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脱了。
这个季节,温度已经很低,风也很凉,穆夕归把下巴缩进围巾里,手插/进口袋,指尖都是冷的。
穆夕归站的地方背靠着礼堂,来来往往的人很少,她一个人在这里站了很久,把脑袋里装的事情捋清楚后,才往礼堂里走。
她心里知道,礼堂里还有个她不打招呼就不会离开的人。
刚转身,就看到了陆岩。
这个即将在一月份换届大会上就任学习部部长的人,曾经在她眼里最好的伙伴,如今见到面却是十足十的尴尬。
前段时间的联系大都是在聊天软件上,见到面也只是在学生组织会议上,连话没说过几句。
陆岩先是和身边的人嘱咐好礼堂里的事,随后看向穆夕归:“我可以找你聊聊吗?”
不等穆夕归回话,说完主动往右边走,还率先找了个花坛沿边坐下。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穆夕归朝他愧疚地笑笑,“我已经忙完了,以后的事情就可以自己来了。”
“你能把这些事情交给我,我就已经很开心了。”陆岩平静地开口,“我们认识的这几年里,你从没有完完全全把某件事情交给我办过,换句话说,你是相信我的。”
总觉得后面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说,穆夕归静静听着,没有打断。
“我听说你跟陈昭至的事儿了,你是真心的吗?”
穆夕归轻轻把背靠在墙上,双臂交叉叠着,耐心十足。
许久没等到穆夕归的答案,陆岩笑笑,双手搓着脸:“我以为你是真的不想谈恋爱。”
穆夕归微微垂着头,面色很淡:“我很抱歉。”
陆岩耸耸肩,站起身,说话时咬字很重:“不用你抱歉,感情这种事情,我向来看得开。”
这话听起来,总不是真的放下心思的感觉。
穆夕归心里默默把他吐槽了一遍,然后抬头看着面前的人:“想说什么?”
陆岩朝她走了两步,低着眼睛看她:“没什么,就是想告诉你一下,我知道你和陈昭至的事了。”
穆夕归没否认,只盯着他:“然后呢?”
“没了,”陆岩自嘲地笑了两声,“我到底是哪里比不上他?”
穆夕归把头转开,第一次被人问这个问题,有点局促,还带了点不安。
“你和他比?”她笑了笑,“这个问题毫无意义。”
陆岩往后退了一步,眼神往后一瞥:“的确是毫无意义,单就他的主动,我就比不过。”
穆夕归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离他们不远处的墙边,斜斜倚着一个人,只穿了件高领的灰色毛衣,左腿伸直,右脚踝搭在左脚踝上,双手抱臂,很是闲暇。
感觉到两道炽热的视线扫过来,陈昭至懒懒抬头,很淡地朝穆夕归笑。
她转回头,更多的话并不想再和陆岩多说,只直愣愣地看着他,说了最后一句话:“马上就要换届了,好好加油吧。”
陆岩目送她离开,紧抿着嘴,没再说一句话。
穆夕归走到陈昭至身边,头往前小幅度地甩了下:“穿这么少,不冷吗?”
陈·怨妇·昭至:“这不是出来等你吗?”
穆夕归:“……”
陈昭至:“我看你跟那个谁聊挺好?”
穆夕归:“你当人就不要说鬼话。”
“我其实觉得吧,我比那个小白脸长得好看多了,那人除了白之外没别的了,哪有我帅啊?”
“你少自恋。”
陈昭至被她这两句一怼,开始闹小孩子脾气,皱着眉开口:“你是不是要始乱终弃?”
穆夕归盯了他两秒,笑出了声。
“你瞎吃什么醋?”
向天再借五百年酿的精致老陈醋:)
陈昭至撇撇嘴,站起身往礼堂里走,步子迈得很小,边走还边看身边的人:“冷吗?”
穆夕归的手在口袋里攥住,抬头:“不冷。”
陈昭至轻佻地斜眼看她,手心向上伸到穆夕归面前:“敢让我摸摸?”
穆夕归一个眼神甩过去,陈昭至缩回视线,手也垂下来:“算了,我就知道……”
话音未落,手也还没垂在身旁,就感受到手心覆上来温温的暖意。
陈昭至连顿的动作都没有,微皱着眉,感叹她看起来穿得比自己还多,怎么手还能这么凉。他把穆夕归的手攥进手里,滚烫的热度无声传递,说道:
“你手好凉啊。”
穆夕归的动作太突然,陈昭至却能默契地接住,还跟个没事人一样,明明是第一次牵手,拉起来还有模有样的。
手被人捂着,好像有根线连着心脏,手上的温度越来越高,心口也越来越暖。
女孩耳朵有点儿红,陈昭至吊儿郎当泼皮无赖的样子,嘚嘚瑟瑟地问:“还想干点什么吗?”
穆夕归安静窝在他手心的手瞬间反抓住他,往自己这边轻轻拉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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