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喜欢过呗。
    苏姚看着眼前的少女，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大半年厉少到底干了什么，让一个原本深爱他的女孩子，收回了对他所有的爱。
    ·······
    云初没什么胃口，趁着苏姚去接电话的功夫，她起身，去了阳台。
    虽说是露天，但其实有玻璃密封，云初扶着扶手透过玻璃俯瞰下面的街景。
    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这里是通风口，风大。”
    云初净白的小脸上，立刻浮上了笑容，她转身，声音带着几分清脆，“秦总。”
    秦应年笑道，“都说了，不要叫我秦总了。”
    云初微微歪头，“有吗？”
    秦应年问：“没有吗？”
    云初眨了眨眼，轻笑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眉眼弯弯的样子，秦应年觉得心里一晚上的阴霾，突然就烟消云散了。
    他真的很喜欢她的笑容。
    纯粹又温暖。
    秦应年问：“怎么就只有你一个人，厉哥呢？”
    听到厉寒舟，云初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她摇摇头，“不知道，可能在忙别的吧。”
    秦应年低头看着杯沿，“是吗。”
    云初抿了抿唇，看着不远处灰蒙蒙的天空，“嗯。”
    过道的风刮起她耳边的碎发，她表情恬静有安宁，让人忍不住生出想要保护的欲望。
    秦应年朝出风口挪了挪，用身体挡住大部分风。
    两个人的影子被昏暗的灯光拉长，交叠在一起，像极了耳鬓厮磨的模样。
    耳旁传来一阵急促的声音，厉寒舟急忙从里面走过来，直到看到云初，脸上慌乱的表情，才收起，他大跨几步，走到云初的面前，关切中，带着几分埋怨，“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云初的手握在自己的大掌中。
    “手怎么这么凉？”
    他说着，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想要帮云初披上。
    云初往后退了一步，避开厉寒舟的动作，“我先进去了。”
    厉寒舟回头，看到了站在他身后秦应年，“你跟我的妻子很熟？”
    秦应年轻笑，“她算是我半个员工。”
    厉寒舟没再说什么，抬步追了上去。
    从会所出来的时候，云初的兴致依旧不高。
    她坐在车里一句话都不说。
    倒是厉寒舟有些高兴，他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握着云初的手，笑道，“他们都很喜欢你，过几天是宋仁川奶奶的生日，我带你去再认识一些其他的人。”
    云初再也受不了了，她说：“厉寒舟，我不想认识你周围的人，更不想融入你的朋友圈，我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也根本没办法融入在一起。”
    厉寒舟侧头看她一眼，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他笑道，“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些交际，其实我也不喜欢，但是总归是以后要打交道的人，认识一下也好。”
    “厉寒舟！”云初说，“停车，我要下车。”
    她真的没办法再继续跟这个男人待下去了。
    厉寒舟笑了声，反手就把车门锁了。
    云初想咬死这个男人，“厉寒舟！”
    厉寒舟将食指放到自己的唇上，“嘘——，别吵，我在开车。”
    云初咬了咬牙，气的眼圈发红。
    厉寒舟被她这种奶凶奶凶的模样逗笑，他稍微用力，捏了捏云初的手，然后放到唇边，吻了一下。
    云初忍住恶心别过头，索性眼不见心不烦。
    一直到回到别墅，厉寒舟拉着她下车，问迎上来的乔姨，“让你做的事情，都准备好了吗？”
    乔姨点点头：“按照厉少的吩咐，都准备好了。”
    厉寒舟心情不错，对云初说，“一会儿有个惊喜给你。”
    他牵着云初的手，直奔二楼。
    云初并不期望所谓的惊喜，在她看来，现在的厉寒舟，对她来说，就是各种让她意想不到的惊吓。
    两个人站在厉寒舟的卧室前面，厉寒舟终于舍得放开她，手上插在兜里，用下巴点了点门，“推开看看。”
    云初并不想见证这个所谓的惊喜，她站在没动。
    厉寒舟走到她的身后，从身后抱住她，拿着她的手，慢慢推开的卧室的门。
    门开的那一瞬间，云初还是愣在了原地。
    厉寒舟问她：“喜欢吗？”
    如果不是知道这是厉寒舟的房间，云初一定会觉得是自己走错了房间。
    卧室内的所有摆设，甚至是床铺都换了，原本清冷的灰黑色，现在换成了女孩子喜欢的，更加鲜艳的颜色。
    甚至在床头还贴了一个喜字。
    看到这些，云初的心在砰砰砰的直跳，不是感动或者惊喜，而是害怕与恐惧。
    她不是傻子，即使两辈子都没有跟谁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