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
轩辕烨道,他那一世因着静太妃和柳子娴对凤云倾不好,他是不怎么相信的,可若是那样的事情确实真实的发生过,那定是静太妃和柳子娴用了些手段,又或是凤云倾那一世不肯留在他的身边,又或是这两者兼而有之。
是以,当静太妃派人来送信,说的那些理由他自然是不信的,然,他还是来了,就是想提前的摸摸这两个人的心思,若是她们果真会伤害他的倾倾,那他对她们的态度,也要有些改变了……
可是如今他用了秘功,听到些什么?
静太妃竟说在他的心中,她比任何人的份量都要重?她的自我感觉也未免太好了吧?
确实,过去那些年,静太妃的要求的事情,他都没有拒绝过,但不过是因着那些事情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小事,也未曾损伤到他在意的人或事。
什么叫做他的倾倾只是个玩意儿?他对倾倾只是玩玩而已?那他这么多年的日思夜想却是为了哪般?
他的倾倾,善良聪慧,比满腹小算计的柳子娴好上千倍万倍!
他的倾倾,能医会毒,比只会靠着舞蹈吸引男子目光的柳子娴强上千倍万倍!
他的倾倾,会经商,会筹谋,上懂天下大局,下能看透人心,骨子里都刻着坚韧、高贵,甩外强中干、只凭着一副好看的臭皮囊就得意忘形的柳子娴千里万里!
只有他的倾倾,才有资格做他的摄政王妃,才有资格做他的妻子,做他身边唯一的女人。
柳子娴算什么东西,也敢将心思动到他的身上?!
看来,是他过去这些年,对这两个人太好了些,不如趁着今日,先给个教训?
想着这些事情,轩辕夜阑已经走完了楼梯,站在了静太妃的门外:“姨母,夜阑方便进来吗?”
“是夜阑来了?进来!”静太妃端起架子,未曾出门相迎,坐在那里,像是没长了腿似的。
柳子娴扯了自己的裙子打开了门,见到几年没见的轩辕夜阑又俊美了几分,心跳的飞快,脸上满是痴迷的笑:“表哥,表哥你来了,你……你快进来,快进来。”
轩辕夜阑凉凉的扫了一眼柳子娴,道:“你是何人?”
柳子娴的笑顿时就僵在了脸上:“表哥你……”
“本王的母亲就剩下了本王一人,未曾有旁的兄弟姐妹,本王的母亲亦只有一位亲妹妹,无子嗣,你却叫本王表哥?大胆!”
最后两个字,轩辕夜阑的语气猛地往下的一沉,阴冷冷的威压从他的身体里散发出来,就连战场上的敌人都要为之胆寒,就更别提柳子娴这种恃强凌弱的货色了。
她吓的后退了好几步,站到了静太妃的身后,委委屈屈的喊:“母亲……”
轩辕夜阑的视线跟过去,又冷哼了一声:“本王想起来你是何人了,便是姨母多年前收养的那个本家的女儿,当时,你的父亲发现你的亲生母亲背着他偷人,悲痛不已,遂喝下砒霜而亡,你的母亲随后也被族人装进猪笼里扔进河里淹死了,你孤苦无依,族中却无一人肯养你,也就是姨母心善,才收你做了义女。
有如此心性不坚强的父亲和水性杨花的亲生母亲,也难怪长的这般难看了!
收起你那副令人讨厌的眼神,本王最厌恶的,便是有人不分轻重的觊觎本王,就算你是姨母收养的义女,也高攀不起我摄政王府!”
这两个人不是道他的倾倾只是个商女,没有资格嫁给他?那柳子娴就有资格了?
莫要忘了,柳子娴的出生更加的不堪,便是她是不是那柳家的血脉都还得两说呢!
“夜阑,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静太妃的脸色顿时就不太好了:“谁人能决定自己的出生?那些个陈年往事,你还提来做什么?娴儿做了我的女儿,便一辈子是我的女儿,喊你一声表哥,也是应该,莫非你竟是连我这个姨母也要一并嫌弃了吗?”
“夜阑自然不会嫌弃姨母,”轩辕夜阑走过去,在静太妃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母亲故去之前,曾仔细的叮嘱过夜阑,定要护得姨母平安老死,是以,当年姨母成了五皇子党,本王才费劲了心思将姨母拉出来,且以本王替皇帝守卫好轩辕的边疆为代价,换的姨母去本王的封地安稳度日。以全了母亲的遗愿。”
去边疆本是他自己的意思,然,这确也是他当时和皇帝说好的额外增加的一件事。
他话里面的意思很浅显易懂了——他对静太妃好,不过是因着母亲的原因,且,当年,他已经费尽心思救过静太妃一次了,这是恩,静太妃得记着,不记也无妨,他就当仅仅是为了完成母亲的遗愿。
“是以,姨母有事,看在母亲的面子上,能办的本王都会办了。
然,姨母连信都未曾与本王送上一封,便带着柳子娴从封地过来,是否也有些不妥?
姨母信息通达,自然也该知晓,如今褚国云帝到了上京城,说是和谈,未必不是包藏祸心,边疆的稳定或许不日就会被破坏。
雨季将临,青州一带成涝,江州一带大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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