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捏她脸的手晃了晃,一把扔开,他靠回椅背,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余男脸颊出现两道红痕,她拂去额头抖落的碎发,冷冷的说:“不知该说你自信好,还是不要脸好。”
两人在后视镜里默默对视,游松笑出声,“昨晚在我手里软的像棉花,现在倒像个小辣椒儿...”他支住膝盖,说了下一句:“不过我还挺喜欢的。”
余男抿住唇,沉默了,最后移开目光,看向窗外。
等了几分钟,张硕他们从卫生间回来,余男招呼老胡准备上路。
今天行程比较赶,比原定时间早了一小时,虽然现在朗空明日,但气象预报说会有暴雨,云南天气向来变化多端,回去全程是山路,不得不重视起来。
路上,余男和老胡商量,又问过几人意见,最后决定先开一两个小时,就近找农家饭庄解决午饭。
整条山路上车不少,行进缓慢,老胡没法提速,半小时才行十几公里。
临近中午,空气越发闷热,让人透不过气,仿佛正在酝酿一场大雨。
车又开了一阵子,越来越不好走,前面行进困难,山道上排起一条长龙,看不到头。
停停走走了几次,车队不动了。
等了几分钟,老胡下车往前去看情况,前面车里也出来三两个人,结伴往前走。
车里闷的紧,游松探头往四处看了看,前方看不到尽头,他们位置靠后,后方仅跟了几辆车。
游松扭头问:“没有别的路?”
余男说:“有,要从盐源乡过去。”
游松指指后面“刚才那个岔路口?”
刚才路上他注意到分岔路的指示标,上面写了盐源乡几个字,刚开过去没多远。
余男点头:“是。”
“怎么不走那条路?”
余男说“那条路全程国道,没有高速,路程长,而且不太好走。”
游松默了声,没一会儿,老胡回来,和余男连比带划说一堆白语。
后面那人问:“老胡说什么?”
余男和他解释:“前面出了车祸,载了苹果的大卡车转弯提速,翻在路中央,苹果洒了一地,司机重伤,正等着来救援。”
游松问:“等多久?”
“属于重要事故,时间不确定。”
游松说:“叫老胡换路。”
余男扭过头:“走国道时间最起码要多两小时。”
游松说:“你觉得在这耗着时间会短?”
余男反问:“你以为多出的路不要油费?”
游松说:“我付。”
余男没吭声,游松直接喊老胡,简单说:“老胡改路,我给油钱。”
老胡看余男,余男跟老胡说了句什么,老胡掐灭烟头,启动车子。
后面跟的车不多,老胡小心避让改了道,有几辆看他们不等了,也跟着掉头走国道。
下了路,尘土飞扬,两边是一溜矮小土房,地面凹凸不平,颠的人骨头疼。
张硕在后面嗷嗷叫,三人挤一排,又热又难受。
这样的路开了十来分钟,拐上一条像样点的柏油路,车子进入盐源镇。
镇上饭店多,正好在这儿吃完午饭在赶路。车在主干道,路两旁有几家还算像样的餐馆,随便挑了一家,点菜吃饭。
吃完饭,游松起身去门口抽烟,路对面一个两层建筑,没牌子。门前停了许多车,看牌照哪个城市的都有,门口不断有人进出,有的手里还提着袋子。
过了会儿,另外几人从餐馆出来。
游松问:“那什么地方?”
余男看过去:“卖玉的。”
游松掐了烟:“去看看。”
另外几人也有兴趣,跟着游松过去,余男和老胡打声招呼,叫他把车开过去等。
这里玉石交易不是正规卖场,有些玉石成堆买卖,也有精货放在展柜里。
张硕问:“你要买给谁?”
游松说“惜瞳让我给她带礼物。”
张硕了然‘哦’一声“那丫头今年研究生毕业了吧?”
“还有一个月。”
张硕叹口气:“津左还在的话,说不定能和她一块儿毕业呢!”
游松动作滞了几秒,随便拿起一个玉坠,转头问远处的余男:“这里东西是真货?”
余男看一眼他手里的物件儿,半掌大小,苍翠色大肚弥勒佛。
男戴观音女戴佛,是买给女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 “游松心一软,刹那间,好像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春心萌动
☆、游鱼18
游松问:“这里东西是真货?”
余男说:“真货,但成色分好坏。”
游松问;“你懂?”
“懂一点。”
游松勾勾手:“帮看看。”
余男走过去,也没接,就着他的手低头看了看,评价说;“笑颜慈祥,品相端正。肚子翠绿色,其他位置略浅,是‘肚里藏金’。”她用手机电筒照了下:“水头还行,中间絮多,脚上有一点天然绺裂。”
余男低着头,游松睨着她头顶:“怎么样?”
“还行。”她看眼价格:“直这价。”
游松没看价,把吊坠放下:“找个好的。”
余男抬头看他一眼,看向展台,最后努努嘴:“那个镯子。”
游松叫人拿来看。
他把镯子捏在手上转两下,“这个?”
“嗯。”余男又照了照:“水头足,能到糯冰种的级别,里面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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