难道是来做客享受的吗,而且,我老家是农村的,小时候家里后院也养过xx呢,就让我和你一起过去吧。”花姐听了,有点迟疑。这时,小迪听到我们说话,居然叫道:“xxxx,xxxx,去看xxxx喽。”青青听了,笑道:“往日小迪也是一起过去的吧,你今天不让他去,他还不肯呢。”

    花姐听了,无奈只好苦笑答应。

    所谓私宰点,其实就是三间简陋的连体老房子,在山脚下,离花姐家非常近。

    屋仔外面看起来很普通,很不起眼,具有相当的隐蔽性。外屋是分配货物的屋子,一边放了地秤和一些工具,另一边是一张办公桌和几张椅子。中间的屋子就是屠房,花姐打开门,一阵非常浓烈的腥臭味伴随着血腥味扑鼻而来,青青一下子没做好思想准备,被气味呛了一下,肠胃一阵翻滚。花姐见状,投以关切和询问的目光。青青明白花姐的意思,如果现在想退出,是可以的,但青青很倔强,笑着点了点头,表示没问题。屋子的窗户全部用木板封了起来,完全没有光线。

    花姐打开灯,里面是案桌和屠宰的器材,边上有一些货架,还有一个衣柜。

    花姐打开排气扇,空气流通了一会,腥臭味才稍稍减轻,青青也渐渐适应了屋子的味道。

    花姐说道:“里屋就是xx圈,养着几头活xx。清洁完这里,待会还要打扫xx圈和清洗活xx。”青青笑道:“知道了,我们这就开始吧。”花姐“嗯”

    了一声,却迟迟疑疑,没有动手。

    青青有点奇怪,刚想发问。这时,一旁的小迪跑到屋角的衣柜前,打开柜门。

    接着,小迪居然做出了一件青青完全意想不到的事情。只见小迪手脚并用,利索麻利,三下五除二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然后将衣服塞进柜里,赤条条的转过身,指着花姐,叫道:“衣服!衣服!”青青惊得瞪大了眼睛,看看赤条条光溜溜的小迪,又看看一旁的满脸尴尬的花姐。花姐满脸尴尬,过了半响,才支支吾吾的解释道:“其实是这样的,这份工作虽然髒累,但报酬不错,我就毫不犹豫接下来了。

    这里实在太髒了,髒物很容易溅到衣服上,尤其是血汙,非常难清洗。后来我发现,我在这里工作的时候,这里根本没人,所以我就乾脆把衣服脱下来干活,身上沾点髒汙不打紧,完了沖洗一下就乾净。“青青恍然大悟,大笑着说道:”

    这太好了,花姐你应该早点说出来嘛!“花姐一愣,一下子还不明白青青的意思。

    青青咧嘴一笑,双手抓住t恤下摆,”嗖“的一声,就把t恤脱了下来,抓在手里。青青里面本来就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的,一下子,青青就变成赤裸裸、一丝不挂的状态了。

    花姐有点吃惊,盯着光溜溜的青青,似乎不敢相信,青青则笑嘻嘻的回应着花姐。片刻,青青才笑着说道:“花姐,不瞒你说,天气实在是太闷热啦,刚才在屋子里就想脱下衣服了,只是怕你在意而已。原来花姐你也喜欢裸体干活,小迪也喜欢裸体玩耍,那实在是太好啦,现在舒服多啦!”花姐惊讶的问道:“青青,你里面竟然…竟然什么都没有穿?”

    青青哈哈大笑,说道:“这算什么,我和姐妹们在家都是这样子的,我们还试过就这样到街上呢。”花姐更惊讶,问道:“就这样?不穿衣服上街?”青青笑道:“是呀,不过是半夜三更,不是大白天啦,以后有时间再慢慢和你说吧。”

    这时,小迪跑过来,抢过青青手中的衣服,塞到花姐手里,又指着花姐叫道:“衣服!衣服!”花姐回过神来,呵呵的笑着说:“既然青青你不介意,那真是太好了,我刚才不让你来,就是担心这个呢。”一边说,一边把身上的t恤和裙子脱了下来。

    此刻,屋子里的所有人已经全部都变成了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状态。青青打量了一下花姐,只见花姐体形和青青一样,肉嘟嘟的属於肥胖型,两只大乳房像吊钟一样挂在胸前,阴部的阴毛杂草丛生,非常浓密,像黑森林一样分佈在阴阜周围。虽然年近中年,且生活状况不太好,但花姐的皮肤居然还保持得非常好,白皙而又细嫩。虽然粗膀大腰,却也浑身散发着中年熟妇的韵味和魅力。

    这回,又轮到青青吃惊了。

    原来花姐外衣里面,也是和青青一样,是完全真空的,不但没戴胸罩,连内裤也没有穿。青青指着花姐,笑着说:“花姐你刚才这么大反应,原来你也是一样,不喜欢穿衣服,喜欢裸体的呀!”花姐听了,脸上有点发红,摆手说:“没有啦,我只是在这里干活才这样的啦。”青青笑道:“花姐,那我问你,在这里裸体干活,是不是觉得很自然、很放松呢?”花姐微微一愣,想了想,笑着说:“嗯。确实是的,本来这里地狱般的环境,又闷又热,一开始我差点坚持不下去。

    后来无意中尝试不穿衣服,裸体干活,顿时觉得轻松了很多,放松很多,干活也特别愉快。现在……现在我每天都盼着过来呢。“青青笑道:”花姐,你现在只是体验了裸体工作的乐趣而已,你还没体验过裸体生活更多的美妙呢。“花姐喃喃道:”裸体生活?“青青笑道:”对呀。就是裸体做饭、裸体吃饭、裸体做家务、裸体睡觉……总之,裸体做一切事情。“花姐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和期盼,轻声道:”裸体生活?这样可以吗?“青青哈哈大笑,说道:”你试过就知道啦,包保你爱上裸体生活的方式,觉得衣服完全是束缚,是累赘。哈哈!“花姐听了青青的话,被逗得笑了起来。花姐胸前两只大乳房没了衣服的束缚,随着花姐的笑声一晃一晃的跳跃不止,看得青青眼睛都花了。

    随后,两人一边说笑着,一边拿起清洁工具,开始屠房的清洁工作,小迪则在一旁自己玩耍。就如花姐所说,屠房髒汙不堪,到处是髒秽之物,不一会儿,赤身裸体的两人白皙的皮肤上,就沾满了点点滴滴的血汙或泥巴等汙物,但两人有说有笑,一点也不介意,因为只要对方拿起水管,往身上喷射几下,汙物马上就去得一乾二净。不但如此,闷热的夏天干活,身上自然容易出汗发热,凉爽的自来水沖在赤裸的火热的身躯上,是说不出的舒畅。两人有说有笑,互相协调,一点都不觉得累,很快就将屠房清洁乾净。

    看着原本髒汙不堪的屠房,现在变得乾乾净净,青青心里充满了成就感。屋子中央摆着大理石制作的案桌,每天,屠夫们就是在这里将xx只开膛破肚、大卸八块,然后再分门别类拿到外屋。看着乾净的案桌,青青突然想起一句老话:肉在案上,任人刀俎。现在传说中的案桌就在眼前,青青突发奇想,很想亲身体会一下“肉在案上”的感觉!

    青青是大大咧咧,想到就做的女孩,马上笑嘻嘻的爬上案桌,仰面躺在冰凉的案桌上。赤裸的皮肤贴在冰冷的大理石,青青感觉很舒服,想到这是平时用来宰xx的案桌,感觉又变得很刺激,很奇妙。花姐看着肥嘟嘟的青青像一只待宰的小肥xx一样躺在案桌上,四仰八叉的,模样实在有趣,也不禁童心大发。只见花姐拿起水管,一边向案上赤身裸体的青青喷水,一边说道:“好一只白白胖胖的小肥xx呀。”

    青青听了,又好气又好笑,叫道:“来呀,来宰我呀。”花姐放下水管,笑着走上前,摊平手掌拇指微屈,做成手刀的模样,伸出手,在青青肉嘟嘟的肚子上比划着,模拟将青青“开膛破肚”。青青闭上眼睛,想像着自己正在被花姐这个赤身裸体的性感的“屠夫”剖解,感觉竟是十分的奇妙和奇特。

    正当青青迷迷糊糊的享受着这难得的体验,突然感到乳房一阵阵的麻痛,像是被什么粗糙的东西摩擦。青青睁开眼,只见光溜溜的小迪站在身边,手中拿着一把刷子,正在用力刷洗自己的乳房,乳头被粗糙的刷子磨来磨去,又酥又麻。

