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笑话,天下第一号大白痴。”
和所有的夫妻一样,安然和方哲偶尔也会提起两人热恋的往事,互相开开玩笑,但她从来不提他们确定关系的那段事,本应是伴侣间最美好的回忆,于她来说却是一根刺,方哲选择她不是爱的驱使,而是他权衡了一个月的选择而已。
这事她一直憋在心理,假装不介意,甚至对崔亚楠都没说过,但认识这么多年,两人早就成了彼此肚子里的蛔虫,崔亚楠曾旁敲侧击地给她解心宽,说爱情怎么开始的其实不重要。
这话她自己也会说,但介不介意又是另一回事了。
她这芥蒂崔亚楠知道,方哲也知道,否则也不会这么多年刻意回避。她其实心里盼着方哲能主动提起那段往事,跟她解释当时他消失那一个月是怎样的心境,哪怕真的承认他确实是因为没那么喜欢她而犹豫,起码说明他已经心怀坦荡了。
但是方哲从来不提,甚至有时看电影电视遇到类似情节聊起来,他要么草草转移话题,要么就是沉默不语,她心里那根刺也随之扎得更深些。
如今想来,他当时大概还是念着他的白月光,或许是觉得人总要往前看,不能一直沉浸于痛苦之中,想要尝试放下过往开始新的人生,刚巧那个时候出现在他身边的人是她而已,她就此成为了一场生死之恋里捡漏的女配,想想就觉得膈应。
上午连着两节数学课安然全都在神游,一点儿也没听进去,本想着趁课间操的时候活动活动,换换脑子,结果随学生大部队下楼的时候,撞见马皓川站在楼道口,不由分说地把她拉到一边:“别去了,我跟你说几句话。”
从他的表情来看,安然猜出昨天她被劫的事他大概已经听说了,果然,等人都走了,马皓川把她拉到角落里问:“昨天怎么回事儿?”
“什么怎么回事儿。”安然不太想提,尤其是她没猜错的话,这事儿和马皓川其实还有些关系。
“你说怎么回事儿?听说昨天放学有人劫你?”马皓川神情严肃地问。
“嗨……”安然转身靠在窗台上,故作轻松地说,“其实也没什么……”
“这还叫没什么?”马皓川有些生气,“那怎么着叫有什么啊?非得把你怎么着了才叫有事儿啊!你怎么不跟我说!”
安然垂头看着自己的鞋没吭声。
“知道是谁吗?”
安然摇了摇头。
“你得罪人了?”
安然又摇了摇头:“不知道。”
“也是……你能得罪得了谁呢……”马皓川想了想,有些烦躁地锤了下窗框,“操!”
安然想让马皓川别管了,却被对反先说出口:“你甭管了,回头我找人查查。”
“不用。”安然忙道,“我自己都不知道得罪谁了,肯定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劫我一次吓唬吓唬也就得了,不会有下次了。”
“你怎么知道不会啊?昨天那是让方哲段士磊给撞上了,他们没占上什么便宜,保不齐还有下次。”马皓川望着安然道,“再说了,就算没有下次,这事儿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安然知道自己拦不住马皓川,又转道:“你要查就查,别来悬的。”
“知道。”马皓川道,“对了,放学你别自个儿走了,等着我,咱俩一起走。”
“不用。”安然道,“你不是骑车吗?”
“我一会儿中午把车骑回家去,放学跟你一起坐公车。”
“中午不让出校门,你怎么去啊。”
“你甭管,反正我有辙出去。”
安然被劫的事儿一天之内就在学校里传开了,也不意外,当时有不少学生路过看到,何况参与其中的还有方哲这样的校园公众人物。
当天下午,安然被老师叫到办公室谈话。谈话的内容也是问她昨天的情况,问她是劫钱的还是寻仇,知不知道对方是谁。
安然没有正面回答,只说自己也不清楚,才被那三个陌生人劫下,还没说什么呢,就被路过的同学救了。
因为安然一直是个乖学生,在校从没与人过矛盾,更别提招惹校外的什么人了,老师也没太多怀疑或深问,只说让她有什么事儿第一时间告诉校方和家长,千万别因害怕不敢说或者自作主张干出什么事儿,又说怕对方再来找麻烦,找两个同班的男生这些天负责送她回家。
安然婉拒了老师的好意,说今后不再从后门走了,学校正门的车站人多应该很安全,而且自己也不想太招摇了,怕被同学们指指点点的。老师执意还是安全最重要,安然说已经有住的近、关系还不错的同学说陪她回家了,老师这才不再坚持。
下午放学,马皓川来找安然,赶上安然做值日,顺手帮着去倒垃圾。九班相熟的男生见了取笑说:“马皓川,你在你们班都从来不做值日,跑我们班学什么雷锋啊。”
因为值日,安然和马皓川离校的时候,除了毕业班其他年级的学生已经走得差不多了,两人并肩而行,边走边聊。
走到校门口的时候,马皓川忽然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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