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从旁边豁开一条口,小张硕蹦出来。
那女的一波三折的叹了声:“哇...”她细细观察它:“长得还不错。”
张硕神经紧绷,颤着声:“妹子,你可悠着点,别剪错了。那是我的命根子,我还没找对象呢,老张家九代单传,我任务重大,还得传宗接代续香火呢。”
对方比比划划,张硕快哭了,几秒钟后,他全身赤.裸躺床上,脱了力,心想着,他妈的这女人比余男还邪性。
她看着他咯咯笑,拿剪刀拨着那小东西玩儿。
离得近,张硕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儿,剪刀易于体温,碰到那上面凉洼洼的,她一眨不眨盯着看,他觉得有微微热气吹拂在上面,腹部有气流在运行。
她玩儿着,忽然不动了,抬起头,羞愤的瞪他,脸颊漾起红霞“你下流。”
张硕咳了声,正要说话,有人叫:“邓双儿,撤吧,钱到手了。”
那男的回来了。
邓双儿迅速跳下床,往外走,停了停,又转回去,往他那处踢了脚。
“啊!”
踢的不算重,也足够他尖叫。
张硕夹紧腿弓着身,额头已见青筋,他咬牙“别让老子见着你。”
***
游松找到这儿时,人去楼空,房间里一片狼藉,张硕赤条条侧卧在床上,脑袋埋在被单里。
他周围布片飞溅,酒店电话躺在床上,听筒还悬在空中晃。
游松笑出声:“真想给你拍照留个念。”
张硕见着亲人了,眼里濡着泪:“游哥,我疼。”
作者有话要说: 我大天津昨晚爆炸了,我却在睡梦中不知道,直到早上朋友微信我才知道发上这么大的事儿。
现场实在惨烈,周围几个离得远的楼盘和永旺购物玻璃都震碎了,货柜厂一排排的雷诺车都炸飞了,轻轨也停运了,死了好多老百姓和消防员。
我想说,生命太脆弱,在天灾面前简直太渺小,我们要善待每一天,活着其实挺难的。
最后,塘沽,望平安!!!
☆、游鱼37
张硕跟游松从酒店出来,他恨不得把脑袋塞进衣服里。
前台有两个姑娘在说笑,张硕脸一红,以为她们是在嘲笑他。
他越过游松跑出去,一头扎进车里,然后更悲剧了。
余男端端正正坐在驾驶位,从后视镜里看着他。
张硕稳了稳,心想这种丢人事当兄弟的绝对不会出卖他。
张硕清嗓子:“我来这儿看个朋友,游哥非说来接我,诶?你怎么也来了?”
余男说:“我晚上没喝酒。”
张硕点点头,放心了:“大晚上的打扰你们抱歉啊,没办法,这就是友谊。”
游松也上了车,正好听到他为自己解围,没说话只笑笑。
余男开车。
张硕神经终于松懈,回想刚才经历,后怕的脑门直冒汗。他摊在椅背上,好像一下子泄了气。
余男淡淡问了句:“尺码合适吗?”
游松没吭声,张硕从后视镜里望过去,对上一双眼,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这眼神和某人越来越相似,张硕心一紧。
余男看着后视镜:“问你呢?”
张硕愣了下“什么?”
“内裤尺码合适吗?刚才你催的急,我在超市里就随便拿了条。”
游松肆无忌惮笑出声,张硕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好在天黑看不到。
他悄悄朝游松的背影瞪一眼,屁友谊,他在心里收回刚才的话,兄弟做到这程度简直没意思。
他别扭的说:“头有点儿晕,我睡会。”
***
几天后,
吕昌民除了左脚的伤基本痊愈。他坐上轮椅由王明全推着,去楼下花园散步,远远看游松带个女人来。
她错后一步跟在他身后,马尾辫,素净的脸,娇小身材包裹在白T和紧身牛仔裤里。
吕昌民眯着眼,这形象比第一次见她还清纯,她微微摆着跨,腿笔直,中间那道缝隙仿佛能透过光。
他忽然想起那日未完成的事,又有点心猿意马。呼了口气,暗暗骂自己真是鬼迷心窍。
未免人多眼杂,他特意让游松带她这个时候来,他身边只有王明全。
两人走近。
余男站后面,垂着头,双手在身前绞着,看出几分拘谨。
游松打了个招呼:“我把人给你带来了,你们谈谈。
医院一角很安静,树丛环绕,绿荫蔽日,远处有几个穿病号服的病人在散步。
靠边有一排座椅,吕昌民做了个请的手势,余男坐下。
她低着头,吕昌民说:“余小姐,我们之间可能有点误会,上次那件事很抱歉,其实是别人搞错了。”
余男低着头,仍然没吭声。
他又说:“当然了,无论是不是搞错,给你造成的困扰和伤害是无法避免的,这些我可以补偿你。”
听到这话,余男微微抬起头,眼里的光闪了下,想说话,却又咽回去。
吕昌民观察她的表情,觉得她态度和第一次见面很不同,那次泼辣,强势,目空一切,这回像是变了一个人。
他眼神探究,引导说“没事,你说说,能做到的我一定尽全力。”
余男开了口:“您是大人物,哪是我们小老百姓敢惹的,既然是误会,澄清就行了,我也...”她顿了顿:“不要什么赔偿了。”
她语气中带着不甘和小心翼翼,焦躁的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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