    旁边的花姐微笑着看着小迪戏弄着自己,不但一点阻止的意思都没有,反而笑嘻嘻的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小迪见青青睁开眼睛,笑着叫道:“xxxx姐姐,xxxx姐姐!洗刷刷,洗刷刷!”青青一愣,才反应过来,原来小迪真的把自己当成是一直小xxxx了!青青又恼又气,翻身坐起,一把抢过小迪手中的刷子,顺手一手拉住小迪,笑道:“我也来帮你洗刷刷,洗刷刷!”就想往小迪身上刷过去。没想到小迪竟然很灵活,一扭身就挣脱了青青的掌握,跑开了两步。

    青青光溜溜的跳下案桌,向小迪扑过去。小迪一下子没闪开,居然被青青紧紧的抱住。青青哈哈大笑,伸手向小迪的屁股刷去,小迪左右扭动,极力挣脱青青的掌握。谁知,由於地上到处是水,非常湿滑,两人扭斗之下,一个打滑,竟然双双摔倒了地上,在地上翻滚起来。此时,两人身上都是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两团白花花的肉团在地上扭打翻滚,就好像两只小白xx一样,看得花姐眼花缭乱。两人耍闹了一会,花姐笑道:“时候不早了,该去清洁xx圈啦。”

    青青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小迪,站了起来。两人光溜溜的身上,沾满了地上的汙水,但两人一点都不在意,还在笑嘻嘻互相看着对方。花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摇着头,拿起水管,向两人身上喷洗。青青和小迪笑着跳着,搓洗着身上的汙迹,享受着凉水沖到火热的躯体带来的极致舒畅。

    沖洗乾净身子后,花姐带着众人走向里屋。一边走,青青和小迪还在不停的你拍我打,嬉闹不停。小迪似乎对青青胸前两只硕大的乳房特别感兴趣,总是想方设法伸手玩弄青青的乳房,尤其喜欢抓捏两颗长长的乳头。一旦捏住了青青的乳头,便兴高采烈的捏紧往外扯拉,痛得青青龇牙咧嘴的。青青屡次小心躲避,还是被灵活的小迪抓到了几次,看着兴高采烈的小迪笑得这么开心,青青虽然吃痛,心里不断笑骂着小迪:“这人小鬼大的傢夥!”却也被小迪的天真烂漫感染着,觉得自己也很开心,很快乐。

    打开房门,一阵xx圈特有的腥臭味,伴随着发酵的潲水味和粪便味,扑鼻而来。众人走进里屋,只见屋里的一边是xx圈,屋角一条水沟通向屋外,xx圈用砖块砌了隔离,地面和墙面都用水泥简单重新批荡打磨过,比较光滑,便於清洁。xx圈里有几只活xx,xx圈地面满是粪便和潲水,xx只身上也是沾满髒物,汙秽不堪。看到有人进来,xx只都跑过来“嗷嗷”的叫着。

    花姐看着xx只,略带伤感的说道:“每次看到这些无忧无虑、活泼可爱的xxxx,想到它们晚上就要被全部杀掉,心里真的有点於心不忍。”青青没想到花姐竟然如此的善良,也有点感动,想了想,笑说道:“花姐,你也不用太难过了,xxxx它们今世为xx,应该是上辈子有些孽债,现在已经还清了,今晚过后,它们马上就可以重新轮回,重新做人了。你看它们这么高兴,说不定也是知道自己很快就可以告别xx的生涯,重新投胎做人,觉得很开心呢。”

    花姐被青青这番没头没脑、天马行空的话说得一时没反应过来,微微一愣,恢复笑容,说道:“青青你真会说话,居然连轮回都被你搬出来了。对,确实应该往好处想的。”青青见花姐恢复了笑容,拍着手,高兴地说道:“那我们这就开始工作吧。”花姐笑着“嗯”了一声。

    花姐瞄了一眼屋角的潲水桶,看到还有一些剩余的xx潲,笑着说道:“让它们再吃点吧,晚上也好做个饱死鬼上路。”青青听了,哈哈大笑,花姐也被自己的突发妙语逗得笑了起来。笑了一会,花姐停下来,真诚的对青青说道:“青青,认识你真好,你这么漂亮聪明,又如此的善解人意。在你面前,我觉得整个人非常轻松,完全做回真正的自己,一点伪装都不需要,任何的掩饰都是多余的。”

    青青笑着说:“花姐,你太客气了,能认识你和小迪,我也是觉得非常的高兴,也让我体验了很多乐趣,学到了很多东西,得到了不少感悟呢。”说完,两人情不自禁的伸开双臂,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此时,两人身上都是赤裸着身体,没有任何衣物的阻隔,两人温暖的肌肤彼此紧紧相贴,互相感受着来自对方心底里传来的最直接、最真实的温馨和感激。

    许久,两人才松开手来。花姐提起潲水桶走进xx圈。令青青惊讶的是,赤身裸体的花姐将xx潲倒进食槽后,并没有马上走出xx圈,而是在争相抢食的xxxx旁边,坐了下来!地上满是髒髒的粪便和潲水,花姐身上乾净无瑕,却一点都不在意。花姐温柔的看着身边争相抢食的xxxx,并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身边的xxxx。争相抢食的xxxx身旁多了一个“异类”,似乎不但不排斥,还表现得很“亲近”。

    只见几只xxxx吃完食槽里面的xx潲,都扭过头来,围着花姐,用长长的嘴巴拱弄着花姐毫无遮掩的身体,xxxx一边拱弄,一边发出欢乐的“嗷嗷”

    的叫声。花姐被xxxx“围攻”,虽然有点“手忙脚乱”,却一点都不排斥,反而显得很开心,一边咯咯的笑着,一边伸出双臂与xxxx们嬉闹着。接着,花姐乾脆直接躺了下来,四仰八叉的躺在髒汙的地上。

    其实此时,原本乾净无暇的花姐,浑身早已被xxxx弄得髒汙不堪,浑身沾满了髒物,与xxxx们已经完全融为一体。xxxx们见花姐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更加肆无忌惮的踏步向前,用长长的嘴巴拱弄花姐身上的每一个部位,肩头、乳房、小腹,阴部……都是xxxx“进攻”的目标。花姐被xxxx们弄得左右翻滚,狼狈不堪,却发出发自内心的,开心的笑声。一旁的小迪拍着手,呀呀的欢呼着,青青却看得目瞪口呆,张大嘴巴,半响没发出声音来。

    过了好一会,几只xxxx玩累了,散了开来,各自爬到一边歇息,花姐也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出xx圈。青青定眼看去,只见花姐披头散发、蓬头垢面,浑身xx粪xx潲,黑一块白一块的,就像一个女野人似的,但脸颊绯红,两眼迷离,又像是一个思春的少女一般。

    青青看着花姐这副模样,不禁伸手指着,哈哈大笑起来。花姐随手拍拍身上的髒物,却完全没有不好意思的表情,只是微笑着说:“让你见笑了呢。”青青慢慢止住了笑,摆摆手,笑道:“花姐,你能在我面前毫不拘束的做回真我,我真的是很高兴,很感动呢。”

    花姐此时也像个小姑娘一样,侧着头,咯咯的笑着。突然,花姐伸开双臂,就向青青抱过去。青青看着髒兮兮的花姐,“啊”的惊呼一声,本能的就想闪身而躲,但花姐的动作何等利索,终究还是慢了一步,一下子被满身xx粪xx潲的花姐紧紧抱住。花姐一袭得手,抱住青青后,与青青贴身左右懦动了几下,然后放开手,退后几步,微笑着看着青青。

    青青还没反应过来,身上已经被弄了一身的xx粪xx潲,回过神来后,气急败坏的就向花姐沖过去。花姐转身跳进xx圈,笑着叫道:“来呀,有胆你就过来呀。”青青年青气盛,什么时候受过这等挑衅,早已急怒攻心,哪里还管他三七二十一,咬咬牙,跟着跳进xx圈,与花姐扑倒在地,廝扭起来,再也不管什么xx粪xx潲……接着,一旁的小迪也加入战团……再接着,四周养足精神的xxxx也加入战团……小小的xx圈,此时成了世外的失乐园,几个人、几只xx,忘情的欢乐,忘情的嬉戏,完全融为一体,彻底超越了异类物种的界限,开始是青青、花姐与小迪人与人之间的廝扭,后来又变为三个人与几只xx互相嬉闹,再后来,又变成了三个人各自分开,与不同的xxxx嬉戏翻滚。青青与一只白嘟嘟的小xx嬉闹着,青青一次又一次的抱着小xx,在地上翻滚,赤裸的肌肤与小xx紧密相贴,虽然人xx殊途,却完全没有任何隔阂,小xx把青青拱倒在地上,对着青青赤裸的身躯上下拱弄,拱得不亦乐乎。

    青青也向小xx完全敞开心胸,让小xx尽情的在自己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欢乐的烙印。小xx伸出长长的xx嘴,不停的吮舔着青青皮球般的大乳房,又伸出舌头不断的挑拨着青青的乳头,弄得青青是浑身瘙痒,咯咯的笑个不停。小xx弄得兴起,甚至伸出自己的生殖器,试图插向青青的阴部,忘情的欢乐当中,青青对小xx完全没有任何的抗拒,任由小xx细长的阳具自由进出自己的身体……另一边,同样的情景也同时发生在花姐与另一只xx之间……廿五天体车厢青青的故事,真是高潮叠起,奇峰兀出,听起来惊世骇俗,细想之下又觉得是顺理成章,众人听得如癡如醉,完全进入了青青的故事当中,仿佛身临其境一般,直到青青讲完最后一句话,大家还沈浸在故事当中,久久未能回过神来。

    过了好一会,大家长长的籲出一口气,才恢复过来。王姐由衷的说道:“青青,感谢你,对我们这么坦诚的分享你的经历。”青青笑了笑,认真的回答道:“天体者,贵在彼此坦诚以待,如果咱们也像世人那样遮遮掩掩,就算彼此表面上天体相处,实际上还有什么天体的意义呢?”

