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不能结元。”
阿丑开创了休学不毕业的先河,但他期间并无懈怠学业,王诩绝不能再接受第二个这种学生。在彼此书信中,更是难得的三申五令。羲和不至于言听计从,却也要爱惜羽翼。
王白王夫别的不说,却是听话稳重的。
两人自知不能真保护先生,厚着脸皮得到了引荐入学的机会,心中感恩又羞愧的应了下来。跟了这些日子,若是再没眼色的嘚嘚,多半就要被先生亲自踢出去。
眼看着三人说定了事情,站在一旁巴巴望了半晌的刘邦更是迷茫,“先生说什么书院?”
怎么一句都听不懂了?
不就是被挡在门外,有个把月见不得先生么?怎么恍惚一见面,就觉得不是一处的人?虽然他与先生,本就不是一处的。
三人这才低头看他。
“贵生学院。”
刘邦大惊,“贵生学院?”
王白白了一眼,年纪轻轻的耳朵还不好。
王夫见他忍不住露出神色,拉着一旁去收拾行装去了。
羲和点头,“我瞧你有些小聪明,若是能说服了家中也可一同去看看。”
小聪明并不算什么好词,但她面容浅笑,言语间兴松平常。对刘邦已经是十分善待友好了,更遑论比较外人来说。
刘邦不怒反喜,“真的?先生也觉得我聪明?”
“嗯,你表现乖些,别的先生说不准会喜欢你的。”
就刘邦察言观色的本事,羲和相信会得到王诩的喜爱。再等他忍不住表现自我,搬弄小聪明时,王诩自会漫不经心的回以狠狠一击教导做人之道。
两人说不准会成就又一师徒佳话,既能先替阿丑□□一番,而抚慰了王诩憋闷聊赖的心,又能让自己免于短时再被信简催扰。
真是一举三得。
羲和为自己的聪慧才智而得意,大手一挥就看着刘邦在父母兄弟举家搬挪的护送下被丢到马背上。他家中贫寒,只能厚着脸皮蹭王白王夫的马。
三人两马行装沉重,扬土离去。
次日晨起起,小院子里炊烟而起煮了最后一锅粥食,又热了几张饼子。大大小小的箱子被轻轻抬着累在特制马车上有序放好,在天色尚未明朗的路上碾出深深两条长道来,径直驱使出沛县丰邑地带。
此行的东西较多,羲和小心翼翼弄得一身汗水,望着挤挤挨挨的马车最后坐到了吉量的背上吃饼子。
宛如牛犁地一般,沉重辛苦还要慢慢吞吞的。吉量不满自己成了一头老牛,一路上聿聿聿的喊着,引得路人回头来望。直到出城后,也始终在山间传出。
羲和觉得自己耳朵也硬了,嘴里很是敷衍道,“别叨叨了,等过些年人就坐铁车,以后拉东西都没你份,只能当个好看的吉祥物而已。”
丢他赛道上与马比比试?
那是欺负马。
吉量自己怕也忍不住那么慢的速度。
不过日子过得拮据的时候,倒也可以考虑这种可能。如今有着基业的羲和看不上这些,吉量听了又骂了起来,“到底要过多少年?”
也就两千年而已,着什么急啊!
羲和望天,“不乐意你可以走啊!”
吉量又是辛苦拖车的一路骂骂咧咧,他当然可以走了,出去了跑一圈还能被某王倾心后细心照顾。但那种日子他过了许多年,哪里有在羲和这里舒服?不说他两心意相通能说话,就平时有事就四处跑,没事上山找妹子,这种放风筝赛过活神仙一样快活自在。
他才不要给别人当金丝雀,还是战场宝马。
论起真正前途,羲和辛辛苦苦几百年好歹混了个玄女的圣人名声,别人有什么?
呸。
可惜他就是一头马,不然哪里还有王诩这些小辈们扬名天下的?
马的事实不能更改,吉量只能在脑海里气哄哄的想着,也不想他平生乐趣也就是吃喝玩乐找美马。活的岁数多,也就是长点人间事故,多些追母马的技巧罢了。
相处百年的老朋友,彼此之间都心知肚明。羲和虽然怀念吉量幼时的模样,对比如今也很不长进,但一人一马生死无数早已是过命之交。哪怕是在他的背上,听了几句絮叨之后羲和也忍不住回怼。
有山间小路上一老汉放下背上柴薪,倚着大树喘息时,抬头便见一女子带着全副身家的架势一路向前。他抬手擦了擦汗,耳边传来几声自言自语。
“你个傻子,不跑两趟不肥死啊?”
“辛苦什么?你住的你吃的不都是我买的吗?”
“你再一声?老娘一枪敲死你!”
“再剁成肉糜!”
……
神经失常的言语接二连三,说着说着像是遇到了不可饶恕的仇敌使劲儿撂狠话。
老汉长叹一声,“可怜的女娃子。”
听声音就很年轻,竟然是个傻的。
羲和挠耳朵,回头看了一眼没做搭理。
因为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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