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处？什么好处？
    沈牧当然不会直接问出来，不过起码知道了，廖一帆给了大长老一些好处，大长老才同意和廖一帆合作。
    整个日本忍者界都知道二长老的德高望重。沈牧笑到，“我得知廖一帆同你们大长老同流合污，就猜到了你不能接受。”
    “所以你来找我，就是为了廖一帆的消息？”二长老冷笑，“我看，你是怕廖一帆找上门，先下手为强吧？”
    沈牧的眼皮“突突”的跳了起来，这句话几乎已经触碰到了他的底线，不过他心里清楚，自己绝不能动眼前的这个人一根汗毛，不然，整个日本忍者界都会与自己为敌。
    “二长老此言差矣。”沈牧笑了笑，“我是华夏人，廖一帆的目标既然是华夏古武界，我不能不管。”
    二长老沉默了。
    “你既然痛恨廖一帆破坏了你们玄洋社内部的关系，就没有必要为他保守秘密。”沈牧借了一句，“否则，你无异于在帮廖一帆！”
    二长老低下了头，看着地面发呆，依然没有说话。
    沈牧见状，知道再问下去也没什么结果了，干脆直接约了时间。
    “后天下午2点，山上咖啡厅。”沈牧说完，转身走出门，一跃跳上了房顶。
    他不知道二长老到底会不会来赴约。
    不过，如果二长老不来，他就有必要带着兄弟们去一趟大长老那边了。
    毕竟，大长老才是直接接触廖一帆的人，撬开他的嘴，肯定比二长老简单得多。
    ……
    “哈哈哈哈。”别墅中传来了一个中年男人的笑声，笑声发自肺腑。
    “大长老，你的探子比你们老二的强多了。”男人兴奋的举起手中的啤酒，和对面的人碰了个杯。
    “托你的福，要不是你给我和我的弟兄们安排这么好的住处，让大家休息好了，精力充沛，咱们能知道这些么？”大长老拍马屁道。
    “哈哈哈。”男人似乎对大长老的回答很满意，抿了一口啤酒。
    “下一步，大长老打算怎么办？”男人随口问了一句。
    “还能怎么办，廖大哥你说不让咱管甲贺伊贺二派，那咱就不管了呗！”大长老撇撇嘴，“反正那个什么甲贺流和伊贺流，我是一直都没放在眼里。”
    “让他们自相残杀，正合了廖大哥和我的心意！”
    “嗯。”姓廖的男人似乎在想着什么，“你得派点人，去二把手那边看看，万一他依然想要调和伊贺甲贺他们……”
    “放心放心，早已经派人看着了。”大长老摆了摆手，“呲”的一声，又拉开了一罐啤酒。
    “那，之前我们说的合作费的事……”大长老说话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就像蚊子一样，听也听不清。
    “哈，那个好说。”姓廖的男人拿出了一张卡，递到了大长老的手中，又拉过大长老的手，在他手心依次写出了六个数字。
    大长老心知肚明，赶忙把银行卡揣在内衣兜里，又拿齐了啤酒。
    “来，干了！”
    ……
    沈牧走后，二长老心里一直不得安生。
    如果告诉沈牧廖一帆的下落，就相当于同意了和他合作。
    虽然二长老相信凭借沈牧的实力可以平息玄洋社这次的风波，可是他打心底里讨厌华夏人、绝不可能主动依靠华夏实力的……
    二长老在大堂内来回踱步，思考着下一步的对策。
    斟酌良久后，他才咬咬牙，暗暗下定决心：大长老愿与华夏人勾结，捞好处，他管不了。可他要的日笨忍者界一统，必须努力践行。
    沈牧只是为了华夏古武界的安危，告诉他廖一帆的下落也未尝不可。不过，不能白白告诉他消息，必须得提点条件！
    想到这里，二长老踱步到了书房，拿出两张白纸和毛笔，屏气凝神，下笔如注。
    洋洋洒洒写了几百字，言简意赅的说明了当下的形势、大长老的丑恶嘴脸，还有自己意愿统一日笨忍者界的决心。
    写完之后，二长老招来手下：“把这个，送给甲贺流和伊贺流。”
    两个蒙面忍者“嗖嗖”跳上了房顶，向远处跑去。
    二长老叹了口气。
    果然，日笨忍者的事情，总归需要日笨人自己来解决。
    ……
    沈牧走后，二长老独自在大堂内来回踱步，思考着下一步的对策。
    良久，二长老终于咬咬牙，暗下决心：
    大长老愿与华夏人勾结，捞好处，自己管不了。可日笨忍者界一统，必须亲力亲为！
    二长老快步走到了书房，拿出两张白纸和毛笔，屏气凝神，下笔如注。
    在洋洋洒洒的几百字写完之后，二长老招来手下：
    “把这个，送给甲贺流和伊贺流。”
    “是！”两个蒙面忍者应道，随即“嗖嗖”跳上了房顶，向远处跑去。
    “唉……”二长老长叹一口气。
    日笨忍者的自己事情，总归要日笨人自己来解决。
    ……
    沈牧一进门，突然发现满屋子的人瞪着大眼小眼看着自己。
    他不免有些尴尬。本以为今天去二长老那里会爆发恶战，但是事情似乎并没有那样发展。
    沈牧挠挠头，“后天出动，明天的话……”
    “藏锋，带着兄弟们出去快活一下吧。”
    “好嘞！”藏锋兴奋的答应道。
    沈牧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盯着桌上的空啤酒罐发起了呆。
    玄洋社的恶战，他倒是没有猜错。
    只不过，不是今天。
    ……
    清晨，大长老的别墅里便传来了嘈杂的“沙沙”声。
    似乎是两个人拖着什么沉重的东西，一步一步从楼梯往二层爬。
    大长老听见门口的动静，“嘭”的一下推开门，没好气的问：“谁啊，大清早的。”
    “报……报老大！”其中一个男人激动的说，“抓到了！”
    “什么？”大长老眉头紧锁，“抓到啥了？”
    “抓到二长老的探子了！”
    ……
    别墅的一间四面装着屏蔽器的房间内，廖一帆、大长老和那两个立功的忍者围城一圈，站在中央。
    “什么时候抓到的？”廖一帆问道。
    “就在今天早上。”其中一个说，“还热乎着呢。”
    “动过没？”大长老一一脚把尸体踢的仰面朝天。
    “没，这个是在甲贺家不远处发现的。”另一个忍者指着被大长老踢过的那个说，“另一个是伊贺家那边发现的。”
    “嗯。”大长老答应了一声，伸手摘去仰面朝天的那具尸体的面罩。
    一个口吐白沫，两眼发直的男人的脸出现在了众人面前，玄洋社的飞镖正好插在男人胸前。
    这时，廖一帆似乎发现了什么似的，蹲下身去查看另一具。
    他从兜里掏出一双白色的橡胶手套戴上。
    旁边的大长老差点没笑出声来：“城里人，就是讲究啊！”
    廖一帆抬头瞪了大长老一眼，伸手掀开了另一具尸体的面罩。
    一头长发飘落。
    “竟然是个女的！”大长老和两个忍者惊叫了一声。
    “行了！”廖一帆没好气的抱怨一声，“就跟没见过女人似的。”
    “是是是……”大长老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把他们拿走吧，搜个身，肯定有信封之类的。”廖一帆踢了踢地上的尸体，嫌弃的说道。
    虽然带了手套，他依然不肯亲自动手。
    两个忍者答应了一声，又气喘吁吁的把尸体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