    众人听了,都纷纷鼓掌表示赞同。我整理了一下思绪,小心的问道:“青青,能不能请问一下,当小xx进入你身体的时候,当时你是什么样的感觉?”青青侧着头想了想,认真的回答道:“其实当时脑子里基本上是一片空白,所有的一切都是水乳交融的感觉。小xx进入我的身体,感觉完全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的事情,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没有丝毫的预兆,也没有丝毫的排斥。”

    可可笑道:“恭喜你呀,青青,今日你的收穫,比我们俩都大多啦。”王姐笑道:“今日,大家各自都有各自的收穫,咱们这一行,真是不虚此行!”可可笑道:“玲玲呢,玲玲今日有什么收穫呢?”王姐笑道:“玲玲跟着我,一个下午忙前忙后,虽然没有天体方面的体验,但玲玲的勤快和亲善,得到老人家们的一致肯定和讚扬。玲玲的这次义工体验,也算是受益匪浅呢。”

    玲玲在一旁,表情有点落寞,幽幽的说:“姐姐们惊心动魄、丰富多彩的体验,真是令人羨慕,早知就随便跟着你们其中一个了。”可哥呵呵的笑着说:“傻丫头,以后机会多着呢。”

    接着,大家又各抒己见,继续探讨和分享各自对天体的观点和感悟……时光如梭,转眼又过去两个星期。这天是星期四的晚上,娟娟又出差了,青青也因为外婆生病回老家了,小天地只剩下我和可哥。饭后,我俩坐在厅下的小沙发看电视闲聊打发时间,身上嘛,当然是一如往常,赤条条一丝不挂的了。我靠在沙发背上,可哥则懒洋洋的斜靠在沙发上,脑袋枕着我的大腿。

    我一边看电视,一边揉捏玩弄着可哥极富弹性的双乳,可哥对我的揉捏似乎也很享受,脸上一副舒服满足的表情。电视节目很无聊,实在没什么看头,换了两圈台,不是虚假做作的真人秀,就是抗日神剧,或是一堆面瘫小鲜肉演的所谓偶像剧。

    可哥打了个呵欠,说道:“圆圆,后天就是周末了,准备如何过呀?”我瞄了一眼电视,电视放的是几个小明星在户外活动的真人秀,於是说道:“要不咱们也学他们,到户外走走?”可哥一听,顿时来了精神,笑道:“好主意!”说罢,转了转眼珠子,又笑着说道:“但咱们要来点刺激的。”???,当然心领神会,问道:“裸体出游?”

    可哥眨了眨眼,笑道:“我刚才已经做了一个大胆的设想,我们来个彻底的天体两日游,怎么样?”我知道可哥花样百出,经常天马行空、异想天开,於是问道:“如何个彻底法?”可哥翻身坐起来,笑道:“我们到附近的小县城,来个短线游,从下车开始一直裸体,一直到回程为止!”我听了,脑海里浮过一幅画面,顿时也是满脑兴奋,颤声道:“从下车开始,一直到回程为止?”可哥此时一脸挑战之色,笑道:“对!怎么样,敢不敢?”

    我有点踌躇,喃喃道:“在陌生地方这样,会不会有危险?”可哥哈哈一笑,笑道:“有什么危险!我们光屁股的难道还怕穿衣服的吗?”可哥这番话,真令人啼笑皆非,可哥竟然将俗语“光脚丫的不怕穿鞋的”改动一下,非常有创意的变成“光屁股的不怕穿衣服的”,居然改得非常贴切。话已至此,作为天体达人的我,又怎么会表示退缩呢,况且我和可哥都是练过一下的,两人互相照应,普通的险境完全可以应付自如,当然是举手附和啦。可哥听我同意了,非常高兴,站起来,搂着我转了几个圈,在我的乳头上亲了又亲。

    这又是可哥的习惯和观点,按照她的观点,天体者之间表示亲近,亲嘴或亲脸都是世俗的习惯,十分的俗不可耐。她觉得,亲对方裸露的乳房或乳头,才是天体者们特有的表示亲近的方式。对此,我们是不以为然,但也不反对,但我、青青和娟娟的乳房和乳头,却成了可哥经常“攻击”的目标。

    接着,我俩静下心来,打开地图,做了一下功课,最终选择了位於本省北部的一个小县城,决定明晚出发,坐火车去。别看广东省是第一经济大省,实际上发展却十分的不平衡,珠三角地区十分富饶,粤北、粤东和粤西却很落后,有些地方甚至还是扶贫区。我们选择的那个小县城正是属於落后区域,虽然通了火车,但发展却非常缓慢。那里地广人稀,民风淳朴,危险系数相对较低,正是天体出游的理想去处。我们订好了明天晚上的火车票和旅馆,又做好游玩路线计画。

    星期五一整天,满脑子都是未来两天天体出游的画面,工作也没有什么心思,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回到小屋,可哥已经等候已久,笑道:“快到点了,咱们这就出发啦。”按照计画,我们这次出游是全程裸体的,所以也根本不存在什么换洗的衣服,带上钱包和手机,背上小背囊,随便套了一身旧衣服,就可以出发了。

    到了火车站,还没到时间,我们在候车室旁边的茶餐厅吃点东西。可哥照例是性感的小热裤和小背心,可哥性感修长的双腿和胸前呼之欲出的双乳,惹得旁边的食客不断的向这边张望,尤其是隔壁座位的一个干干瘦瘦的老头,看得口水都快要掉下来了。我们对此早已司空见惯,心里暗暗发笑,表面却装作不知道,自顾自谈笑风生。过了一会,时间差不多了,我们站起来,转身准备离去。我偷偷瞄了一眼那老头,只见他还在恋恋不舍的盯着我们俩。我心中暗暗好笑:这位老伯,可惜了呀,眼福仅止於此了,如果你和我们同一列车同一目的地,那你的眼福就远不止此了。呵呵。

    随着汹涌的人流,我们上了火车,来到包厢。因为目的地小县城属於小站,快车是不停站的,我们坐的是俗称“民工专列”的那种没有空调,逢站必停的绿皮车,由於昨晚才订票,硬卧和座位早就没票了,我们只好买软卧。幸好是绿皮车,而且路程也不远,所以软卧票价也贵不到哪里去。

    软卧包厢共有四张床,我俩买的一上一下,其他两张床的乘客还没来,我们就坐在下铺休息一下。绿皮车没有空调,空气非常闷热。可可笑道:“要不我们现在就开始吧。”我明白可哥的意思,但看到外面人来人往,考虑了一下,说道:“还是等车开了看情况吧,别搞得引起骚动,被赶下车,就没意思了。”可可笑了笑,点头道:“也对。”

    正说着话,门口出现一个人影,我们一起扭头看过去。“啊!”我、可哥和门口的人不约而同都低声惊呼了一下。原来,这位乘客正是刚才茶餐厅隔壁桌的乾瘦老头!可哥稍稍楞了一下,马上恢复原状,笑着招呼道:“老伯,看来我们真的是有缘呀。”乾瘦老头开始也楞了一下,接着,脸上闪过一片惊喜之色,堆起笑容答道:“大妹子,真巧呀。”一边说,一边提着拉杆箱走了进来。可哥站起来,接过老头的拉杆箱,贴心的帮忙塞到下铺的床底下。

    可哥弯下腰塞箱,小背心的前襟离开了身体,胸前两只豪乳没了束缚,差点就跳了出来,老头目不转睛的盯着可哥的前胸,眼珠子都差点掉了出来。可哥抬起头,见老头这副模样,明知道是怎么回事,却故作不明,低头看看自己前胸,又抬起头,满脸不解的问道:“老伯,是不是我的身上有什么髒东西?”老头回过神来,赶紧连连摆手,说道:“没有,没有。谢谢你啦,大妹子。”

