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大有要垒巢做窝的架势。
看了一阵,她身体一斜,对旁边还在努力冲她谄媚的张艾道:“我不喜欢吃唐僧肉。我问你,隔着唐僧五六米远的那一位……嗯,就是眉毛很有个性,像锋利的剑,像扁薄的刀片儿一样。脸臭臭的,人冷冽得活像今天组局的人欠了他的帐抵赖不还,却拿着他的血汗钱堂而皇之大宴宾客还要叫他来欣赏的那个男人,他叫什么名字?”
张艾:“……”
说男人还是说我?
不带你这样的,徐老板!
这形容如此用心,怕是看上了。
“哎哎,你别指桑骂槐啊,当老板就要有当老板的样儿,大气一点!”
制片人张艾是徐秋怡的好友的朋友,抛洒点儿地计算,有个四五分交情,过半了,故而开得了玩笑。
徐老板读书也不多,但是不会作诗也会吟,所以鉴赏能力还是有一点。
她道:“没不大气啊。我就是听你出口成章,还微微泛着天空蓝的光,圣山上的雪水最后制成了矿泉水,很会雅俗共赏嘛,我想我好像也会啊,忍不住口痒,同你切磋切磋。”
“……”张艾瞋她一眼,一边提瓶子给她倒酒,一边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漫不经心:“他?啊,他在这部剧里暂定演二郎神的。八十集的戏里,他统共只会出现两场,也就几分钟时间吧,更不是什么角儿了,归类十八线。”
“我问他叫什么名字。”
“名字?”张艾愣了下,这次才将人仔细看了又看,“哦,我想想……啊,想起来了,他叫燕渠!”
“艳曲?艺名吗?是《春日侍宴幸芙蓉园应制》里面的‘艳曲伴莺娇’的艳曲吗?就今晚这场面,还挺应景的啊。”
“……”张艾先是一脸错愕,没忍住,然后掩嘴噗呲一笑,看徐秋怡像看稀奇,吊着她的肩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怎么可能?燕子的燕,河渠的渠!”
“噢,原来是那个燕渠啊……”秋怡将燕渠的名字含在唇齿间无声咀嚼了四五回,由衷赞道:“真是个好名字。”
她垂眼抿了口清酒,再轻启檀口道:“二郎神吗?很好,我喜欢他,你去安排一下。”
“……”张艾又没忍住,再次噗呲笑出声,作势攘了她一把,道:“你还真直接诶!”
秋怡偏头,像看濒危动物一样把张艾怜悯地看着:“好像今晚你组的这局不是为了讨好我?”
“要不然呢?”张艾忙自己挑开了遮羞布以示诚意,“我今天组这个局,又叫了这么多小帅哥来,不就是供你挑人侍寝的?”
两人相视一笑。
燕渠中途被自己的经纪人找了个借口叫出去。
秋怡的视线追着他。
张艾在她耳旁说:“可他不是角儿啊。白龙马在业内却已经小有名气了,你要不选他,改天又给我说你吃大亏了,那我可就不再给你安排了哈。这种事情,铤而走险,太频繁就容易给有心人抓住话柄,满口胡话把事情弄变了质。变什么质,我就不明说了吧?你懂的。”
其实呢,张艾对燕渠不太熟,她不知道能不能搞掂对方。
之所以会记得他,只因为恰好她白日里才见过他。
彼时,他的经纪人李晓东领了他来讨角色。
二郎神主要是武戏,同孙悟空对打,有点激烈,且台词也没几句。要求演员是个年纪比较大的,外形稳重,能做到不怒自威,这才符合观众心里既定的那种威严少语的神将形象。
你想想,一个非常非常小的配角,近乎龙套,在字幕上都是倒数几排出现的人物,导演制片是不太可能给你安排武替的。要这样,那何不让武替直接上?所以,演员除了外形符合形象外,还得能打能吊。
圈子里活络的经纪人手里很少有这样的演员类型,张艾问了一圈儿熟人,没有,她就在QQ群里发了消息出去,人直接送上门来了。
也只有小角色龙套类才会发QQ群微信群找人,稍微有点出头机会、能出彩到让观众记得住脸的角色,一早就会有很多人找各种门路提前来铺路了。
张艾一则看这样一个小角色,他和他经纪人亲自一起跑来讨要,印象挺好。二看他人长得不错,男人味儿颇重。你晓得现在娱乐圈里一水儿的奶油小生小鲜肉吧,审美早就疲劳了,冷不丁来了这样一个荷尔蒙儿气息浓烈的,就让人印象深刻。
李晓东又不停地介绍说燕渠他曾经演过什么电视剧,得过什么什么表演类奖。张艾没记住,倒是将他沉默寡言立在一旁,木然地任由经纪人当他将滞销品一样推销的形象记住了。
二郎神这角色就这样子当场拍板让他演了,之后张艾就没再看其他演员。
而那姓燕的名字少见,她也因此记下了暂时还没忘掉。
以张艾深耕圈子多年的经验,这种年纪偏大的男演员,还是个长得硬朗不多言的武夫,脾气都臭,又倔又拧,不知变通。
不然你看他长得又不丑,还是科班出身,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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