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想拼,而是现实压的她不得不拼。
她必须在这半年之内,补齐所有的学分,否则推迟毕业,对她来说,是个很大的经济负担。
既然老天给了她一次重生的机会,她就不会再走上一世的老路。
她会凭借自己,改变自己跟弟弟的命运。
这一个小时内,詹可佳起码看了十几次的手表,最后终于熬过了一个小时,“好冷,天真的是越来越冷了,咱们回宿舍吧。”
云初把书放回书包,“走吧。”
回宿舍的路上开始起风,云初回到宿舍就给贺景天打去了电话。
贺景天刚刚打完比赛,拿着个篮球在手上转着玩。
张岩兴奋的捧着手机跑过来,“景哥,是咱姐的电话。”
贺景天接过手机,嫌弃的看他一眼,“是我姐,别乱攀亲戚。”
张岩摸着头嘿嘿的笑,“这不都是一样吗,景哥的姐姐,可不就是咱们的姐姐吗。”
贺景天没再跟他废话,一只手接起手机,一只手转着篮球,语调却有些上扬,“打电话什么事?”
云初听着大风刮着树枝呼呼作响的声音,问道:“最近有没有好好读书。”
贺景天冷哼道:“没有,我不喜欢读那个。”
云初也不管他说什么,轻声道:“前几天我买了几本书,一直忘记给你,明天我给你送过去好不好?”
“不好。”贺景天说,片刻后,他又解释道,“明天我不在学校,你别过来。”
“哦,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下周六,下周六大学生篮球联谊大赛,这几天要集中训练,你过来也找不到我。”
云初笑了起来,“好棒,等下周六,我去看你比赛好不好?”
贺景天:“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别迟到。”
“不会的。”云初笑着说。
贺景天:“那我挂了。”
“等一下。”云初说,“降温了,你多穿点衣服。”
“知道。”
贺景天挂断电话,张岩凑上来,笑嘻嘻的说:“咱姐可真温柔啊,声音也好听,对了,咱姐缺男朋友吗?”
贺景天斜他一眼,“滚一边去。”
晚上厉寒舟跟一群纨绔喝酒,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半夜。
乔姨听到动静,恭恭敬敬的迎上来问,“厉少,需要给您准备醒酒汤吗?”
厉寒舟本就没喝多少,被夜风一吹,那点酒气早就散了,他抬眸朝储物间的方向看了一眼,“她回来没有?”
乔姨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厉寒舟嘴里的那个“她”应该是指云初。
虽然不明白厉寒舟为什么突然问起云初,但还是恭恭敬敬的回答,“少夫人从离开那天就没回来过。”
厉寒舟冷笑一声。
没回来过,真是好的很。
厉寒舟迈着大步子,上了楼,躺在床上他突然就想起了昨天晚上云初躺在他身旁那种若有若无的香气。
少女特有的轻香,萦绕鼻尖,尤为勾人。
厉寒舟顿时睡意全无,他起身,走到阳台处,点了一根烟,沉冷的双眸,看着外面寂静的夜。
抽完一根烟,他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拨通了云初的电话。
云初昨天晚上一晚上没睡,今天白天又在甜品店忙了一天,为了睡个好觉,睡觉之前她把手机调成了静音。
一直到早上醒来,云初才发现手机里面居然又五个未接电话。
而且这个号码看起来有些熟悉。
云初认识的人不多,给她打电话的人也不多,她照着那个号码翻看了一下通话记录。
果然发现上周五刚刚跟这个号码通过话。
那天她刚刚拜祭母亲回来,想都不想打来这个电话的人是谁。
云初不知道厉寒舟为什么会半夜三更不睡觉给她打电话,幸好她昨天晚上调了静音。
没在管这件事,她把手机放好,去卫生间洗漱,一会儿还要去“世界角”锻炼英语听力跟口语。
上午第一节 课是中医基础理论,詹可佳不喜欢这门课,觉得太过沉闷,就拉着云初猫在最后一排,打算上课的时候摸鱼。
云初也没反对,反正在坐在那里都不影响她听课。
余永旺踏着上课铃声走进来,把厚厚的一本中医基础理论书跟一本厚厚的笔记本放到桌子上,摘下老花眼镜眯着眼朝下面瞅,“你们中间,谁叫云初?”
大家不约而同的看向四周,最后视线停留在云初的身上。
云初愣了一下,站起身,“老师,我是云初。”
余永旺捏着老花眼镜笑了笑,“哦,好好好,云初同学,你请坐,下了这节课,你来一下我的办公室,知道我办公室在哪里吧?”
云初摇摇头。
余永旺继续笑道:“跟你们苗老师楼上。”
云初点头:“我知道了老师。”
余永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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