    说着,故意别过头,坐回到自己的床位上。可哥见状,笑了笑,转身坐到我身边。我见那老头明明一颗大色心,居然还遮遮掩掩的假正经,是典型的有色心没色胆那种伪君子,决定戏弄他一下。我对着老头,张开双腿竖起来踩着床沿,形成一个大写的m字,俏声问道:“老伯,你一个人呀?是去哪里呀?”老头听我问话,转过头来,看着我。

    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马上又呆住了。我穿的本来就是短短的伞裙,站起来或合起腿来倒没什么,但现在这个坐姿,裙内完全是春光大露,从对面看过来,简直就是一览无余。要知道,我是没穿内裤的,这样,等於是我把整个阴部,毫无遮掩完完全全的呈现在老头眼前!而由於我双腿竖起来向两边张开,带同阴户也跟着张开,这会,怕是连阴道内部粉红色的内阴肉,老头都可以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老头喉咙“嗝”了一声,一口气没顺好,猛的咳嗽起来。旁边的可哥何等醒目,早就看出我的把戏,心领神会,装作很关心的走过去,轻轻的拍着老头的背脊,温柔的问道:“老伯,你没事吧?”老头慢慢顺过气来,抬起头来。此时,可哥胸前那道深邃的乳沟,就在老头眼前咫寸之处,顺着乳沟往下瞧,由於距离近,连乳头都隐约可见。这下,老头又一次呆住了。可哥装作不知道,继续问道:“老伯,你好些了吗?”老头很是感动,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掏出一瓶矿泉水,喝了几口。

    突然间,“啊哧!”一声巨响,老头重重的打了一个大喷嚏。喷嚏来得是如此突然,老头根本没来得及转头,可哥也没来得及躲闪,一下子,老头嘴里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矿泉水,连同口水鼻涕,喷了可哥一身,尤其是小背心前襟连同前胸乳沟的地方,湿了一大块!可哥退后一步,盯着老头,又好气又好笑。老头也想不到,自己的喷嚏竟然来得如此突然,又如此猛烈,满脸惶恐,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

    可哥扭头看看窗外,列车已经徐徐开动了,看样子,这个包厢只有眼前三个人了。可哥侧着头笑了笑,当着老头的面,利索的把小背心脱了下来,弯腰又继续把热辣小短裤脱了下来,一下子脱了个精光,变成赤条条、一丝不挂的状态!

    可哥似乎当对面的老头是透明的,随手将热裤抛到一边,然后用小背心乾净的部分拭擦着身上的汙迹,嘴里还喃喃道:“怎么办呢,这次出来没带换洗的衣服,这可如何是好呀……”

    对面的老头简直是惊呆了,估计他做梦都没想到,眼前这个高挑漂亮的大美女,居然当着自己的面,旁若无人地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就好像脱掉外套一样自然,没有半点犹豫,也没有半点羞涩。

    软卧包厢能有多大,此刻,身材火辣的可哥,浑身赤裸裸,一丝不挂的站在老头面前,两人的距离可说只有咫尺之遥。老头是坐在下铺床边,而可哥是站着的,这样,可哥毫无遮掩的阴部刚好在老头的眼前位置,由於距离是如此的近,可哥光洁无毛的阴部被老头看的是一清二楚!可哥的阴部是天然无毛,而且阴户天然张开阴唇外翻的,此时,可哥整个阴部的细节,包括娇嫩的阴唇、粉红色的内阴肉,乃至诱人的花生米阴核,都毫无保留的呈现在老头眼前。老头呵呵的喘着粗气,目不转睛的盯着可哥诱人至极的阴部,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

    可哥真是天生的好演员,明明感受得到老头火辣辣的目光,却仍然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拿着小背心,仔细的拭擦着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从挺拔的乳房,到平坦的小腹,再到粉嫩的阴部,最后是结实修长的双腿。

    可哥擦完身子,抬起头来,见老头仍然火辣辣地盯着自己的阴部,心里暗暗好笑,表面却堆起一脸的不解之色,问道:“老伯,是不是我这里没有擦乾净?”

    老头头脑发热,无意识“嗯嗯”的回应着,一想觉得不对,赶紧又说“不,不……”却不知如何说下去。可哥嫣然一笑,说道:“我自己看不清楚,能不能帮我擦一下呢?”说着,递过小背心,对着老头挺起小腹,双手掰开两片粉嫩的阴唇。

    如此一来,可哥等於是把整个阴部内部的细节都毫无保留的呈现在老头眼前。

    如果说刚才老头看得还不够细緻,那么现在,完完全全是看得清清楚楚了,连阴部深处的细节,都看得明明白白、透透彻彻!老头似乎从未想过会遇到这种状况,眼睛盯着可哥的阴部,手拿着可哥的小背心微微颤动,却不知如何下手。

    眼前一幕,确实是意料之外的发生,我也觉得非常好笑。其实刚才老头打喷嚏的时候,可哥还穿着小热裤,隔着小热裤,老头喷出来的髒物,怎么也不会弄到阴部里去。

    可哥这番动作,分明就是调戏和教训这个平时有色心没色胆的伪君子!可哥一向对自己的身子都是毫无保留、毫无吝啬的,也只有这样,才会令这个老色鬼措手不及,毫无招架之力!我和可哥俩姐们一向心意相通,默契配合,我看也闹得差不多了,於是收起张开的双腿,笑道:“你那里很乾净啦,小背心擦了那么多地方,髒死了,再擦反而弄髒啦。”

    可哥心领神会,放开掰着阴唇的双手,站直身子,口里居然还喃喃道:“我还以为有髒东西呢,害我掰得那么辛苦……”我瞄了一眼老头,只见老头长长的籲了口气,不禁心里暗暗发笑。

    这时,门外走廊传来声音:“换票,换票啦!”接着,门口出现一个穿着制服的人影,原来是乘务员来换卧铺牌了。我们定眼看去,乘务员是个高大英俊的小夥子。乘务员小夥子一开始没留意包厢里的情况,待到定睛一看,发现里面竟然有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再看清一点,居然还是个身材高挑、年轻貌美的女子!

    只见这个女子浑身上下赤条条的一丝不挂,高耸的乳房和光洁的阴部,都毫无遮掩,毫无保留的裸露着。小夥子大吃一惊,盯着赤身裸体的可哥,问道:“小姐,发生什么事了?需要帮助吗?”

    可哥嘻嘻一笑,上前一步,典着两只无遮无掩、高耸挺拔的大乳房,神色自然的回答道:“刚才这位老伯不小心弄髒了我的衣服,没办法只好脱下来了,我又没带换洗的衣服,这会正在发愁呢。”包厢本来也多大的地方,可哥走前一大步,和小夥子几乎已经是面对面了。

    小夥子虽然高大英俊,穿着一身制服威风凛凛,面对着咫尺开外的一个赤身裸体的大美女,大美女神色自然,小夥子却似乎有点靦腆,此刻已经是满脸通红。

    但有趣的是,小夥子虽然满脸通红,目光却不愿意离开赤身裸体的可哥片刻,一直在可哥身上各个部位上下游走。可哥微笑着不说话,静静的站在那里,任由小夥子炽热的目光上下打量。片刻后,小夥子似乎才惊醒过来,想起自己的身份,赶紧说道:“那么,需不需要拿件女乘务员的衣服让你暂时穿一下?”

    可哥呵呵一笑,说道:“不必啦,待会拿髒衣服去洗洗,晾乾就可以啦。”

    小夥子有点吃惊,问道:“那衣服晾乾以前,你……你一直就这个样子?”可哥又是一笑,说道:“这样子有问题吗?这车没空调,闷热得很,正好凉快呀。”

    小夥子有点踌躇,似乎觉得很不妥,但一时又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话反驳,只好沈默着。可哥接着说道:“是不是换票呀?”小夥子这时似乎才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赶紧翻开手中的皮夹本,一边说道:“是的,是的。”可哥弯腰打开小背囊,翻找火车票。这妮子,居然还一边翻找,一边故意抖动着身子,两只浑圆的大乳房左右晃动蹦跳,看得小夥子眼睛都花了,不断的咽口水。

    闹了一会,可哥才装模作样的找出火车票,递给小夥子,换回塑胶卡片。小夥子接着和老头也换好车票,又扭头看着赤身裸体的可哥,没话找话的说道:“那小姐你就多加小心啦,有什么事随时找我。”可哥嘻嘻的笑着问道:“我该怎样小心呢?如果有事情,我又该怎样第一时间找到你呀?”

    小夥子一呆,竟不知如何作答,只好晒笑着,很官方的答道:“只要找到最近的乘务员,都可以提供帮助的。”可哥装着一脸的失望,说道:“哦,还以为你会随时帮助我呢,原来是说说的。”小夥子知道可哥口齿伶俐,自己再多说,只会继续让可哥牵着话题不放,赶紧说道:“都一样的,那我先走了。”可可见自己很成功的调戏了帅小夥一番,非常开心,摆着手笑道:“帅哥拜拜!”

