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真的把我逼到无法回头的地步。
我的悲哀之处可能就在于脊梁过于挺直,在于坚守的太多。
但这是宇智波一族的宿命,是的,宿命。
我从前不喜欢这种词,甚至是很讨厌,但现在我却也满口这样的词语,来堵住他人的嘴。
初闻不知曲中意,再听已是曲中人。
02.
我帮晓组织尽心尽力的办事,努力去取得佩恩与小南的信任。
和宇智波鼬时常打照面,我对着他肆无忌惮的放杀气,肆无忌惮的说着冷酷的话,他平静无波地接受一切,若是一无所知,我想我会非常愤恨,愤恨于他居然如此冷静,他难道一点内疚都没有吗,他难道就一点人性都没有吗。但如今几乎知道一切的我所感受到的却只有冰凉,冰凉和悲哀。
我已经痛苦到了如此地步,我不知道他是怎样背负着那些事的。
我是不是应该真的按照他给我铺好的路走下去,这样的话我只需要像以前闭上眼睛去走就可以了?
这是个非常漫长的夜晚,雨安静地下着,打在雨隐村那些高塔上,响声沉闷。我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今天我照例说了很恶毒的话,我明白他爱着我,爱着父母,爱着族人和木叶,所以我明白怎么才能伤害他,怎么才能让他难过。但他依旧这样平静地看着我,反倒是旁边的鬼鲛说道:“嘛……佐子你就不要再说这种话了,鼬先生是个很厉害的人,他不会有那些优柔寡断的情感的。”他这段时间听着都有些烦了。
我知道我应该是能伤到宇智波鼬,但他依旧不会将悲伤流露出半分来。
他越是伟大,我越是愤怒。
你凭什么为我安排一切?
从一开始的复仇,到世界碎片里,他将‘保卫木叶’的别天神指令寄居在了鸣人身上,让鸣人和我战斗时寄居在他身上的别天神自动对我释放‘保卫木叶’的指令。这样,完成复仇的我就可以‘回归正途’然后像后来那样……
哈。真的是伟大啊。将他的一生彻彻底底的奉献给了我和木叶。
真的是伟大啊。
我一拳打在墙壁上,钢铁立刻凹下去一大块。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默然。
片刻后,我撑了伞出门,夜雨,街道,到处都是昏暗一片。
前面有点亮色,我停下脚步,看到是坐在绯流琥上面的赤砂之蝎,他倚在露台上看着天空,然后低头看我:“呦。”
“好巧。”我点头,权当招呼。
走到露台下后我收了伞,将伞柄轻磕两下抖去上面的水。蝎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这还真是实实在在的头顶上方。他在露台上,我在露台正下方,我们看不到彼此,但能感受到彼此的气息。
“有任务?”他问。
“散步。”我说,“你看起来不像是对他人好奇的人。”
“你看起来也不像是会散步的人。”他说。
“你更不像和他人抬杠的人。”我说。
他没有继续说话了,我也没继续说话。
雨越下越大,整个城市都被那冰冷粘稠的雨丝所包裹着,包裹成一个半透明的茧。
空气中弥漫着铁生锈的味道,还有腐败的气味,以及雨水本身的那种清冷的味道。
我放空了大脑,问:“你是无法睡眠?”
“是。”他说。
“那你一定少了很多乐趣。”我说。
“你半夜散步的次数也不少。”他回敬。
“你也是个嘴上不饶人的家伙……明明我在你身上感受不到多少生机,或许说这也是你的执着之一吧。”我信口评论,“毕竟你也是天才傀儡师,是人类中的佼佼者。”
“我已不是人类。”他说。
“哦哦哦那是智慧生物中的佼佼者。”我敷衍道。
过了半晌,他冷笑了一声。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他如此富有生气呢。
“我可以问你问题么?”我问。
“不行。”他说。
“那真是太可惜了。”我说。
“没什么值得可惜的。”他这样淡淡说道,然后上面传来了咯吱咯吱的声音,接着他就转身回到了房间内。
我一个人在露台下坐了一会儿,逐渐有了困意,一双鞋在我面前停下,我抬起头,看到香磷撑着伞看着我。
我抬头看她,她有些慌乱,“那个,对、对不起佐子,我觉察到你的查克拉到外面,我有些担心你就过来找你了……”
“好了,回去吧。”我说。
没什么值得可惜的么。现在我的执念又是什么?
香磷露出了点惊喜的表情,“好的!我来帮你撑伞。”
结果我们没走几步白绝就冒出来了:“空陈,零找你。”他说。
03.
我再次见到了佩恩。
他给我和再不斩外加青玉组(迪达拉赤砂之蝎)布置了捕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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