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心理医生。母亲说你这话也就跟我说说得了,千万别让你姐知道,也难怪她受打击,谁能想到沈城能干这事儿呢。
对于沈城出轨,安然也确实挺吃惊的,毕竟但凡认识沈城的人对他最大的评价就是“老实、踏实”。沈城是外地人,又在医院上班,成日忙得不着家,逢年过节都很难得回一次老家,自己的爹妈孝敬不到,对岳父岳母可说是格外的尽心。虽然工作忙,但安家的大事小情他都惦记着,安然父母有个头疼脑热,他甚至比她和安娜这两个亲闺女都上心,安然父母逢人就夸这女婿真是跟亲儿子一样。沈城对安娜也一直是百依百顺,从没对安娜说过半个不字。
安娜和沈城的矛盾始于要孩子,因为安娜身体的原因,两人结婚多年一直要不上,没想到沈城居然以此为借口有了外遇。当初安娜发现沈城出轨,当机立断就要离婚,尚处于震惊之中的母亲还曾劝过安娜再给他一次机会,后来安娜不知跟母亲说了什么,母亲就再没提过沈城了。
那之后安然问了母亲几次母亲才说,原来让安娜下定决心离婚的并非是沈城的出轨,而是沈城在两人吵架时说的伤人的话。沈城说安娜因为当年给人当小三把身子折腾坏了才怀不了。安然听了这话时气得恨不得立时找沈城算账,母亲只说算了,离都离了,还纠缠什么,也是你姐姐当年岁数小糊涂,怨不得遭人指摘。
安然对姐姐原是怀着体恤之心的,只架不住她这日久天长的阴阳怪气。不单是她,她父母对着安娜也都小心翼翼,生怕哪句话又惹了她,是以这半年多家里气氛都不太好。若有方哲这个“外人”在,安娜似还有所收敛,大家还能平心静气地说说话,有点儿笑声。像今儿这样方哲不在,家里就又变成了低气压。
因安然安娜进门时呛了两句话,一家四口整顿饭吃得也很冷清,安然和父母还多少聊了几句,安娜却是从头到尾都没话。
吃完饭,父亲去客厅看电视,安娜接了一个电话,回房去聊。安然跟母亲在厨房收拾。
母亲一边拿饭盒装饭,一边道:“这菜我刚单放着没动,你一会儿拿回去,方哲晚上回来吃。”
“不用,他今儿不定得多晚呢,再说饿了他自己会点外卖。”
“老吃外卖哪儿行啊,外卖都油大,指不定放什么呢。你们别老点外卖,自己懒得做就回家来吃,老吃那些东西,身子都吃坏了。我可听说了,老吃外卖影响生育。”
安然皱眉道:“又是您那微信群里发的什么健康知识吧,不都跟您说了么,那都是骗人的。”
“真的假的另说,反正那外卖多吃肯定不好……话说回来了,你俩到底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安然就知道母亲这话早晚要绕到这事儿上来,只埋头刷碗,没答话。
母亲接着道:“前几天我碰见你王姨了,她家欣欣比你还小两岁,那生孩子都算高龄产妇了,孕检的时候说这不合格那不合格的,生孩子也是顺转剖,那罪受的。”见安然不答,又道,“我跟你说,你别又不当回事儿,趁着我和你爸身体还行,还能帮你们带孩子,现开放二胎了,你这要是不能自己生,剖腹产得两年才能怀老二呢,到时候你都快三十五了,再要就危险了。”
“哎呦,妈,您想得还真够远的。”
“你妈不替你想,谁替你想?人家都是想要要不上,你俩倒是谁也不着急,我就问问,你俩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事儿啊?是不是你俩谁有毛病?要有毛病就早治,现在不孕不育的人多了,这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
“行了,妈,我们俩谁也没毛病,您就别操心了。”
“我能不操心吗!你二姨家大冰都儿女双全了,你这儿还玩儿呢,你说我能不急吗?”母亲往外望了望,压低声音道,“你姐为啥离婚?不都是要孩子闹得吗?你都三十一了,再不要回头真要不上了,到时候有你哭的。”
安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只低着头刷碗由着母亲说。母亲凑过来小声道:“你和方哲,你俩那事儿频繁吗?”
安然没想到母亲能问出这话,脸上一臊,竟不知如何答话。
“娘儿俩有什么不能说的?”母亲往安然身边凑了凑,“我听说现在有什么验排卵期的纸,回头我给你买两盒,等到日子的时候你们就频繁点儿……”
“行了行了……”安然臊得地打断了母亲的话,生怕这尴尬的对话被在客厅的父亲听到,压低声音道,“别说了,让我爸听见……”
“让他听见怎么了……”母亲仍有些不依不饶。
“怕谁听见啊?!”安娜蓦地出现在厨房门口,吓了安然母女一跳,两人这受惊的反应,加重了安娜的疑心,更觉得她二人是在说她,恼道,“有什么事儿不能当面说啊,背着人在这儿嘀咕。”
母亲忙道:“我这儿跟安然说你爸呢,是怕你爸听见。”
安娜哼了一声:“骗谁啊,不就为我进门儿说了两句方哲的话吗,我说他什么不是了吗?不就是让她小心着点儿,我倒成了坏人了,要这么着,回头我一句都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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