    乘务员小夥子走后,可哥又转过身,对老头说道:“老伯,刚才是你弄髒了我的衣服,害我现在光着屁股没衣服穿,你说怎么办呢?”

    老头刚刚才缓过气来,现在又被可哥这么一问,又呆住了,不知如何回答。

    老头一手抓着可哥的小背心,一手挠了挠后脑勺,猛然想起刚才可哥对乘务员小夥子说的话,於是小心的问道:“要不……要不我帮你把衣服洗乾净?”可可笑道:“那还不快去!”老头口中一边忙不叠“好,好”的应着,一边抓着小背心赶紧下地逃出门去。

    我和可哥对视着,不禁哈哈大笑。我笑着说道:“你这骚货,居然玩这么大,就不怕老色鬼的心脏承受不了突发!”可可笑道:“你看他,虽然乾瘦,但精神饱满,两眼精光四射,老虎都能打死两只,怕啥哩!”顿了顿,又嘻嘻笑道:“难道你忘了我们这次出行的计画,这个只能算是餐前开胃小菜啦,更刺激的还在后面呢。”我想起我们的此行计画,不禁也满心兴奋。可哥看了看我,继续笑道:“你看我,都吃了两个小菜了,现在感觉舒畅得很。你呢,不打算弄一个开胃一下?”

    我当然明白她话中所指,笑道:“嗯。必须的。”其实刚才看可哥玩得这么开心、那么过瘾,我心中也早就蠢蠢欲动。可可笑道:“接下来看你的了。”我听了,没好气的说:“看我什么?看我也像你这骚货那样,随便找个男人,在他面前脱光,还专门掰开阴部给他看?”这句话其实说得有点严重,也只有我和可哥这种铁姐关系,才能如此说,在我俩之间,也最多算是玩笑而已。可哥听了,果然没生气,反而“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是啊,刚才不知是哪个骚货,特地在老色鬼面前支起m字腿……”???,膛目结舌,鼓起腮帮,居然无言以对。可哥一言得胜,得意的笑了起来,继续笑道:“来,让我助你一臂之力。”正版网站http:说着,伸手拿起桌上刚才老头喝过的矿泉水。我和可哥心意相通,看她翘起尾巴,就知道她要干什么,赶紧站起来,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就往门外逃。可哥拧开瓶盖,追了出来,大声喊道:“哪里逃!”我出了包厢门,慌不择路的就往走廊上跑。谁知走廊迎面走来一个小女孩,手上拿着一碗速食麵.火车走廊本来就很窄,我突然风风火火的沖出来,小女孩根本没反应过来,“嘭”的一声,两个人已经撞在一起!小女孩手中的面碗夹在我们两个中间,被压成了纸片,碗里的汤水弄了我们两个一身!“对不起,对不起!”我和小女孩异口同声的说道。

    说完,我们两人各自退了一步,看看对方,又看看自己,只见两人身上都沾满了速食麵的汤水,幸好这碗面是小女孩吃完了的,汤水并不滚烫,但两人衣服上、手上、腿上都沾满了褐色的汤水,非常的狼狈。我俩先是楞了一下,随后都看着对方,一起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可哥追在后面,看到这一幕,先是大吃一惊,担心碗里的汤水烫着我们,随后看见我们俩没事,才放下心来,赶紧招呼我和小女孩一起退进包厢来。

    进到包厢,可哥看着我这副狼狈样,笑道:“叫你逃,叫你逃,现在好了,害得人家小妹妹陪你一起倒楣!”这时,我才定睛认真看看小女孩。小女孩大约十四五岁,白白胖胖的,脸蛋红通通圆嘟嘟的,梳着两条粗长的麻花辫,穿着一条杏黄色的连衣裙,非常惹人喜欢。

    小女孩刚才弄了一身的汤水,惊魂未定,未留意可哥的状况。此刻听到可哥说起她,才发现眼前这位高挑漂亮的姐姐,身上竟然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

    小女孩瞪大眼睛,问道:“姐姐,你为什么不穿衣服,光着屁股呀?”可可笑道:“姐姐刚才也像你一样,弄髒了衣服,只好脱下来喽。”

    顿了顿,瞪着我和小女孩,叫道:“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呢,快脱下来呀,这样很舒服么?”我会心一笑,笑道:“只好顺从天意啦。”说罢,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髒衣服卸了下来。绿皮车没空调,包厢本来就很闷热,这一下子卸掉了身上的束缚,马上感觉舒服多了。我用衣服背面乾净的部分拭擦着身子,看到小女孩还在犹豫,笑道:“小妹妹,赶紧把裙子脱下来,速食麵的汤水有油盐,沾着皮肤,时间长了会发盐癣,到时就不漂亮了哟。”

    小女孩低着头,小声的说道:“姐姐,我里面没有穿内衣,脱了裙子就什么都没有了。”我和可哥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可哥拍了拍自己高耸的乳房,又扭了扭腰肢,笑道:“小妹妹,你看姐姐们,不就是光溜溜什么都没有吗?这样多舒服,多自在!”

    小女孩盯着可哥胸前活蹦乱跳、自由自在的双乳,眼中露出羨慕和期待之色。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笑道:“小妹妹,我帮你吧。”说着,抛下衣服,走上前,弯腰抓住小女孩裙子的下摆往上捋。小女孩本来也已经心动,况且眼前有我们两个大姐姐作“榜样”,半推半就之下举起双手,连衣裙一下子就被我捋了下来。

    如她所言,里面果然没有穿内衣,脱下连衣裙后,小女孩也马上成了光溜溜、一丝不挂的状态。

    我抓起衣服,帮小女孩拭去沾在身上的汤水,然后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小女孩,小女孩大约十四五岁,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纪,胸前两只小乳房已经发育得很好,像两只小兔子一样,活泼可爱,两颗少女特有的粉红色的乳头傲然挺立,娇嫩欲滴。小女孩虽然胖嘟嘟的,但皮肤非常好,又白又嫩,胯下的阴部居然和可哥是一样的,乾乾净净,一根毛都没有,两片粉嫩的阴唇透露展示着少女的青春。

    可哥口中啧啧的赞道:“好一个标緻的小美人!”一边说,一边蹲下来,贴上脸去亲亲小女孩的乳头,以她独有的方式表示对小女孩的亲近。小女孩的乳头被可哥亲得又酥又麻,咯咯的发出爽朗的笑声。我站在一旁,被这幅温馨的场面感染着。

    好一会后,两人才分开来。可哥把小女孩拥在怀里坐下来,两人都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彼此的肌肤直接黏在一起,显得异常的亲密。小女孩似乎对可哥也是有天生自然的亲近感,此刻,小女孩靠在可哥怀里,双臂环绕着可哥的腰肢,就像两姐妹一样。可哥一边把玩着小女孩粉嫩的小乳房,一边笑着问道:“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呀。”小女孩答道:“我叫丹丹,姐姐你呢?”可可笑道:“我叫可哥。”然后指着我,继续道:“她叫圆圆。”

    小丹丹很有礼貌,马上甜蜜的向我们叫了声:“可哥姐!圆圆姐!”我“嗯”

    了一声,可哥则紧紧的又搂了一下胖嘟嘟的小丹丹,顺手又抓了一把小丹丹骄挺的小乳房,笑道:“多么讨人喜欢的小丹丹。”小丹丹的乳房被可哥抓得又酥又麻,吃吃的笑个不停,却毫不排斥可哥的动作,任由可哥揉捏把玩自己娇嫩的小乳房。

    这时,门口出现一个人影,大家一起看过去,原来是老头洗衣服回来了。只见老头一手拿着可哥的小背心,站在门口,盯着包厢里的众人,脸上佈满了惊骇之色!估计老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出去这一会儿,包厢里居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但刚才衣冠整齐的我也脱光了衣服,变成了浑身赤裸,而且,包厢里居然还多了一个漂亮的小女孩,而且,这个漂亮的小女孩居然也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

    廿六天体车厢二可哥看老头一副傻呆的样子,看样子一时半刻都清醒不过来,觉得好笑,叫道:“老伯,你回来啦。”老伯浑身一颤,回过神来,赶紧说:“是的,是的,衣服我已经洗乾净了。”

    可哥没好气的说道:“刚才你走得这么快,叫都叫不住。你只管洗衣服,却不管裤子,难不成让我只穿衣服,光着屁股?”老头一呆,一时语噻,不知如何作答,半响,才喏喏道:“那我……那我再去洗裤子吧。”

    可哥放开丹丹站起来,抓起床上的髒衣服,递过去,笑道:“老伯,刚才她们两个的衣服也弄髒了,搞得现在只能和我一样光着屁股。你老人家帮人帮到底,把她们两个的衣服也洗一下,好么?”老头有点吃惊,手中捧着一堆髒衣服,颤声问道:“这……这么多?”

