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单人间,一张病床,病床离窗边约隔两米的距离,若是在好天气里,躺在这病床上的人一睁眼就能看到碧落天穹。
岳知微这时才看到男人的真面目:脸色因病了显得稍微有点惨白,眉毛是不修自成的剑眉,鼻子高挺,嘴唇厚薄刚好,脸上轮廓清楚,文雅清疏,是个帅气的令人过目不能忘的男人,岳知微还偏头看了看男人的侧脸,嗬!完美侧脸。
她问张容:“张容姐,这位路作家全名叫什么?”
张容回答:“路成蹊,这是他的本名,他的笔名我不能告诉你,这位路作家脾气有点怪,很注重隐私。”
岳知微笑:“明白。”
这里现在只有张容姐了,岳知微将心中的疑问问出:“为什么这位作家离开博释时没有人送他呢?他的样子一看就是生病了啊。”
张容说:“因为啊,这位作家脾气很怪,今天他心情不好,不许有人在他身边一米内。”
岳知微‘哦’了一声,点了点头,没再说话了。
下午五点半,男人还没有醒,乖巧的陆晓晨靠在妈妈身上一直不说话,但是肚子却咕噜噜叫着表达出了她心中的话。岳知微让张容先带陆晓晨去吃晚饭,自己一个人没有问题,照顾人她是会的。
张容犹豫不决:“可是我怕路作家醒来看到你生气。”
岳知微问:“为什么生气?”
张容说:“路作家不喜欢和生人接触。”
岳知微笑:“前头护士来查房不是说了他得睡个个把小时才会醒的嘛,晓晨还小,饿坏了胃怎么办。”
此时此刻,陆晓晨是不会离开妈妈身边的,岳知微明白,所以她留下来看着路作家是最合适的。
张容看着女儿乖巧讨好她的样子,鼻头一酸,牵着她离开了。
病房内,护士又来查看了一圈,又走了,只剩下了饿着肚子坐在病床边的岳知微和躺在病床上呼吸声渐平稳,脸色正在慢慢由惨白转变为健康白的男人。
岳知微盯着男人的脸,仔细的看,放心的看,觉得这男人实在会长,这么俊的帅脸实在赏心悦目,只是今天第一次见面的印象实在不好,男人那双猩红得像血一样的眼睛实在令人害怕,岳知微现在想起还是会打冷痉。
窗外雨势不歇,黑云密布,远方已经看不清轮廓,天际已是黑黝黝的了,豆大的雨点砸在窗上发出的‘嗒嘣、嗒嘣’的声音令人心烦,岳知微看着窗上滴落的雨点发了会呆,再偏头去看男人时,见男人眼皮动了动,像是要醒来的样子,她立刻起身去倒了杯水,放在床头柜上,等着凉了些给男人喝。
去倒水的时候,她心里感慨:“贵宾病房呢!卫生间也有,饮用水也有,自己这辈子第一次踏进这种病房呢。”
男人动了动眼珠,岳知微因热切的盼望着男人醒来连坐也不坐了,站在男人床头盯着男人看。
男人终于睁眼了。
他眼睛缓缓睁开,因重病的磨折他无力动转身子的任何一个部位,就连两眼睁开也不想动转,无神无力,似是梦魇之人还在被梦魔困住一样。余光看到床头站着个人影时,微微转动了眼珠看向人影。
本为了男人醒转来而高兴的岳知微在看到男人眼珠一转转向她,一瞥之后重又闭上眼睛后心情是三百六十度翻转闹腾。
她暗思:“他为什么闭上眼睛?”
岳知微自觉自己不是丑八怪啊!脸长的不丑呀,怎么这男人正眼不瞧她就算了,斜视一眼后居然闭上眼睛了。
她心里有点气。但是又想到男人可能是重病之下没有力气,自我安慰后也就没气了。
她重新坐到床边,仍旧还是盯着男人看,等着男人开口。
男人又睁开眼睛,在看清床边的人是个陌生人之后眼中微有惊讶,晕倒前的记忆他还记着一点,但是记忆中没有出现岳知微的脸,只有个饱满的后脑勺尤其刺激他的记忆。
岳知微看着男人,男人也在惊讶之后看着岳知微,大眼对大眼,没有人说话。
病房中的气氛一时间像是窗外的空气般沉闷。
岳知微见男人眉头渐渐皱起,心想:“看他这样子是我不说话他就不说话!还是我先说吧。”
她问男人:“路先生,你要喝水吗?”
男人非但不答话,连反应也不给岳知微一个,岳知微心里生了点些微的能自控的闷气,仍旧好言对男人:“路先生,你想要什么?”
男人眼神往卫生间看去,岳知微也明白了男人不说话的原因。
她询问道:“路先生,你有力气起身吗?我扶着你到卫生间门口,你自己进去,你看行吗?”
病床离卫生间还是有几步路的距离的。
男人微微颔首,同意了岳知微的提议,毕竟这种事不能憋太久。
岳知微起身去拿床头柜中的小毛毯,打算给男人披上,省的再受凉,病上加病。却一个回头间,男人已经艰难起身,靠坐在床头上了,气息粗重不均匀,眉头也皱得像川字了。
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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