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转身看向客厅的路成蹊,见他凝眉有所思后,在餐桌旁坐下,她怕她突然制造的嘈杂声扰乱了他的清思。
路成蹊神思从棋局抽回,转头看到乖巧坐在餐桌旁双手托腮偏头看着自己的岳知微,在对上自己的眼睛时她礼貌一笑。他的嘴角在他脑子思考要做什么反应前浅浅一弯,不仅令岳知微惊讶更令他自己荒唐。
岳知微先他一步开口问他:“路先生今天心情很好啊!”
路成蹊淡淡的应了声,其实心里很开心。
岳知微笑:“我今天心情一定会很好。”
居然笑了呢,这心情一定是很好了!心情好脾气就好了,她想。
岳知微起身去水槽洗碗时,路成蹊想站起走向她身边时,才一动身,下肢便立刻传来麻痛感!他紧抿嘴不得不重新坐下,想用手将盘着的腿顺直时,忽见岳知微转身,他便立刻一脸严肃的看向棋局,忍着麻痛感假装还在下棋。
奈何这劲劲的麻痛感实在难忍,眉宇间实在做不到平整的他令岳知微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
她也曾经因为长时间盘腿而脚麻,脱下手套要往路成蹊这边来,问:“路先生是不是脚麻了?”
“不是。”
她刚问完路成蹊就急色回答,岳知微会信才怪,但是为了保护他为了逞强不肯说实话的自尊心,以及保护自己不被他的恼羞成怒而刻意针对,岳知微‘哦’了一声就转身继续忙了。
在她转身之后,路成蹊终于是抵不住麻痛感而面目微扭曲了,将腿顺直之后,麻痛感一波接一波煞是汹涌,他还得防着岳知微忽然转身,面目在狰狞与平淡之间来回变化,像是哑剧里的喜剧表演一般。
等麻痛感降下一半后,他的脸色才从狰狞涨红渐变平稳缓和,转头看了眼厨房内的岳知微,见她双手叉腰站在水槽边背对着自己站着,好笑又好气,笑的是她,气的是自己。
他觉得自己有点糗,心觉岳知微心里一定在腹诽自己是死鸭子嘴硬。刚有了想逗一逗岳知微的想法,却也同时意识到他这叫恼羞成怒,而‘羞’的原因是他自己。
九月的风,还是很凉爽,自远山天际吹到了他的后背、后脑勺,被风吹起的浓密的黑发凌乱,额前的发有几缕已经刺到眼睛了。
该理发了,他想。
站着不敢转身的岳知微心里很纠结,到底什么时候可以转身。
路成蹊知道岳知微在等自己发信号。
他偏不。
腿脚已经活动自如的他半撑着手臂仰躺在地板上,偶尔看看棋局,偶尔看看岳知微。
岳知微等了很久都没听到路成蹊出声,一直看手机计算时间的她猛然醒悟:这个人,是不是故意的,知道我知道所以故意不出声。
她猛地的回身,见路成蹊晃着脚欲偏头看向她,目光相遇的刹那,路成蹊是自得的惬意,而岳知微只有无奈的浅笑。
她说:“路先生,我今天计划要拖地板。”
路成蹊起身走向她,说:“拖吧。”
岳知微看着他走到自己身边,问:“果盘要吗?”
路成蹊思考了一秒钟,说:“要。”
岳知微给他摆好果盘,才去洗衣服、准备拖地板。
路成蹊坐在餐桌旁,边吃水果边看岳知微,他没有要监督的意思,他只是在看,在观察,他没有一个对家务事的评定标准,除了书房外的地方,只要干净就行,不用纤尘不染,因为他不会去仔细看这些地方。
可岳知微却认为路成蹊是在监督她做家务。
等她拖完地板,清理好阳台,洗好路成蹊的脏衣服晾在阳台后,她心中一直的疑问愈加强烈了。
她欲言又止的走到厨房,隔着餐桌看向路成蹊。
路成蹊难得主动问她:“有什么要问的?”
岳知微认真的思考了一下 决定还是将心中的疑问问出,但是她又害怕问出那个问题之后路成蹊以为她图谋不轨,所以她先说了一句:“路先生,我想问的这个问题完全是没有任何歪念的,请您不要觉得我是变态。”
路成蹊隐约想到了岳知微可能要问的问题,心里觉好笑但是面上还是平淡如水,说:“好,你问吧。”
岳知微诚恳而认真的问他:“路先生,您的内裤都哪儿去了?”
她从来没洗过路成蹊的内裤,也从来没见过路成蹊在阳台上晾出他的内裤!
路成蹊说:“你一般是七点离开,我晚上洗完澡之后洗了内裤晾在阳台上,第二天早上起来有时是六点半,有时是七点,下楼来喝水的时候会把内裤收回卧室。”
岳知微笑着给路成蹊竖起大拇指:“路先生,好人。”
路成蹊被‘好人’这两个字戳中了笑点,眼睛里是带了分笑意的,但面上还是不动如山,能藏得住。
他问:“我要是不洗内裤就不是好人了?”
岳知微想了想,说:“那样的话,您就是有点讨厌的好人,还是好人的。”
路成蹊眼里的笑意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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