    可哥沈下脸,挺起胸前两只饱满高耸的大乳房,一手叉着黄蜂腰,质问道:“难道让我们女孩子光着屁股去洗衣服吗?盥洗间人来人往的,万一遇到坏人,我们女孩子光着屁股,怎么应付?”老头被可哥一阵咄咄逼人的质问,又有点慌乱,看着眼前赤身裸体、怒气冲冲的可哥,胸前两只白花花的大乳房,随着质问声一晃一晃的眼都花了,急忙说道:“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看着老头这副窘样,心里暗暗好笑,可哥左一句“光着屁股”,右一句“光着屁股”,把老头都说懵了。其实老头只要静下心想想,可哥在自己这个陌生男人面前,都可以毫无羞涩的“光着屁股”,有说有笑,轻松自然。那么,就算是“光着屁股”出去洗衣服,又有什么问题呢,就算遇到坏人,以可哥这副“光屁股不怕穿衣服”的气势,只怕吃亏的多数是坏人而不是可哥呢。老头年纪这么大,吃盐比我们吃米还多,这么简单的道理,照说一想就通。只是,目前这一幕,实在太诡异,完全超出老头的认知范围,老头活了几十年,估计连做梦都没想过这种情形会出现。

    这时,一旁赤条条的小丹丹走上前去,抱住老头,嗲声嗲气的说道:“老伯伯,你就帮帮我们,帮帮我们嘛。”小丹丹虽然是十四五岁的小女孩,但身体发育其实已经颇为成熟,尤其胸前两只乳房,已经长得像两只小木瓜一样,傲然胸前,胯下光洁无毛的阴阜微微鼓起,两片粉色的阴唇如同含苞待放的花瓣般娇嫩欲滴,浑身上下散发着豆蔻少女特有的青春和风姿。

    老头被光溜溜的小丹丹抱着,腰间被两只极富弹性的小乳房顶得又酥又麻,更加慌乱,想伸手推开小丹丹,手掌刚接触到小丹丹光滑如丝的肩头,又触电般的缩了回来,不知所措,只得连声道:“好,好,你先松手,你先松手。”我看着眼前一幕,暗暗好笑之余,又觉得有点惊讶,心想:别看这小妮子年纪小小,在陌生人面前赤条条光溜溜的,居然一点都不拘束,不扭捏,看来又是一棵天体好苗子!我向可哥看去,可哥也正向我看来,我俩相视一笑,知道彼此都想到一块去了。

    小丹丹笑嘻嘻的松开手,老头逃也似的捧着一堆髒衣服离开了包厢。我瞄着可哥,笑着说道:“火车盥洗间的洗手盆这么小,这么多衣服,经得他洗啦。”

    可可笑道:“是他自找的,我可没强迫他哟。”我笑道:“那些洗手盆又小,又髒兮兮的,洗过的衣服哪能穿呀。”可哥眨眨眼睛,笑道:“怎么?难道你还打算再穿回那身衣服?”我一愣,随即笑道:“本来可以有备无患的,现在好啦,被你断了后路啦。”可可笑道:“正是要这个破釜沈舟的效果!”

    这时,一旁的小丹丹瞪大眼睛,好奇的问道:“姐姐,破釜沈舟?你们是要玩什么冒险游戏吗?我也要参加!”可哥顺手捏了捏丹丹粉嫩的乳头,拉着丹丹的手,重新坐下来,笑问:“这个待会再说。丹丹,我问你,刚才这样子撒娇磨人,是谁教你的呀?”丹丹得意的笑着说:“这是我的绝招,每次有事求爸爸,只要我这样磨他两下,爸爸准答应。嘻嘻。”我笑道:“嗯。丹丹真聪明,会撒娇的女孩子就是招人喜欢、招人疼。”丹丹听了,笑嘻嘻的坐过来我这边,伸开双臂抱住我,肉嘟嘟的脸蛋埋在我双乳之间,居然撒起娇来。

    我和丹丹都是赤身裸体的,两人的肌肤紧密的黏在一起,倍感温馨。我轻轻的抚摸着丹丹细嫩如缎的背脊,笑问:“丹丹,这一下子搞得你没衣服穿,会不会不习惯,觉得难为情呀?”丹丹坐起来,笑嘻嘻的答道:“没有呀,小时候在老家,夏天来了,我都喜欢不穿衣服的,可舒服了,爷爷奶奶都不管我的。”我又问道:“丹丹老家是农村的吗,小时候一直和爷爷奶奶住一起?”丹丹眼中放出了光,笑道:“是呀,爸爸妈妈很早就去了深圳。我们那里可好玩了,有山有水,有庄稼又有池塘,最重要的,还有小夥伴们,这次回去大家见面,又可以在一起玩啦。”说到这里,丹丹满脸的兴奋和期待之色。

    顿了顿,才笑道:“几年不见了,不知小夥伴们长什么样了,变化大不大呢?”

    听了小丹丹的话,我心中一动,又想起自己的童年,不禁问道:“丹丹和小夥伴们在一起好玩吗?都玩些什么?”丹丹笑道:“小夥伴们当然好玩啦,我们一起爬山,一起玩水,还一起下池塘捉泥鳅、捉王八呢。”

    此时,丹丹脸上写满了快乐的回忆。说着说着,丹丹“噗嗤”一笑:“有一次,小飞的小鸡鸡不小心被王八咬住,我们弄了好久,王八死活不肯松口,痛得小飞死去活来的。嘻嘻,一想起来就想笑……”我听到这里,觉得小丹丹的童年生活越来越像自己了,更感兴奋,继续问道:“小鸡鸡被王八咬了?当时没穿裤子么?”

    丹丹嘻嘻的笑道:“当然没有了,下池塘玩,大家都不能穿衣服啦,弄髒弄破,回去又要挨骂啦。”我继续问道:“听你这样说,小夥伴们有男有女,那么,大家都是同龄人吗?”丹丹想了想,说道:“也不是全部同龄,有更小的,也有年龄更大的。有一个姐姐,叫苗苗,比我们都大,长得很漂亮。前几年我们才上小学,她已经快上高中了,嗯,和我现在差不多大。”我笑问:“她也和你们一样,脱光衣服下池塘捉泥鳅捉王八?”

    丹丹笑道:“是呀。当时小夥伴们身体都差不多,只是男孩子有小鸡鸡,我们女孩子没有。但苗苗姐不一样,胸前两只奶子已经长得很大了,就像……就像我现在一样,下面的小妹妹也长出了黑黑的毛毛。男孩子们都喜欢去揉捏她的大奶子和玩弄长着毛毛的小妹妹,苗苗姐性格很好,从来都不介意,任他们揉捏玩弄。”顿了顿,好像想起一件事,又说道:“那时大家年纪小,不懂事,苗苗姐的小妹妹,好端端的有时会流出血来,还一直流好几天。开始小夥伴们都吓坏了,但苗苗姐说没事,大家才放心。现在我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是月经。嘻嘻。”

    我脑海里幻想着丹丹和她的小夥伴们欢乐的场景,又回想其自己快乐的童年,内心温馨,又有点唏嘘。这时,可可笑道:“这个苗苗姐,真羨慕她,有这么一群天真无邪好的好玩伴,真难得。”又问道:“丹丹,这个苗苗姐,还有什么有趣的事呀?”丹丹侧着头想了想,笑道:“有一次,大夥又一起下池塘捉泥鳅嬉戏。那天,刚好也是苗苗姐的那几天,但苗苗姐从来都不在乎的,照样和我们泡在池塘里捉泥鳅。

    突然,苗苗姐在池塘里惊叫了一下,站了起来,只见苗苗姐的小妹妹沾着一条大蚂蟥!池塘里,蚂蟥是常见的,平时沾在身上,向它不断吐口水,揉一下周围肌肉,就会掉下来。小夥伴们见状,马上围了过去。但苗苗姐只是惊叫了一声,很快就镇定下来,看到小夥伴们围过来准备吐口水,摆摆手,笑着说,不用吐,正好这里在流没用的血,就让它吸个够吧。

    说着,苗苗姐就让大蚂蟥继续吸在小妹妹上面,走上岸去。苗苗姐走的时候,大蚂蟥挂在苗苗姐的胯下垂下来,就像男孩子的小鸡鸡一样,很有趣。有个男孩子大声叫道,大家快看,苗苗姐长小鸡鸡啦!苗苗姐长小鸡鸡啦!大家都一起大声起哄起来……苗苗姐也不生气,反而双手叉着腰,扭起屁股来,长长的软绵绵的大蚂蟥紧紧的吸在苗苗姐的小妹妹上,晃来晃去,就像男孩子的小鸡鸡一样,把大家都笑翻了……“听到这里,我和可哥虽然觉得有点吃惊,却已经笑得前仰后合。

    我脑海里幻想着这个苗苗姐与丹丹小夥伴们嬉戏的画面,悠然神往。这个丹丹口中的苗苗姐,无疑也是天体界的一位达人,如果有机会认识,我想我们一定能成为好朋友。

    笑了一会,可哥又问道:“那后来呢,你就离开了老家,到深圳来读书了?”

