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挥退他们,白无术最后一个离开,对他说:“皇后的毒素已经清除了,胎儿的事,你也不需要难过;也算是这个孩子救了皇后。”
司马君逸摸着小玉儿苍白的脸,默默的说:“她没事就好了,孩子本来就不应该存在的;”
没有存在过倒也算了,可是有了,却亲眼看到他化为一盆盆血水,即使生下来是痴傻儿,也是自己的孩子呀。不痛心又怎么可能呢?
屋里只剩下司马君逸和小玉儿,房间里即使打扫过,依然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小玉儿虽然一直处在昏迷之中,可是她只是被困在这个昏迷的身体里,外面发生的事情,她听的一清二楚;
她听到她的肚子里居然有了和司马君逸的小娃娃,她曾怀疑过会是人还是一只小兔子,可是根本不用纠结,他就已经离开自己了;
而这个孩子她的爱人根本不想有,她一直嫌弃难喝的居然是避子汤。她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大昭宫忙着皇后娘娘突然的中毒;常馨宫的婷夫人开心的睡着午觉;
前段时间知棋被皇后遣出大昭宫,宫人并不知道知棋作为陪嫁怎么得罪了温和的皇后,皇后除了吃些小醋,基本上是很温和的,不曾生过事端;
知棋去了浣衣局,累的要死要活之时,桃花悄悄找到她,将她带去见了大腹便便的刑步婷;
刑步婷温柔的关心着她,旁敲侧击的打听她为何被皇后赶出大昭宫,并派去了辛苦低下的浣衣局做事;
知棋一点也不想待在浣衣局继续苦累,就跪在刑步婷脚下祈求婷夫人留下她;
婷夫人说:“我正好宫里也缺个知心的丫头,不过我需要忠心的,你若对我有所隐瞒,我怎敢留你呢,毕竟你曾是皇后的陪嫁丫头;我若直接留下你,不知挑明了跟皇后作对吗,你总要我看看你值不值我这么做;”
话已挑明,知棋识时务的对婷夫人说:“娘娘,其实是因为知棋知道皇后偷用媚药才和皇上成事的,她才恼凶成怒的赶走我的;”
婷夫人微微一笑,果然如自己所猜。皇上一直不碰皇后,怎么会突然碰她了;
于是将知棋留在常馨宫做事,桃花不放心的问:“娘娘,你真的要留她在身边?她毕竟是皇后的陪嫁;”
婷夫人阴笑说:“你才是我的心腹,她只是一条见谁都摇尾巴的狗,派她做些外围的事情,盯紧了,现在是非常时期;”
皇后娘娘突然中了蛇毒,还滑了胎,大出血正处在生死边缘。刑步婷听着这些禀报,心里一片欢喜得意;没有想到还有意外之喜,简直老天都在帮她;
她无意中连着除了皇后和她的嫡子,那是帮自己孩子铺了多宽广的一条路,否则就算她的孩子是皇长子,却依然要为皇后的嫡子让位,如今她赢了;
夏侯良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急急的就奔去后宫,他这样的大臣不可随意出入后宫的,自从司马君逸登基以来,他都一直尽量少进后宫了。
这次他必须亲自守着,担心的在大昭宫外走来走去,俨然一位慈爱焦急的好父亲。他看着一盆一盆的血水端出来,自知希望已经没了;恨恨的跨步走出了大昭宫;
刑步婷午睡醒来,心情非常不错。想着唤桃花问问皇后如今的状况,却发现手边有个异物,拿起一看,是封匿名书信;
诧异的看着那封书信,皇宫内是谁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这封奇怪的信放到她的床上,还是手边。扶着床棱缓慢的坐起身,拆开书信一看手不知觉发抖起来;
信上画了一个全身发黑,鼻唇流血的女子,那女子穿着一身宫装,分明就是那日中毒的小宫女。两行字赫然震惊着刑步婷的双眼,连着震动着她的心脏:速去荨麻园毁了所有的植物,否则你毒害皇后的事将公之于众;
刑步婷立刻撕碎这封恐吓信,厉声喊来桃花责问:“桃花,我歇息的时候,有谁进过我的房间?”
桃花摇头说:“娘娘,奴婢一直在门口守着,并无人进来啊;”实际上,她中间偷偷去了一下茅房,还偷偷去小厨房吃了一碗燕窝;
婷夫人的身子越来越重,也越来越嗜睡,所以她想离开片刻不会让她发现的;更何况今天的血燕那么诱人,她偷偷吃些是无人计较的;她当然不敢跟刑步婷承认她擅离职守,只能死不承认;
刑步婷突然觉得后背发冷,居然有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信放到她的手上,她居然熟睡不擦;若是那人直接害了她,岂不是易如反掌;想到信上的内容,便立刻带着宫女去往荨麻园;
荨麻园平日里不允人靠近,只有白无术一人居住。此时白无术正在大昭宫内照看皇后。刑步婷毫无阻挡的走进荨麻园,她不知道为什么那人让她毁了荨麻园所有的植物,只是一堆没用的荨麻而已。说好听是皇上种给皇后的,说不定只是做给太师夏侯良看的,毕竟皇后明摆着不喜欢这个荨麻园,从不曾过来看一眼;
皇后很明显更喜欢她院子里种的胡萝卜,宫里众所周知的事情,否则她才那么轻易的将毒花粉潵在要送去大昭宫的生胡萝卜上。除了皇后,这后宫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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