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玠听得心如刀绞,直接使力将李穆书拖到了门口,而后回过头看向已经站起身来的念宁:“他年纪还小,你们不能同房。圣上命我督导穆书的课业,人我就先带走了。”
同房?念宁一懵,李穆书那么小,她难不成还会对他做什么?念宁看看陈玠,又看看陈玠手里可怜巴巴的李穆书,嘴角一勾讥嘲地笑了起来:“原来国公爷是这么想我的,你是不是觉得我蓄意勾引二皇子,而后趁他年少不知做些浑水摸鱼的事儿。果然在国公爷眼里,我还是一贯的卑劣和肮脏。”
陈玠张了张口想要解释,但还是将话吞回了肚子里,他神色冷冷地看了看念宁,紧紧擒住李穆书的手腕道:“随你怎么想,总之今晚我要留这里。”
“留这里?”念宁气极反笑,“不知国公爷是以什么名义留下呢?”
陈玠被她问住,不知如何作答,干脆直接拎了李穆书走了出去,语气强硬。
“反正,我就是要留下来。”
念宁一愣,陈玠已经走了出去,两个瑟瑟缩缩的小宫女走上前来看着念宁道。
“侧妃,要奴婢们服侍您歇下吗?”
念宁点了点头,站起身由小宫女替她褪下衣裳,回过头来意味深长地瞧了两个宫女一眼。
“国公爷和二皇子感情深厚,今日是不放心他才前来看看的。”
两个小宫女垂着脸,忙不迭地点了点头。
陈玠独自宿在仪元宫的东阁,隔着陈旧的碧纱窗子蒙蒙的尘灰看夜幕上的明月。
自从李穆书的生母孝慈皇后去世后,仪元宫就一直只有李穆书一个主子居住。李穆书是个傻子,皇上又不怎么看顾,因此平日里宫人待他也一直很不上心。东阁里有种发霉的陈木味儿,让陈玠又想起了以前住在湿潮的旧庙里的日子。
他在床上一动不动地坐着,心里一直未曾安静下来,他终于按捺不住坐起了身子,柔亮乌黑的头发顺着月白色的中衣软垂下来,勾勒着清瘦鲜明的轮廓,让他褪去了白日的萧冷凌厉,描画出几丝柔弱清雅的仙气。
他从旁边的桌案上拿过断掉的团扇面,慢慢从怀中掏出了一方柔软的绢帕。
他缓慢地将绢帕摊平,绢帕大概是年月太久,都有些发黄了,上面的字迹也泛旧模糊了,他将团扇和绢帕摆在一起,借着静洒进来的月光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它们。
只见两处的墨书一新一旧,却不论是诗句还是字迹,都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
这一晚念宁睡的也不太.安稳,大抵是因为换了环境的缘故,一直到很晚她都未能入睡,后来翻来覆去的终于睡着了,脑子里回荡的却一直都是他最后那句强硬的话。
“反正,我就是要留下来。”
她又梦见了前世,自从他在流云殿占有了她之后,好长时间未曾碰过她,但他仍每日忙完就回来陪她,她也不理他,他就在那里一动不动地坐着,看她修剪花枝,看她持针刺绣,静静地也不去打扰她,等到月上梢头的时候就离开。
偶尔她需要什么东西的时候,他却先她一步将东西递给她,她也不说话就直接接过来,却是一眼都未曾瞧过他。
如此过了一个多月,有一日是个下雨天,她在有些昏暗的正厅里缝缀东西,就见他换了身家常的青布袍子走了进来,他的发梢有些湿,也不知是淋的还是怎么回事。她像往常一样没有搭理他,一团阴影却笼罩了过来,将她眼前仅剩的那点光也遮盖住了。
她仍旧没有抬头,却有一只大手伸过来将她持针的手给摁住了,他低沉好听的声音带着轻颤在她耳侧响起。
“天黑伤眼,明日再做吧。”
她淡淡地“嗯”了一声,将手中的针线放下,他却还是没放开她,她耐着性子等他,另一只手的手心却沁出了细细的汗珠。
“我...”
她轻而易举感受到了少年的紧张,连握住她手都有点发颤。
“今晚能不回去了吗?”
她抬眼看向他,就见他松软的乌发软软垂下来,一张脸精雕细琢笔笔精妙,像是上好的玉器,只是那脸上还残存着些未脱的稚气,年轻美好着,遥远的像是一个堂而皇之的美梦。
他见她不答话,直接伸手将她抱了起来,那只手满是急切地解开了她的外衫上的扣子,那扣子太繁复难解了,少年人耐不住自己的急性子,直接一扯扣子尽数崩开散落了一地。
她从小到大都未接触过这么粗鲁的人儿,听见那扣子崩落的声响,她认命地闭上了眼睛。他却误以为她又嫌恶了他,想起了第一回他们欢好时她闻见他身上血腥气时拧起的秀眉,他紧张地凑近她,弧形优美地薄唇紧贴着她的耳廓喷吐着温热。
“我...洗干净了,没有味了...”
他洗了好多好多遍,用热水烫的皮肉都发红了,他唯恐再看到她脸上的憎恶与抵触,紧张地等着她的回答。
她就这么被他抱着,风从被他扯破的衣裳里钻进来弄得她浑身发冷,他却一点都没察觉到,就像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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