蹊听进心里去了,她当初想嫁给纪北临本来就是为了能借纪北临的手保护温家,这也是温蹊唯一能想到的能保住温家的人。
鼓了鼓腮帮子,温蹊反身把装衣服的箱子重重合上,无视了纪北临,自顾自地坐在了梳妆台前,将头上发簪一一卸下,偏偏缠住的步摇最不好卸。纪北临默默走过去,看着镜里温蹊冷着的一张脸,抬手将步摇接过来,低着头认认真真地将温蹊缠在上面的头发解开。
温蹊没拦他,等纪北临将步摇取了下来,又径直去耳房用早就备好的水洗漱,一切完毕后便脱鞋上了床,当着纪北临的面将喜帐拉了下来。
纪北临心中一喜,站在床边低声问:“期期,还和离吗?”
回应他的是被子“呼啦”摊开的声音。
纪北临终于松了一口气,然后想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他今晚该睡哪儿?
成亲第二日新妇本应早起向公婆敬茶,由于纪北临父母早逝,倒免了温蹊这点麻烦。
心中有事,温蹊睡的不深,次日天才将将亮便醒了,掀了床帘,抬眼便见纪北临睡在对面的坐榻上,他本就生得高大,此刻蜷在坐榻上睡着有些憋屈。
温蹊顿了顿才将床帐挂在银角勾上,穿着绣鞋下了床。
纪北临听到动静立刻睁开眼坐了起来,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温蹊。温蹊并未搭理他,直接唤了春雨秋霞进来服侍。
两个侍女端着脸盆与毛巾进来时纪北临已经在穿衣服。秋霞打眼见到床上与坐榻上各放着一床被子,又想起昨儿个等到半夜也不见纪北临唤水,登时脸色便有些紧张,却碍着纪北临在场不敢说话。
纪北临素来不习惯有人近身服侍,自己穿衣束发惯了,早准备好了在一旁等温蹊,待温蹊洗漱穿戴完毕才传了早膳。
桌上摆着小米粥与几碟小菜,玉兰片,人参笋,皆是偏甜的小菜。温蹊垂眼看了一会儿,复又抬眼看着坐在她身边的纪北临,“大人今日不用上朝吗?”
纪北临正为温蹊盛小米粥,闻言道:“皇上准了我五日假,可以在家好好陪你。”
“五日假是否长了些,大人公务繁忙,不要为我耽搁了公事。”温蹊淡淡道。秋霞见温蹊明显赶人的话语,心立刻悬了起来,连向来心大的春雨都觉得县主今日似乎心情不算太好。纪北临也听出温蹊话里有话,心里苦笑,面上却依旧不显,陪着温蹊一道用饭。
县主一嫁过来便与姑爷不对付,夫妻感情不睦是婚姻大忌,秋霞原想着私下与县主说一说,虽不知夫妻二人昨夜发生了什么,但县主总想着赶姑爷走,往后在纪府的日子可就难过。
可一整日了秋霞也未寻到机会,因为县主一直与姑爷待在一起,准确些说来,是姑爷一直跟着县主。
跟着温蹊一同到纪府的嫁妆里还带着团子,温蹊用过早饭便抱着团子在院里玩,纪北临在温蹊身边陪着。
不同于温乔,团子对于纪北临却是格外亲近,总是温蹊刚把它抱走,过不了多久它又在纪北临脚下转悠,时不时一小朵梅花印踩上去,然后喵呜一声抬头看着纪北临。
中午两人一道用过午饭,温蹊依旧是没有正眼看过纪北临,遑论与他说话。恰逢周正按例府上的账本送来给纪北临过目,纪北临随意翻看了几页,偏头看温蹊,“期期,府上的账目你可要一起看看?”
“还是你管吧。”温蹊替团子顺着毛道。她到底知道分寸,她和纪北临的矛盾是两人的私事,当着下人的面却不好落纪北临的脸。
“好。”见温蹊终于肯同他说话,纪北临才终于显出一点笑意,温和地应下。
纪北临从中找出了一点诀窍,于是专找有下人在的时候与温蹊说话,总能得到温蹊的回应,扰得温蹊烦不胜烦,到了晚间睡觉时终于忍不住爆发。
“纪北临你烦不烦!”玉暖阁的房门一关上,温蹊便忍不住冲坐在桌边的纪北临道。
“期期,我们二人新婚第一日就冷战,若是传到岳父与岳母耳中,他们该担心了。”纪北临道。
温蹊僵着脸,听了纪北临的话语气虽仍是不好,却还是有些收敛,“那你想如何?”
纪北临闻言将唇角的笑意压住,一本正经道:“不如这样,往后没有外人时你不理我骂我都可以,可在人前总要有夫妻恩爱的模样,我们婚前扮了那么久的相互倾慕,好歹要维持住一段时间。你也不想岳父岳母每日都为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问题而操心吧?”
“谁跟你是夫妻!”
“签过婚书,拜过天地,我们怎么不是夫妻?”
温蹊没好气地弋他,却不得不承认纪北临说得对,温儒与长公主已经为她操心太多了,温蹊不愿自己出嫁了还要成为父母的烦心事,何况温蹊也不想自己一嫁人就传出夫妻不睦的消息让人笑话,最终还是冷着脸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纪北临轻咳了一声,站起身走到床边,“那我今日可否到床上睡觉了?我见今早你身边的侍女见你我分床而睡,似乎很是担心你。”
“这是你的府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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