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再确定不过了我的人亲眼看着他和追命、花满楼进了城门。”
“这说明他没有那么蠢,”靠近佛像的黑衣人漫不经心的掰着指头,轻笑出声:“事情终于有点意思了。”
“你!”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一名女子拦住了气急的中年人,“其实就算他不上钩也没什么,我们一样能达到目的。如今京城人心惶惶,对掩饰行动来说已经够了。重要的是下一步要怎么做。”
“趁着乱子混进宫中,将观看对决的人都杀掉,江湖一半便已落入我们手里。事先承诺过的事情你最好兑现,”声音的主人未曾做什么,在场的人中有几个已经觉得如芒在背汗毛乍竖,“否则,怎样将你推上去的,我也能用千百倍的手段将你拉下来。”
他们在争论起计划,话语间夹枪带棒的,一看就不是什么紧密的联盟。白在佛像后面听的实在无聊,干脆眯着眼睛睡了一觉。再听见响动转醒时,睡眼蒙松的发现庙里就只剩下两个人了。
这两人一个是那个压低了嗓音说话的中年人,另一个是个声音阴柔,一听就能听出身份的人。也怪不得他一直没有说过话。
“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中年男人问。他的声音白一直觉得有些熟悉,现在终于想了起来,这是南王的声音。
“您就放心吧,除了事先服下解药,没有一个人能走出南书房。”
“很好。”
看来计划该变一变了。白在佛像后面枕着手想。
会正好碰上他们碰头实属意外。
今日傍晚,白收到前面布铺暗桩递来的消息,说发现了叶孤城的行踪。他才难得出了那间小院子,打算与叶孤城说说他这些天栽赃嫁祸杀人的问题。没成想,倒有了个意外收获。
不过他也没忘了最初的目的。
出了破庙,抬眼四顾,在一片黑漆马虎中选了个方向慢悠悠的晃了过去。
此时已是凌晨时分,九月十五的凌晨,决战之日的凌晨。去找了好友西门吹雪的陆小凤被摸不清的阴谋弄得实在睡不着。他起了身,没有披他那件红斗篷。
他从合芳斋的后院角门走出来,转出巷子,沿着晨雾弥漫的大街大步向前。他已经一天未合眼,或者说,自从从晋王那家布铺后面的小院子离开,他就没怎么好好修休息过。然而他依然觉得自己精神出奇的好,而且离决战之时越近,越觉得全身充满了斗志。
时候尚早,街上此时空无一人,只远远能听见赶脚的商人步履匆匆的声音。再往前走,前面太和居的伙计正在收拾东西。
太和居是个大茶馆,每次天一亮便开门,一开门就能客满。来的人也不只是为了喝茶,各行各业的劳力们坐在各自的地方,可能三两人点上一壶茶,然后便等着老板们来寻工人上工办差。
陆小凤想着,一会或许可以来这里喝壶茶。再叫伙计在附近买上些吃食,多出来的他可以转去布铺的小院子里,带给那位有趣的小王爷尝尝。
这么一想他的步子更雀跃了。他知道京城里如今有很多人都在赌这场决战的输赢,他们还在赌猖狂的刀魔白何事落马。
这条街上只有他深知这场战斗注定没有输赢,决战之夜的决战二字指的也不只是西门吹雪与叶孤城之间的比试。
有时候拥有一个别人都不知道的秘密,实在是件让人愉悦的事情。
临到城门口时,透过晨雾模糊能看见一个人影站在那里。
在走上前一瞧,他方才才念过的小王爷赵白抱臂倚在城门口。
他穿了件蓝色的布衫,头发上沾了些露水,应当出来有一会儿了。他那柄黑刀就背在他背上,看上去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您在这里做什么?”
陆小凤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您在等我。”
“没错,我在等你。”白叹了口气放下手,“你之前问过我的那个问题,现在我可以带你去看看答案了。”
作者有话要说: 要猜猜吗?答案什么的。
☆、勇敢(五)
出了城门,顺着小路一直拐进山里。一路上白都沉默不语,连带着陆小凤的心情也跟着低落了些。
这条路白已经跟着那个幕后之人走过一遍,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与陆小凤说,所以干脆沉默。
荒山野岭里藏着一座破庙,守庙的和尚远远瞧见白,微微颔首便拿着扫帚去了一旁。于是白知道这庙里的人还未走。
他示意陆小凤先等在门外,自己推开禅房的门走了进去。
房子里阴暗又潮湿,虽不算狭窄,但只摆着一桌、一凳、一床。凳放在桌下,桌上摆着一盏昏黄的油灯和一卷已经许久无人翻阅过了的残破的经书。而床,只够一人躺的床十分简陋,不同的是有人正坐在上面。
叶孤城两腿分开坐在床上,他的剑就握在手里,另一只手已经放在剑柄上,时刻准备挥出致命的那一剑。尤其是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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