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碎。
就连那对叫秦妈和张伯的佣人老夫妻应声答应后,都齐齐朝他别有深意地看过来,他整个人都在焚烧了。
徐老板的卧室,装修豪奢。
燕渠都不敢张眼东张西望,不然显得自己没见识,总之就觉得像影视剧里见过的那些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似的。
当然,最主要的特点依旧是大。
大大的床,大大的电视柜,大大的单人沙发,大大的盥洗室……大床的旁边就是盥洗室,整面磨砂玻璃墙上映着里面人儿的玲珑剪影。
燕渠已经在单人沙发里枯坐有十来分钟了,简直如坐针毡。
他的目光总是控制不住要往那面墙上飘,还想了很多,无非都跟床有关。
正此时,房门轻轻被敲响。
他慌忙走过去,将房门只打开了一半。
不确定来者是谁,秋怡正在洗澡,不太方便叫男佣人看见。
门外,秦妈捧着一套褐色缎袍递给他,笑得一脸慈祥。
燕渠尴尬地回以一笑,正要道谢道晚安。
却见秦妈引颈往屋内快速瞅了瞅,然后冲他神秘兮兮地小声道:“小姐第一次带男人回家睡觉,提前恭喜您了,姑爷。”
燕渠:“……”
整个人愈发不好了。
幻梦一样。
但燕渠很理智,不会允许自己做这样不切实际的梦,只接过睡衣,客气道:“谢谢,麻烦您了。”
梦太旖旎,破碎的时候会是难以承受的精神折磨。
关上门,回身就看到秋怡系着浴袍的带子从盥洗室里走出来,很自然地对他道:“我已经洗好了,你去洗吧,洗完了我们就上床睡觉。”
燕渠:“……”
为什么会有种老夫老妻了的感觉?
她经过他身旁,坐到梳妆台前,拿椅子上搭着的干毛巾擦了擦头发,然后扔掉毛巾,又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吹风机出来开始吹头发。
镜子里看见燕渠还在那傻站着,回头,嫣然一笑:“做什么?快去洗呀。”
又半个小时,秋怡躺在床上直打哈欠,燕渠才姗姗出来。
一见他,顿时又变得精神奕奕,拍着她身旁那只枕头道:“你好慢!快上床来!”
燕渠:“……”
燕渠发现,自从遇到了这个女人,他常常变得哑口无言。
目光随意一低垂,就见到了她的浴袍直接扔在床底下的木质地板上,洁白的袍子上躺着一条黑色的丁字小内,这对比明显的色彩真够弹眼落睛的。
不用看,便就猜得到被子下的她肯定已经一丝~不挂了。
视线就不自觉地再度往上扫。
那床白色的棉被只盖住了她的胸部以下,她光裸的手臂和精致的锁骨都露在外面,晕黄的灯光下正散发着莹润的白色光芒。
他不舍地转开眼,“等会儿,我先擦下头发,还是湿的。”
燕渠走到梳妆台前,拾起她扔在椅子里的那根用过的毛巾将自己的短发胡乱擦了几把,这才走到床边。
秋怡已经为他掀开了半边被子。
她半枕在又大又蓬松的枕头上,人单手支着额头,妖娆地侧身而卧,唇边含笑,饶有兴致地一直看着他的动作。
燕渠竭力镇定自若,背对她脱了浴袍,只着了一条内裤,然后仍旧背着她在床边坐下来,跟着脱了拖鞋,最后再抬腿钻进被子里。
抓起棉被盖在腰部以下,尚未鼓起勇气转过身去面对她,秋怡已在他身后问:“你喜欢关灯做还是开灯做?”
“呃……关,关灯吧,我,我……”
两边都有床头灯。
他的“我”还没说完,两边的床头灯都灭了。
与此同时,腰间缠上来一对柔滑纤细的手臂。
他再也忍不住,迅速化被动为主动,翻身就覆上了她的身。
吻像烙铁像雨点一样火热地急速地落在她的脸上、眉间、嘴唇、脖子、胸口……他从不知道自己对一个女人会这样子热情似火。
她在暗夜里咯咯咯的娇笑,燕渠懊恼,誓要将她戏谑的笑声变成其他的声音。
果然很快,秋怡就知道他的厉害了。
笑声渐渐止了,变作难耐的低吟。
意乱情迷中,突听到她忽然“哎呀”一声。
脑子并未任凭精虫全盘控制,他一直存有一点理智。
听到秋怡异样的声音,燕渠慌忙撑起身体,伸长手去摸索,很快摁亮了床头灯,着急看去:“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痛你了?”
秋怡仍旧抱着他的腰身,胸口以下都贴在他胸腹上遮住了所有春光。人扬起头,苦着脸看着他:“我感觉我好像来那个了,我的感觉很准的。”
“那个?哪个?”他不明所以。
秋怡松开手,掀起被子,脑袋伸进一半去,目光往被子里迅速看了一眼,再抬头,噘嘴:“哎,真来了,床单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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