    丹丹这时,脸上居然浮过一丝无奈的神色,说道:“小学毕业后,爸妈就接我到深圳上中学了,都现在一直没回去过。”顿了顿,撅起小嘴,又说道:“来深圳上中学以后,妈妈就不准我不穿衣服了,说什么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样。深圳的夏天很闷热,在外面就算了,回到家还要穿着衣服,多难受啊。

    我问妈妈为什么不穿衣服就是没有女孩子的样,她也回答不出来,只是坚持不让我不穿衣服。可哥姐、圆圆姐,你们说,妈妈是不是很不讲理!“我和可哥听了,哑然失笑,却一时想不到合适的话回答,只好暂时微笑沈默着。想不到小丹丹转眼间,脸上又浮过一片狡黠之色,笑道:”妈妈虽然不讲理,但爸爸却很疼我。

    妈妈是公司主管,经常出差,只要妈妈不在家,爸爸就允许我在家不穿衣服,光着身子吃饭、光着身子写作业、光着身子看电视、光着身子睡觉,别提多舒服了。

    很多时候,特别是夏天,真希望妈妈出差久一点,最好是常驻外地,不要回来。这是我和爸爸之间的小秘密,嘻嘻。“这时,可哥向我看过来,眨了眨眼,我和可哥一直心意相通,这次却一时没明白可哥的意思。

    只见可哥狡黠的笑了笑,问道:“丹丹,还有呢?”丹丹脸上闪过一丝犹豫,有点吞吐的答道:“没……没有啦,就这样了。”可可笑道:“嗯。我来猜猜。

    妈妈出差后,在家里光着身子的不止我们的小丹丹,还有爸爸。

    爸爸和我们的小丹丹一起光着身子吃饭、光着身子看电视、一起光着身子洗澡、一起光着身子睡觉……“丹丹脸上佈满惊讶之色,颤声问道:“可哥姐,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你认识我爸爸么?”可哥哈哈一笑,伸手敲了敲丹丹的额头,笑道:“你这小妮子,在我面前,说话漏洞百出,还想瞒天过海,差得远呢。”丹丹被说穿,居然也不怎么不好意思,反而吐了吐舌头,笑嘻嘻的说道:“这不怪我,是爸爸千叮嘱万交待,不能跟其他人说的。”

    我这才明白,刚才可哥眨眼睛的意思,想到这里,心里不禁骂了一下自己,小丹丹的话明明轻易就可以推敲出潜台词,我居然如此后知后觉,真是该打!但再细想下去,也觉得有点骇然,小丹丹其实已经长大了,已经是豆蔻年华的青春少女,而不再是乳臭未乾的黄毛小丫头,身体的第二性征也发育得很成熟了。虽然是两父女,理论上不会有什么歪念杂念,但两人居然一起洗澡,一起睡觉,还彼此光着身子,万一发生点什么事情,岂不是成了乱伦!。

    突然,另一个声音又在耳边驳斥:作为天体者,就是应该抛下所有的世俗枷锁,踢走所有的所谓道德观念,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不干什么就不干什么,自由自在的享受天体所带来的欢乐……这时,我甚至想起武侠小说神雕侠侣里面的一番话:几百年前,师生恋被视为道德败坏、天理难容,但几百年后,师生恋已经被世人广泛接受。

    所以,若干年前被视为洪水猛兽的条条框框,若干年后都有可能变得毫无意义,不值一笑。比如二十多年前所谓的“流氓罪”、“聚众淫乱罪”,在当时社会观念不被接受,甚至视为犯罪,但短短二十年,已经被社会广泛接受。照这样推广开来,父女恋、母子恋乃至父女性交、母子性交及兽交,在现今时代被视为道德败坏、伦理失常,完全不能接受,但会不会在若干年后,却被社会广泛接受,被视为十分普通的事情。

    这样的话,就算丹丹和她爸爸发生点什么事情,在现今的观念下,被视为“乱伦”,但也许不久的将来,也会被社会广泛接受呢?再说了,我自己可以接受自己在任何陌生人面前展示裸体,可以接受在大庭广众之下“裸体示众”,甚至我也接受了青青与牲口嬉戏乃至发生性关系的体验,为何对丹丹和她爸爸裸体洗澡裸体睡觉还感到不可思议呢?如果丹丹父女俩这样都算不可思议,那我和可哥未来两天即将进行的“天体二日游”,岂不更加惊世骇俗!此刻我的脑海里,千奇百怪的念头不断涌现,整个人坐在那里自顾自发呆,任由思绪遨游天际,连丹丹和可哥后来聊了什么,都没有留意。

    突然,外面走廊远处传来一个男人的呼唤声:“丹丹,你在哪里?”我才猛然惊醒,回过神来。丹丹笑嘻嘻的说道:“是爸爸,我出来很久了,肯定是爸爸担心我,出来找我了。”说着,跳下床,一个箭步沖出走廊,转身叫道:“爸爸,我在这里!”接着,传来男人惊讶的声音:“丹丹,你的衣服呢?”这简直是公式化的台词,毫无新意!丹丹嘻嘻一笑,叫道:“爸爸,你过来再说吧。”说完,一转身,又窜了进来,爬上床,躲到我的身后。我和可哥相视一笑,心想,又有好玩的了。

    可哥站起来,赤条条的走到包厢门边。片刻,一个身材相当肥壮、赤裸着上身的中年男人急冲冲的直接闯了进来。这男人正是丹丹的爸爸,丹丹爸没留意有人站在门边,一下子和赤身裸体的可哥撞了个满怀。可哥故意夸张的大声叫道:“哎哟!”丹丹爸听到自己不小心撞到了人,而且是个女子,吃了一惊,往后退了一步,口中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定睛看去,眼前居然是个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漂亮女子!可哥口中骂道:“你这人怎么回事,走路不带眼的吗!”

    脸上假装佈满了痛苦之色,一边用手揉着自己胸前饱满高耸的大乳房。

    丹丹爸又吃了一惊,扭头看看包厢里面,又发现同样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我,和躲在身后满脸嬉笑的女儿,更是吃惊。但丹丹爸反应很快,显然是见过世面的,不是一般的楞头屌丝,惊讶之色一闪即逝,很快镇定下来,沈吟了一下,脸上已经佈满笑容,盯着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正在假装很痛揉着乳房的可可笑道:“对不起呀,美女,是不是很痛?要不要我帮你揉揉?”可可见没一下子“镇住”丹丹爸,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脸上假装的痛苦之色更甚,哀声道:“那就有劳大哥你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在一边却看得清清楚楚,丹丹爸非常精明,可哥一闪而过的狡黠之色没逃过他的眼睛。丹丹爸嘴角泛起一丝非常不易察觉的微笑,走上前,伸出肥手,居然毫不避忌,大方的就直接揉起可哥的乳房来!可哥的乳房饱满高耸,又极富弹性,手感简直一流,这我是非常清楚的。丹丹爸一揉之下,眼中闪过一片兴奋之色,见可哥没有抗拒之意,放下心来,伸出双手,更加肆无忌惮的全方位抚摸揉捏着可哥的乳房,口中还假装关心的问道:“好点了吗?”

