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岳知微无意抬眼的瞬间对上路成蹊的眼睛,她的梦里有这个画面!
现在画面重现,她很难不想到那个梦。
惊慌之下,她立刻偏转头挪开视线,同时还感觉到鼻子里滴飞出一滴似水滴的东西落在手背上。
她还没反应过来,路成蹊已经把手抵在她下巴上捧起,拉起她往水槽走去。
岳知微流鼻血了。
她羞涩害臊,只能先处理鼻血,等鼻子用纸团堵住之后,看到身边拿着纸等候的路成蹊,脸上羞得红通通的。
路成蹊盯着她,嘴角慢慢弯起一抹笑。
岳知微说:“上火而已。”
路成蹊笑:“我记得你说过你是易上火的体质,但是清粥也能上火,让人流鼻血,我还是第一次知道。”
他的眼睛里明显的有笑意,捉摸不透的笑意。
岳知微又说:“是之前吃的上火的东西诱发流鼻血的。”
路成蹊笑,像是相信又像是不相信的样子,岳知微猜不透他的笑意是只是因为她流鼻血呢还是猜测到了令她流鼻血的各种原因。
路成蹊不再说话,端了杯咖啡走到阳台闲眺,眼神时不时偷瞄厨房内的岳知微。
岳知微那个羞啊,羞得脚趾都蜷缩了,但是羞归羞,餐桌上的残粥空碗还是要收洗了的。
厨房整理好后,她把塞鼻子的纸团拿出,看鼻血不再流了就不再塞纸团了。
偷偷再瞟一眼路成蹊的她,眼睛不由睁大,立刻仰头,用右手食指关节堵住鼻子,生怕鼻血再流。
那故意脱了上衣试探岳知微的路成蹊,嘴角的笑意渐渐展开。
果然,他想的没错:她不敢看他是因为昨晚上擦拭他身体时也有了些邪念。
这样很好,非常好。
他光着膀子从阳台走进来,看着厨房里倚在餐桌边背对着自己的岳知微,起了玩心。
他喊:“岳知微。”
岳知微不敢回头,不敢动,问:“什么事?”
路成蹊一步步走进她,说:“陪我下会儿棋。”
岳知微听到他声音步步接近,心里很慌,连忙说:“鄙人才疏学浅,不配与路先生对弈。”
路成蹊已经走到岳知微身边了,刚要开口,岳知微一个横步跨出去,远离他。
路成蹊假意不解:“怎么了?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吓到你了?”
岳知微靠在冰箱上取凉,摇头:“不是。路先生,天气已经转凉了,您还是不要随便脱衣服,你发烧刚好,不要……脱衣服比较好。”
路成蹊笑:“咖啡滴在我衬衫上了。”
岳知微立刻蹦去阳台查看路成蹊的衬衫,果然有几滴咖啡渍,她拿着衬衫,头也不回的说要去洗。
路成蹊喊:“站住。”
岳知微站住不动,不敢回头,问:“还有事吗?”
路成蹊坏笑:“帮我上楼拿一件干净衣服。”
岳知微答:“好。”
她先把脏衣服拿去泡好,又上楼找干净衣服给路成蹊,到路成蹊卧室时,她目不斜视,不敢看那张大床——她春梦里出现的东西。
她随意拿了一件衬衫下楼,见路成蹊站在楼梯口等她,她一步一挪的下楼梯,眼睛看着阶梯,在视线内出现了路成蹊的拖鞋时,她站在阶梯上不动,伸手递给路成蹊衣服:“衣服,路先生。”
路成蹊明知故问:“岳知微,你今天为什么一直不敢看我的眼睛?”
岳知微是煮熟的鸭子嘴硬,说:“没有啊。”
路成蹊接过她手中的衬衫没有立刻穿上,而是伸手把住楼梯两边,堵住了岳知微的前路。
他心里是吃了蜜般的快乐,看着岳知微低头又紧张又慌乱的样子,心里一动。
他说:“证明一下。”
岳知微心里暗说:“又来了,怎么今天这么缠人呢!看不看的又没什么关系!”
都怪自己意志不坚定,做了那样一个梦啊!
她缓缓抬眸,清丽如出水芙蓉的眼睛,看着路成蹊。
纯,但诱人。
路成蹊心跳瞬间失去节奏,在岳知微挪开眼神的瞬间,他后退了两步,自己意志先不坚定了,可他还不忘打趣她:“鼻血!”
岳知微立刻用手摸鼻子!
没有!
岳知微想回击两句,但脑子刹那间想到了路成蹊会这样的原因。
他怕不是知道了吧?虽然不一定是知道自己做春梦,但肯定想到了自己对他身体有什么不轨的想法。
岳知微什么也不敢说了,直奔厨房去做饭。
两人吃饭的时候,也不像往常一样说说笑笑的了。
岳知微实在觉得羞,回学校后给路成蹊发短信说自己明天要请个假。
消息刚刚发出去,路成蹊电话就来了,她这时还没走到宿舍楼呢,就接了。
电话里,路成蹊有点生气:“明天为什么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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