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真实,烟火慢慢陨落,最后变成繁华落尽后的尘埃,飘零在空中...
耳边空灵,忽然回荡白振阳和她说的,爱的含义。
——即使恨着理怨着,也无法割舍的才是爱情。
***
余男跌落在地,游松没防备,下了一跳。
他把她夹起来,笑说:“腿软了?”
余男鼻腔里吐出个音节“嗯。”
“出息。”他直接抱起她:“卖力的是我,你腿软?”
回到余男住所已经凌晨两点,他把她放在沙发上,余男背部着落,她闷哼:“疼。”
“哪里疼?”
“背。”
游松撩开她衣服,不禁抽了口气,原本细白平滑的背上,纵向红肿一片,上面有许多刮擦痕迹,带几道血檩子,他暗骂了句“你怎么不吱声?”
“吱声你能停?”
游松一愣,随后笑了:“确实不能。”他瞟她一眼:“你不也爽?”
余男嘴硬“也就一般。”
“不服再来?老子非得治服你。”
余男侧着身,剜他一眼,游松问:“药箱呢?我给你擦擦。”
“不用”她起身:“我去洗个澡。”
游松脱掉汗衫,他还光着脚:“你家缺双拖鞋,43码,下次别忘买。”
余男哼了声,往浴室去,又听游松喊:“饿吗?”
她用手试水温:“还行。”
他进来,调小花洒,把毛巾浸湿。狭小空间里,两人转个身都成问题,余男皱着眉:“你出去。”
他揉了揉她“一块儿洗。”
“地方太小。”
他没听见,不让她碰水,避开背上那些伤口,用毛巾给她擦。
他说“一会下个面,简单点,上次那种就行。”
她调侃:“你要求真低。”
“饱食暖才能思引.欲。” 趁机亲她一口“吃饱了才有精神继续。”
......
夜深人静,有人大肆攻伐,辗转不得眠。
余男背上有伤,她趴着,游松捋着她的发,她呼吸浅薄,气若游丝。
他就像一场暴风雨,把她摧残的尸骨无存。
游松放她休息,一根烟的功夫,余男缓过一口气儿,夜风把汗吹干,游松喂她喝了几口水。
余男怏怏的,缓慢地说:“我帮你对付吕昌民。”
“你?”他弹掉烟灰,笑了声:“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别瞧不起我。”
游松说:“这种事儿要是靠女人,我就白活了。”
余男噎他“那你白活十七年?”
游松没听懂,他抽着烟,半天才反应过来,磨了磨牙,手摸下去:“干的还不够是不是?”他狠戳“有力气顶嘴?”
余男抖一下,稳了稳,气息都是软的:“吕昌民现在的命运掌握在我手里,警方如何定案,全看我怎么说。”她一顿:“一个进昌融工作的机会换他的清白和自由,我想他懂得取舍。”
游松听懂了,她说:“你也缺个里应外合的帮手,不是吗?”
他玩味的盯着她,手指穿过乌黑柔韧的发,“真要帮我?”
“真的。”
“你图什么?”
余男想了想,她说“我也报仇。”
“为今天的事儿?”
余男笑了下,没回答。
更深露重,浅眠几个钟头,余男醒来时,游松已经离开。
上午十点,网络曝出一条新闻,大理杰出企业家昌融集团董事长吕昌民,在酒店遭遇抢劫,被打晕后扒光衣服,满身伤痕,赤.身裸.体躺在酒店客厅里。
有图有真相,下面附着几张照片,其中一张面部特写,确定是吕昌民无误。
爆图者只说是同住酒店的路人,经过房门口发现吕昌民躺在地上,用房内电话匿名报警,顺手拍下几张照片。网上透露的信息并不多,他丑态尽现,却没人知道这背后的实情。
当天下午,游松张硕去医院探望吕昌民。
吕昌民左腿固定被高高吊起,身体脏器受轻度内伤,面上伤痕尤为严重,脸颊青肿,说话口齿不清。
他咬牙切齿:“别让老子知道他是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让他生不如死。”
游松坐床边儿:“吕哥你先别激动,养好身体要紧。”
吕昌民说“老子都在网上出名了,简直寝食难安。”
“你和人结过仇?看下手不清。”他顿了顿 “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你尽管吱一声。”
吕昌民看他一眼,咧了下嘴:“有你这句话就行。不过现在警方插手了,就教给他们办吧。”
游松点头:“也好,警察会把来龙去脉查的一清二楚。”
他加重咬字,吕昌民想到了,如果‘来龙去脉’查到,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
他晦气的啐了口“艹,就他妈想玩儿个女人,没吃到反倒惹了一身骚。”
他看他一眼:“老弟,这回你得帮帮我。”
“你说。”
“我弄那女人的手法不正当...”吕昌民小声把实情倒出来:“她会不会咬住我不放?”
游松沉思:“让她闭嘴很容易,给笔钱给个甜头,聪明的女人不会乱说话的。”
吕昌民犹疑的看着他。
游松说:“你放心,事情我来办。”他笑了笑:“保证吕哥你出了院能顺利回家,不过...”
“不过什么?”
“你只能把这口气吞下去,不能声张,小事化了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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