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面,而徐秋怡,就是他的分外黏糊他的恋人。
秋怡的确有些昏昏欲睡。
倚靠着的这个男人好像有魔力,又仿佛一支能安神宁心的熏香,熏得她想睡觉,可舍不得睡着。
她的心绪从未有过的安宁,不想说话,不想动作,懒懒地像只波斯猫,就赖在他身上。
她半眯着眼,视线一直落在燕渠握着方向盘的右手上。
肤色是阳光的小麦色,那指节粗长,指甲齐肉而剪,端头打磨圆润。指甲盖上干干净净,没有烟熏火燎的痕迹。五个白色的半月从没见过的齐整而明显,这代表他的生活健康又很规律,才能拥有大多数人得各种食补药补才能拥有的半月。
手背上,青筋若隐若现地凸起,看着遒劲有力。
而露出衣袖来的那截手腕上则空无一物,也与今晚见过的那些小鲜肉们大大的不同它没有白皙滑腻的光泽,反而满布肉眼可见的毛孔和手纹,以及那手毛,像徒长的莽莽野草。
看了一阵,秋怡伸出自己的右手,着迷地覆上了燕渠的那只右手。屈指轻轻摩挲,指腹间传来略显粗粝的触感。
这才是男人的手,她心说。
燕渠不意秋怡会突然做出如此亲昵的举动,顿时身体绷如弓弦,紧张无比。
但立刻就在心里把自己狠狠鄙夷了一把。
早就不是青涩的小伙子了,不知道为何条件反射地紧张。
想想旁边不过是个女人,他怕什么?
更觉自己实在可笑分明对人家图谋不轨,又偏要做个被迫接客的贞烈姑娘。
胡思乱想中,突然听到个声音在问:“二郎神,你结婚了吗?”
燕渠:“……”
问我?
趴在肩上的人似乎稍稍移开了些,他趁机扭头看去。
一眼就撞进秋怡的眼里。
她的眸光晶亮,唇边噙着盈盈的笑意。
还真是在问他……
怎么会叫我二郎神?
哦,张艾当时将他介绍给这位徐总时,说他是即将出演二郎神这个角色的男演员。
她恐怕是没记住自己的名字。
她举止处处暧昧,只怕今晚终究会与她……不过,一夜情也需要问这个吗?
没什么经验,李晓东事先也没有给他做过辅导,不知道她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
如果老实回答,她信几分?又会否耻笑他这个年纪连老婆都找不到,从而彻底看扁自己,将尊严肆意践踏?
如果骗她说已经结了婚,她是不是对他就没那个兴致了?
结了婚的男人在富婆眼里该是连玩一夜的价值都没有了吧?因为她们有钱有社会地位,外面光鲜亮丽,真没必要拿着钱还惹一身骚。
功败垂成,那么母亲的手术费住院费治疗费以及欠的那些外债……
骤然就想破罐子破摔。
燕渠转开眼。
“没有。”他失意道。
顿一顿,再道:“那个,……徐总,我叫燕渠,燕就是燕子的燕,渠是沟渠……”
“我就爱叫你二郎神。你也别叫我徐总,叫我秋怡。二郎神,我再问你,你有女朋友吗?”
他豁然再转头,怔怔地看着她。
心房忽的塌陷了一块。
“怎么了?”秋怡奇怪地问道。
“……没,没什么……哦,我说我没女朋友。”
说出这句话时,他老脸微微发烫。
赶紧又扭开脸,望着挡风玻璃前面暗沉的路,专心开车。
车前灯能照耀到的地方虽然有限,可是一直往前开一直就还有路。
突然有如神助,劳斯莱斯也给他开出了出租车的气势,横冲直撞,仗势唬人,生生在拥堵的车流里啄出一条血路来。过了个红绿灯转个弯上了支路后,拥堵的程度立刻减缓,车子终于能正常飞起来了。
“心仪的女孩子呢?”秋怡又问。
“没有。”
“固定的床伴呢?”
“……也没有。”
燕渠越发迷惑她真的是要找一夜情吗?捉奸一样查来审去。
她又趴在了他的肩膀上,还伸手抚上他的下巴。指腹来回抚弄,似乎正在感受他那冒出寸许来的扎手的胡渣。
“你早过了十八岁了吧?就没需求吗?”说着话,她欺近他的侧脸,懒懒地对着他的耳廓呓语:“还是说神,不食人间烟火?”
“……”他无法控制地神不守舍。
两个人的脸此时近在咫尺,也许相隔不过五厘米。
外面一闪而过的路灯频频照进车厢来。
他余光清晰地瞥到她微阖了眼,曲线优美的下巴微扬,然后贴近他的脖子正做着嗅闻的动作。
越来越靠近,她呼出的如兰气息裹挟着清酒的淡淡的香袭在他的侧脸上,绕了个弯儿,钻入他的口鼻里,再入了肺。
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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