    丹丹爸如此大方直接,显然可哥也有点意想不到,但既然是自己主动招惹的,此时也不能退缩,只能让丹丹爸肆意妄为一把了。想不到的是,丹丹爸显然是行内高手,一双肥手爱抚揉捏可哥的乳房,力度均匀、拿捏到位,不时还挑拨一下耸立在峰顶的乳头。可哥咬着牙,享受着丹丹爸对自己性感诱人的乳房的爱抚和挑逗,心中泛起一阵又一阵的涟漪,乳头已经变得又挺又硬,脸上假装的痛苦之色早就消失无踪。

    我不禁认真打量了一下这个丹丹爸,只见这个男人肥头大耳、赤裸的上身一身赘肉,下面穿着一条沙滩裤,脚下穿着拖鞋,整个人显得很随意,但男人两眼炯炯有神、精光四射,又显得非常精明。

    我心想:这次剧情没有按照预定的发展,可哥碰到对手了,看它如何应付。

    只见可哥在丹丹爸不断的抚弄之下,呼吸已经开始有点急促,但可哥显然不愿意就此认输,咬着牙勉强挺着。丹丹爸见状,又笑着问道:“其他地方也撞疼了吧,我再帮你揉揉按摩一下其他地方吧?”可哥此刻呼吸都有点急促,哪里还能回话,只好咬着嘴唇点了点头。丹丹爸笑了笑,双手往下挪,开始按摩揉捏可哥的全身。

    与其说是按摩揉捏,其实根本就是性生活前奏的调情。只见丹丹爸的一双肥手虽然看起来熊掌一样,却异常灵活,五根手指就像传说中的“兰花拂穴手”一样,不断的轻敲和揉捏着可哥一丝不挂的身子各个部位,从细长的腰肢开始,到平坦的小腹,最后到达光洁无毛的阴部。只见丹丹爸灵活的手指先在阴户周围不断游走,慢慢接近阴道口。

    我留意到,此时丹丹爸的胯下,已经支起了高高的小帐篷。可哥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但这死丫头,居然还继续咬紧牙关,哼都不哼一声。丹丹爸瞄了一眼可哥,又笑了笑,终於把手指伸进了可哥的阴道,开始挑拨起可哥的花生米阴核。

    阴核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而且丹丹爸的手指又是那么灵活那么具有技巧,可哥哪里还能坚持,“啊……啊……”可哥终於大声的呻吟起来。

    丹丹爸见状,抽出手指,收回手来,看了看,手上已经沾满了可哥阴部分泌出来的液体。丹丹爸微笑了一下,随便在沙滩裤上擦了擦,抬起头看着可哥,笑道:“美女,现在感觉好些了吗?身上还有哪里觉得疼吗?”可哥此时,真是又好气又好笑,眼前这男人,藉口帮自己按摩痛楚,把自己弄得浑身火烫,居然还能一本正经的假装关心问候自己,偏偏这是自己主动招惹出来的事,明明是被占了大便宜,却无从驳斥。

    平时牙尖嘴利的可哥,此刻居然膛目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半响,才无奈的说道:“行了,算你厉害,我没事了。”我心里暗暗发笑,心道: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恶人还需恶人治,这次可哥是真正遇到高手了。

    丹丹爸听可哥认输了,笑了笑,也很有风度,不再纠缠,转头向着丹丹问道:“丹丹,你的衣服呢?哪去了?”丹丹笑嘻嘻的反问道:“爸爸,你的衣服呢?

    哪去了?”

    丹丹爸微微一愣,才想起自己是打着赤膊的,丹丹居然拿这个顺着他的问话反过来问他,不由得笑了起来:“我和你怎么能一样!”我听了,却抓住了话柄,开口道:“这位大哥,有什么不一样?”丹丹爸听我问话,转过眼打量着我。我当然不会躲避,神态自如的站在床边向他微笑着,任由他火辣辣的目光打量着我身上毫无遮掩的每个部位。

    丹丹爸一边仔细的打量着我美妙的胴体,一边又瞄了瞄同样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女儿,沈吟了一下,似乎想明白了一些事,笑道:“嗯,美女,是我说错了,其实我们彼此都一样的。”???他的话有破绽,心想机会来了,赶紧打蛇随棍上,笑着质问道:“既然一样,那你还等什么?”丹丹爸微微一愣,随即明白我话中所指,笑道:“这似乎不太合适吧。”

    一旁的可哥刚才吃了这么大的哑巴亏,正在气恼,一看机会来了,哪里还能放过,叫道:“有什么不合适,男女平等,天经地义!要不我来帮你吧。”说着,不由分说,伸手就抓住丹丹爸的沙滩裤,使劲往下拽。刚刚还占尽上风的丹丹爸,此刻在可哥面前,却变得有点慌乱,双手紧紧的抓住裤头,连声说道:“慢点,慢点!”

    这时,丹丹笑嘻嘻的的说道:“爸爸,别挣紮了,你就从了姐姐吧。”丹丹爸听到女儿居然也不帮他,不禁骂道:“死丫头,待会再收拾你!”丹丹笑嘻嘻,吐了吐舌头,向他扮了个鬼脸。

    可哥刚才吃了大亏,还要低头认输,早已经是头脑发热,反正自己浑身上下也被摸了个遍,此刻什么也不顾了,伸手隔着沙滩裤抓住丹丹爸的阴茎,用力一抓,喝道:“松手!”丹丹爸吃痛,低声“哼呵”了一声,双手离开裤头,转去保护自己的命根。可哥等的就是这一刻,电光石火之下,可哥的双手又重新抓住了丹丹爸的裤头,一下子拽到了膝盖上!原来丹丹爸也是没穿内裤的,浑身上下居然只有这条沙滩裤遮羞,火车也算是公众地方吧,也真够随便的。

    沙滩裤一被拽下,勃起的阴茎没了束缚,一下子蹦跳了出来!丹丹爸大惊,顾不得遮羞,下意识的赶紧伸手想抓住裤头穿回去。谁知,聪明的可哥早就算准了这下,就在这一瞬间,可哥已经一手牢牢的抓住了丹丹爸勃起来的裸露的阴茎!

    “好大!”可哥低声惊呼了一声。我定睛看去,也吃了一惊,只见丹丹爸胯下勃起的阴茎被可哥的右手握着,可哥的手也不算很小,但却只能握住不到一半的长度,露出来的另一大半,非常粗大,上面佈满青筋,整根阴茎泛着暗红色,活像一根烧红的螺纹钢筋!血红的龟头真的就活像大乌龟的龟头一样,龇牙裂目的瞪着众人!可哥也算是“见惯世面”的达人,此时也被这根旷世巨物惊呆了,盯着它,半响没做声。

    但丹丹爸却无心情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展示自己的骄傲,此时,丹丹爸的背部是向着门外的,如果有人经过看进来,首先映入眼帘的将会是一个肥壮的男人光着屁股站在那里,再继续看周围,才会继续看到几个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女子。丹丹爸回头看了一下门外,看到暂时没有人经过看进来,才略略放心,当下细声细气对可哥说道:“美女,我认输了,你先松手,好吗?”

    可哥回过神来,冷笑道:“走,跟我到走廊走一圈!说着,拽着丹丹爸的阴茎,就往外走。丹丹爸大惊失色,双手紧紧的抓住上铺的栏杆,哀求道:”美女,刚才是我错了,我向你道歉,别出去……别出去,行吗?“可哥看着丹丹爸一副斗败公鸡的窘样,心里的气早就消了一大半,侧着头笑着说:”好吧,看在小丹丹的面子上,姑且饶你一回。“谁知,一旁的丹丹却叫道:“可哥姐,不用给我面子,你尽管拉着爸爸出去。”

    丹丹爸刚刚松一口气,听到女儿这样说,气急败坏的骂道:“死丫头,你给我闭嘴。”可哥脸色一沈,喝道:“不许骂丹丹!”说着,又作势要往外走。丹丹爸此刻命根子掌握在别人手里,没办法只好服软,低声说道:“是,是。”可哥看着丹丹爸一副既想发作,又要拼命忍住的熊样,终於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想了想,笑道:“不出去也行,待会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必须做什么,不许sayno。”

    此刻,只要摆脱被控制的处境,只怕让他叫可哥姑奶奶,他都会叫,当下急忙连声答应,并不断哀求可哥快点松手。

    可哥低头仔细打量手中的旷世巨物,眼中闪过一片兴奋之色,却仍然不肯松手,反而伸出另一只手,两只手配合来回抚捋,居然玩弄起丹丹爸的阴茎来。

    丹丹爸真是哭笑不得,本来嘛,这么个大美女主动给自己打手枪,要在平时,真是求之不得的一大快事,但这里可是在运行中的火车的包厢里啊,外面是人来人往的走廊,随时都有人经过的!但可哥似乎已经沈醉在眼前手中的巨物当中,完全不理会身处的环境。

    丹丹爸满头大汗,向我投来求救的眼光。我也隐隐觉得可哥玩得有点过火了,想了想,走过去把包厢门拉了起来,并扣上门闩。丹丹爸见关上了门,稍稍松了口气,向我投来感激的目光,我也微笑着向他点点头,以示不必客气。那边厢,可哥玩弄抚弄着手中的巨物,已经满脸通红,看起来已经是不能自己了。我心想:这回玩得有点大了,这骚婆娘一旦撩起骚劲,不知道会疯到什么程度,但事已至此,也只好静观其变了。

    慢慢的,在可哥富有技巧的抚弄下,丹丹爸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但他头脑还算清醒,知道还有亲生女儿和一个美女在旁边看着,所以,丹丹爸的双手还是勉力的按住可哥的双肩,尽力阻止可哥的进一步动作,口中不住的轻声唤道:“美女,美女,我们改天再约,改天再约,好吗。”。

    但可哥此刻是欲火焚身,完全失去了理智,不但不停止动作,反而用力一把将肥壮的丹丹爸推倒在床上,自己骑在上面,手中扶着丹丹爸粗壮的阴茎,往自己早已洪水氾滥的阴道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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