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她是个良善之人,若自己在府中能说上一句话,她也许还会跟自己将难处说上一说。自己之前那样人前人后的躲着事走,想来她觉得跟自己说了也没用吧?
“嬷嬷有什么事只管说来听听,便是我帮不上什么忙,也许也能一起想想办法出出主意。”
这话听在胡嬷嬷耳中,竟是百感交集,一时险些湿了眼眶,她就知道姑娘虽然胆子小,可生性善良是极好的。如今听她说得那样诚恳,她也就不再犹豫慢慢说开了。
只是说起来仍忍不住想落泪,她那个侄子明明是个忠厚老实的,怎么会出了这种事?
胡嬷嬷蹭了蹭眼角:“劳烦姑娘记挂着,姑娘前些日子才问起过的我那侄子,他本是个实诚孝敬的孩子,我瞧着他办事也是稳妥的,不知怎么竟然出事了!”
宁七音听她这么说,心知一切果然如上辈子一般,便又详细地问起来。
胡嬷嬷的那个侄子名字唤作胡三喜,一直在宁国公府在城外的庄子上过活,主要负责庄园的桂花,每年里浇水施肥整形修剪无一不用心的,那桂花一直被打理得当,每每开得繁茂而花期长。因此,胡三喜曾经颇得赏识,不曾出过什么纰漏。
结果也不知怎么那庄园的桂花账目出现了问题,也不知道庄主怎么查办的那事,竟已经将胡三喜关押起来了。
胡嬷嬷说着又忍不住抹泪:“谁不说三喜那孩子定是被冤枉了?我得了消息也是着急,却不知要求谁能跟那庄主说上一句话,她们几个也是过来劝慰我,不想竟扰了姑娘。”
宁七音已经预料到这件事还是会像上辈子那样发生,毕竟宁玲珑早晚容不下胡嬷嬷在宁七音的身边提点,这样稳妥良善的老嬷嬷于宁七音是幸事,却不是宁玲珑想要看到的。
“嬷嬷要想同那庄主说话,却是想错了。”
出现了问题的账目看起来与胡三喜有关,可账目到底怎么回事,一庄之主又岂会不了解?
庄主既然将胡三喜关押,他便认定了是胡三喜的问题,或者说他就打算将那责任推到胡三喜身上。
这种情况下,要去找庄主说话,又怎会说得明白?
胡嬷嬷一时听得呆了,宁七音从前都不敢说自己的想法,便是说也有些吞吞吐吐犹犹豫豫,这般条理清晰地讲话,这嫡姑娘的书真是没有白读啊!
只是虽然听明白了宁七音的道理,胡嬷嬷却更迷茫了:“那……那要找谁去说?”
她虽然是府里多年的老人,却不曾经过这样的事,做下人的为主子着想,尽心做事,哪里会有这种被冤枉的事?
因此当她听闻侄子出了事,首先想到的便是找人去与那庄主说项,把事情说清楚了也就好了。只是侄子被关押着,她又找不到人,这才急的只剩下哭。
“自然要找能做得了主的人去说。”宁七音却是早已经想明白的。
胡嬷嬷听宁七音说能做得了主的人,不由想到了府里的老夫人和夫人们,连城外的庄主她都找不到人牵线做中,要去那些主子们面前说话更是难如登天了,思及此处,胡嬷嬷不由地再度愁容满面起来。
姑娘尚且跟她们都不亲近,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嬷嬷又如何见得到她们?
胡嬷嬷心里转了一转便不由叹了一声:“如此说来,我那侄子怕是要遭此冤屈了!”
宁七音心中早已经有了定论,便温声宽慰道:“嬷嬷不必忧心此事,这件事,我可以来帮嬷嬷说,但这背后的事还须得嬷嬷去筹备妥当。”
胡嬷嬷正六神无主,听宁七音说的那么说,一时也是疑惑,不敢相信姑娘竟然这般有主张,但是看宁七音说话间的从容,神态间的淡定,竟然多少信了,当下道:“我听姑娘的,姑娘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宁七音颔首,便对胡嬷嬷仔细叮嘱了一番。
按照上辈子的发展,胡三喜并不会被关押很久,很快他就会被打发出去,如今胡嬷嬷必须偷偷见胡三喜一面。
胡嬷嬷听着茫然:“那见了后呢?”
宁七音让胡嬷嬷俯首,仔细叮嘱了一番。
胡嬷嬷听了后,都有些不敢相信,姑娘所说的这些话,是她想都没想过的,但是她听着这些事,却觉得极为有理的。
姑娘能做出这般决断,想必也是对这件事了解甚深。
一时望着宁七音,却见宁七音眉眼温和,神态间自有一股从容淡定的气韵。
当下心中撼动,想着姑娘实在是有办法!那样缜密的心思,周全的计划,燕京城中那些侯门公府中教养出来的姑娘,也未必能及一二!
如果说她之前还对宁七音将信将疑,如今听了她的吩咐,便是深信不疑了。
*************
过了晌午,太阳透过窗棂落在散发着墨香的纸张上,宁七音斜靠在矮榻上看书。
望着书上的墨迹,她想起了上辈子。
上辈子的她傻,就那么稀里糊涂的便被撵了身边的嬷嬷,并不知道缘由。
不过好在后来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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