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没感觉吗?”方哲在她耳后低喃。
“没感觉也不能随便让人摸啊,大街上随便一个人上来摸你胸你干吗?”
“我也不是随便什么人啊,不是你亲口承认的‘准男友’吗?”
“注意用词,谁说是‘准男友’了,是‘追求者’,追我的人多了,谁都上来摸一把,还不得给我摸秃噜皮了。”
方哲在她身后轻声地笑,吻了吻她的耳朵,手也顺势向下,不再胸部留恋,从她腰间划过,探到她裤子里摸她的屁股。
与胸部的低敏相反,安然的屁股相当敏感,怎么抚摸会让她舒服得想要睡觉,怎么揉捏会让她酥软得想要做爱,方哲了如指掌,只是他才要施展,便听安然淡淡地说了一句:“想要直接变炮友你就继续。”
方哲犹豫了一下,觉得还是不能冒进,便把手缩回来,继续放到胸上握着。
“别摸了,吃药去,赶紧睡。”安然闭着眼。
“我试试这样睡不睡得着。”
“你这样能舒服?睡得着?”安然有所指。
“嗯,舒服。”方哲嘴硬。
次日清晨,吃了早饭,老板就带着众人去爬山,虽是十一,但真的没什么游客。这山只有才入山时有些人工的石阶,后面大部分都是人走出来的路,有些地方还需要手脚并用的攀登,不过也并不太陡,像丁丁这样的小学生走起来也不费劲。
两家大人显然有常年锻炼的习惯,比他们年轻人走得还要轻松自在,一直带着丁丁走在前头。因担心方哲的脚,安然便故意说累走得慢些,不时寻个平坦舒服的地方休息,两人一直落在最后,凡凡初时还跟他们并行,没多久便被前面的海博吸引过去。
山并不是很高,安然和方哲这么走走停停的,两个来小时便走到一处视野开阔的高台,另外那两家已经在那儿休息好久了。老板说再往高处就有些陡峭了,因带着孩子,不建议上去,怕出什么危险。
悬崖边被铁栏和锁链围着,众人就坐在旁边的大石头上休息聊天儿,不大的地方,只有他们这一拨人而已。
海博站在围栏边对着崖下吼了两嗓子,回声把丁丁被吸引过去,一大一小两个男孩儿站在崖边比嗓子。
海博招呼凡凡:“你也来喊喊啊。”
凡凡皱着眉摇头,好像这是小孩子的把戏。
安然捅了捅方哲,笑说:“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啊?”
方哲微微侧头看着安然,知道她必是想了什么坏主意。
安然冲着海博和丁丁那儿扬了扬下巴,道:“你也去喊两嗓子,就喊‘安然我爱你’,当然,你要还有别的甜言蜜语要喊更好。”
方哲脸一下子就红了,笑说:“别闹。”
“你看我像闹吗?”安然道,“给你机会你都不知道珍惜,没准儿你喊完了,我一高兴,就接受你的追求了呢。”
“你也说没准儿,喊完了你不认账我也没办法啊。”
“是有可能不认账,就看你觉得值不值得。”
方哲往海博那儿望了望,挣扎了半晌,回过头时脸上更红了几分,低声说:“改写的行吗?你不是喜欢收情书吗,我给你写吧,纯手写的情书,不低于八百字。”
“八百字?你打发小学生呢?”
“那字数随你定……”方哲与安然打商量,“篇数也随你,你喜欢的话,把情书改成周记都行,一周写一篇。”
安然揣着手,蹙眉考虑了一会儿,说:“你这个提议不错,我同意了,以后每周一篇手写情书,字数也不为难你,不低于一千字就可以。”
“好。”
方哲嘴角的笑容还没展开呢,便听安然紧接着道:“不过一码归一码,写情书的事儿是后话,不能代替现在的事儿,该喊还是得喊。”
方哲一副给自己挖了个坑的神情,低头扶了下额,做最后的努力:“行,那我想想的,组织组织语言。”
安然哼了一声,笑道:“有什么可组织语言的,中国话不会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你是想等着人家都走了是吧,没用,就得当着人喊,要是人都走了你再喊就不算数了啊。”
方哲捂了下脸,神情与他迎亲时被要求在门外大喊“安然我爱你”时一般无二,安然只看他这模样,便抑制不住满脸的笑意,想了想,拽了方哲的衣裳,凑都他耳边低声逗趣他:“你要敢喊‘安然我想跟你上床’,今儿晚上我就陪你看恐怖片儿。”
方哲微微向后倾身,忍着笑睨着安然,耳根子都是红的。
安然挑眉:敢不敢?
方哲清了下嗓:谁怕谁啊。
安然用脚尖儿捅了一下方哲:不怕你就去啊。
方哲站起来拍了拍手,若奔赴沙场的战士一样走到崖边。
海博和丁丁已经腻了比嗓子,这会儿在凡凡旁边坐着玩儿打手的游戏。
安然看着方哲面向悬崖,背对着她,好半晌没喊出口。他大概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暗自鼓劲儿,她揣着手看着他的背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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