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炉旁的卫舜正教从未生过火的何天怎么使用:
“别!别把柴放得太密集了!没空气怎么烧!化学都丢给老师了?”卫舜指挥着焦头烂额的何天。
何天则紧张地拿火钳将柴火挪开,因为离火炉太近,眼睛干得有点睁不开,额头也冒出细细汗珠。
卫舜看他笨手笨脚的样子,无奈叹了口气:“还是我来吧,你这样简直浪费我白天劈的柴。”说完他把火钳拿走,何天则乖乖看着他摆弄。
钟冉安安静静地听他俩说话,仿佛看到四年前的他们。
四年前啊……钟冉不禁把头发拢了拢,斜眼瞟向挂在墙上的穿衣镜,顺手扯下橡皮筋扯下重新梳理头发。
这些天忙得没不注意仪表,头发都扎得一团糟。
她以指为梳把头发捋顺,火光映入脸颊,睫毛在白净的鼻梁投下一道阴影。
何天去帮刘盼星摆弄电脑,卫舜扭头看到钟冉,忽地愣神。
钟冉感到他探来的目光,顺着目光望去,卫舜掩饰性寻了个话头:“过来坐着吧,这里暖和。”
卫舜蹲在壁炉旁摆弄起来,钟冉坐定后,听他说:“头发放下来挺好的。”
她眉毛一动,抬眼看见他橘红的面容。卫舜不自然地补充:“这里太冷了,头发放下来会比较暖和。”
钟冉尴尬应和:“是的呢。”
这时,钟冉听见叽里呱啦地交谈声。黄姗带着三四个人从楼上下来。钟冉仔细一听,说的好像是外语。
她问卫舜:“那些人是外国人?”
卫舜回道:“有两个日本的,在成都当建筑师,另一个陪同来的,说是他俩想出来放松一下。”
钟冉看黄姗交谈流利,不禁赞叹:“姗姐日语很厉害啊。”
卫舜点头:“姗姐以前做亚洲地区国际翻译的,会日韩英法四国语言。”
钟冉有点好奇她的腿伤,但又不好发问,只得“嗯嗯”应下。
卫舜挪近了些:“你很想知道她为啥这样了对吧?”
被人戳中心事,钟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有点。”
卫舜端来黄糖姜茶递给钟冉:“这事啊,大概是三年前。我当时不是在可可西里当巡山队嘛,大朱也是,不过他呆了七年左右,混了个小头领,我就当他手下。
那年姗姐带了日本科考队来这边做生物科研,准备驻扎半年左右。
她和大朱挺有共同话题的。大朱去的地方多,姗姐也是,两人就旅途见闻谈了很久,很投缘,不久就在一起了。
两人结婚不久,有次抓盗猎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折了两个兄弟。当时我怀疑有内应,就和大朱列出了可疑名单。
其中有个叫平措的跟大朱混了好多年,大朱觉得不可能,给我下了担保。我半信半疑,只偷偷在他鞋底粘了追踪器。
没想到平措真的是内应,知道我怀疑他,劫持姗姐同盗猎的一块儿逃了。
我和大朱几个兄弟一路追,直追到日喀则。那几个孙……小子妄想逃到尼泊尔,最后被我们抓住,我眉角的伤就是他们划的,姗姐也是那时中枪,落下了腿伤。”
***
谈到这些,卫舜将手肘搭上膝盖,手指交叉成拳,定定地望着跳跃的火苗,不知又想起了什么。
钟冉以为是那些惊险的回忆,却不知怎么安慰,只好说:“都过去了……”
卫舜摇头:“不,没有过去。”他皱着眉头,“那些人虽然被抓了,但是我隐隐觉得,他们背后还有人。
我查了他们的背景,没什么特别的,甚至在偷猎之前太过平凡。要知道,他们搞到的可是军队枪支。
而且他们盗猎多年,按照上世纪的案例,不说富得流油,至少钱数不少,可他们中哪怕是领头也没有什么多钱,只有可能还有上级。而且有件事……太古怪……”
钟冉见他眉头越来越紧,心中不知怎的觉得这事……不仅古怪,而且恐怖。
卫舜侧头偏向她:“这事,别人都不信,可我觉得,你可能会信。”
钟冉下意识回道:“什么事?”
卫舜看着壁炉再次陷入回忆:
“那群人里有两个人,从头到尾都不说话,眼神也很呆滞,当时我们以为他们是脑子有病。
在樟木镇,我们联系部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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