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已经快一个月了,若是亲戚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乡试的时候来……”
他试想了无数的可能,他和季秋阳对视一眼,见对方眼中也是警惕,不由道,“或许是有人故意为知。”
陆良从未如此惊慌过,“到底是谁这么坏。”他家境不好,好不容易考中秀才,若是在这节骨眼上出了意外对他们家实在是沉重的打击。
随即他突然道,“肯定是汪承泽这混蛋。”他恨的咬牙切齿,“这人真是阴魂不散,那日若秋阳就不该救他,就该让他被马踢再也不能科考。”
当然他自己也清楚这都是气话,若是汪承泽真的出了事,他们三个都脱不了干系,可眼下明知此事是汪承泽所为他们也只能按捺下心神,一切以乡试为主。
季秋阳道,“咱们近期都不要出门,去贡院时也务必要小心才是。”说着他又嘱咐两个车夫,不管什么入口的东西必须经他们的手,切不可大意。
两个车夫都可靠之人,他们也都信任,只恐细节方面不注意会着了对方的道。
交代完事情,三人又继续读书,傍晚时分又有人来敲门,车夫去看了回来道,“姑爷,外头那人是您书院的同窗名叫胡润哲,说是有功课要咨询您,您看?”
陆良率先惊讶道,“他怎么来了?”
不怪陆良惊讶,这胡润哲在书院中属于透明人那种,不管是对季秋阳还是汪承泽都是避之不及。听闻胡润哲因家中贫困,所以心中自卑,与旁人甚少交谈。
哪怕没有早上之事季秋阳都会怀疑,更别说如今了,首先他们就要考虑胡润哲到底是怎么知道他们住在这里的?为何这般凑巧是在有人找陆良之后又来找他的?
他不得不猜想,胡润哲是被汪承泽威胁过来的,恐怕为的就是将他们引出去,好动手收拾他们。
季秋阳双目微冷,不管对方因何缘故,只要起了歹心他便不能原谅。
季秋阳道,“你告诉他,我已经休息了,省城多才子,即便在客栈中也不难找到才学高洁之人,多与人交流便是,大可不必往我这里来。”
车夫应了便去回话,没一会儿又回来了,“东家,那人不走,说是见不到你就不走。”
季秋阳和贺凛对视一眼,贺凛道,“不如咱们到门口瞧上一眼,打发他便是。”
“不可,万一他们在门口埋伏故意捣乱怎么办。”陆良气道,“就直接关上门,他爱走不走。怎的还威胁上咱们了。”
季秋阳摇头,“咱们十二日半夜总归要出门的,若是到那时他们在路上拦截,一样能影响到我们。”
“不错,不如我们就去看看,青天白日的他们还敢当街行凶不成。”贺凛面容微冷,显然对此事颇为不齿。
季秋阳点头道,“不错,咱们先出去瞧瞧,他敢当街行凶扰我乡试,我便敢去布政司击鼓鸣冤。”
三人说罢便起身准备往门口去了,陆良道,“不行,我得找点武器保护自己才行。”
说着就见他往灶房出了,出来后手里拎着一把菜刀,还有擀面杖,甚至连锅铲都拿了出来。
季秋阳哭笑不得道,“咱们拿这些东西让人瞧见咱们岂不是成了行凶的人了?”
陆良顿时为难。
“拿着便是,不打紧。”贺凛说着直接把菜刀接了过去,“我在前面开路。”
季秋阳无奈只能接了擀面杖,“陆良你在后头。”
三人神情戒备到了门口,此时另外一个车夫正堵在门口,见他们过来便让开道,“爷。”
贺凛率先看到外头的胡润哲,而他身后并无他人。
许是注意到他的视线,胡润哲道,“我身后并无其他人,而我也不是被汪承泽逼迫来的。”
对方很聪明,直接将话挑明,但季秋阳三人不傻,并不敢轻信于人。
曾经季秋阳轻信了汪承泽,然后他便被算计了,同一个人身上绝对不能栽两次跟头。
胡润哲似乎明白他们的担忧,让开他只站的地方道,“大可让下人出来瞧一眼便是。”
贺凛朝车夫瞧了一眼,贺家的车夫颔首便出门查看,将周遭瞧了一眼后回来对贺凛道,“大公子,外头没有其他人。”
贺凛颔首,季秋阳二人也是松了口气,但这并不代表他们就能放松警惕,“胡兄今日果真是来讨论功课?”
胡润哲瞥了季秋阳一眼,神情冷淡,而后微微摇头,“我来是想告诉你,我在客栈听人私下说汪承泽要对付你。”
季秋阳微微惊讶,胡润哲竟会与他说这个,按理说他们没这交情的。
许是胡润哲看出他的讶异,眉头微皱,“我是钦佩你的才学,看不得汪承泽那般小人行径,才来告诉你。汪承泽打算后日半夜的时候让人在半路使坏,让你不能按时到达贡院。”
他说完这话不等季秋阳等人反应,然后转身便走,“你们好自为之。”
他走的很迅速,很快便消失在季秋阳等人的视线中。
车夫将门关上,陆良这才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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