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定料子。见白的身影已经被里面的顾客挡住,追命扶了一把花满楼,也跟着走了进去。
白敲了敲柜台,“老板,我前些日子定的鸳鸯织锦牡丹团簇的料子可有到?”
老板是个胖乎乎的中年人,笑眯眯的很是和气。闻声从柜台里摸出一本厚厚的记事账册,“我在这帮您查一下,不知客官是要了多少?”
“五匹金线,五匹银丝的,都要顶尖绣娘的手艺。押金给了十两金子,应当不难找。”
“这么大的买卖,确实不难找。”老板合上账册,冲白做了个请的手势“您里面请。”一边冲着内堂招呼道:“前两日到的鸳鸯织锦的缎子,领这位客官提货。”
伙计掀起布帘,白在门口站了站,看见将挤进来的追命与花满楼,“别发愣,快跟上。”
本以为这内堂就是些存放布匹的仓库,没想到进来后却发现别有一番天地。白走在最前面,目不斜视追命与花满楼跟在后面,一行人由伙计引着过了几条廊道,转进间偏院。
偏院的门上上着一把精巧的小锁,这锁追命知道神侯府大楼的门上也用着一把相似的。伙计捧上一把同样玲珑精致的钥匙。“到了客官,您要的货就在里面。有什么问题,或者查验好后,都可以传唤小的。”
“倒是个机灵的,”追命看着那伙计离去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才颇有兴致的打量起这间偏院,“怪不得这家布铺的声音能做的这么大,要是我,我也得选这里。”
“确实。只是不知这家铺子背后的主人是谁,能想出这样的主意只怕本身也并不简单。”花家本身也是商贾出声,花满楼自小耳濡目染,对这家布铺经营上的巧妙也能觉察一二。
白伸了个懒腰,微微一笑,“花满楼,你这话我就权当赞赏收了。”
“怎么……”追命睁大了眼,显然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只是一个十来岁的少年,武功超群智谋也不差,现在手里又有这么一份家产,这可真是更让人好奇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了。
这厢白已经打开了锁推开了偏院的门,里面的说话声戛然而止。这所偏院里竟已经有人在了。
围着条长桌坐在厅堂里的一入眼就是据说已经病重了的金风细雨楼的苏楼主,而他旁边坐的几位就是同样据说下了大狱的神侯府诸人。陆小凤和楚留香竟也在这,两人正坐在边角的地方不知在嘀咕些什么。
“这是……”追命目瞪口呆,花满楼也惊讶万分。
“这个呢,就叫将计就计了。”陆小凤笑眯眯的冲他们挥挥手,楚留香习惯性的摸了摸鼻子,“没想到那么快又见面了。”
陆小凤与他勾肩搭背的说:“被请来这里的时候,我们可真是被吓了一跳。不过这也让我更好奇你的真实身份了,能把这些人都集中在这里还能让外面看上去像是什么都没发声一样,这可不只是挂个官职就能做到的事。”
“哎,可千万不要说你是偷梁换柱把人换过来的。”陆小凤伸出只手指摇了摇,“我呢,和楚兄已经讨论过了,以楚兄的身手,从台狱里弄出件东西倒还可以,但那么几个大活人要想偷天换日,难得可不是一星半点。”
“其实说来不难。如果从一开始,神侯府的人便未曾被押进大牢,一切不就好解释了吗?”
白微微一笑,信步走到桌边坐下。让人不由感叹,他笑的时候真的一点也不像个江湖人,眉眼弯弯的露出颗小虎牙,怎么看都像是锦衣玉食堆砌出来的不知烦忧的世家子。
可当他饮下一杯茶再抬眼的时候就没人这么想了。
“圣旨确实下了,只不过我将里面的内容加了几笔,前去押解的人也换了换。台狱不好下手,可大理寺却要方便些。恰好,神侯府虽在京中,但牵涉甚广,于地方案件中多有协助。四舍五入一下,也可发大理寺暂扣。”
“陛下那人一向耳根子软,奉承两句再温言软语的劝一劝,大理寺受理便定下了。我再将内容改为‘暂押于大理寺,待证据确凿,上报于御史台。’大理寺卿为人方正,遭过蔡京迫害,而我恰好救过他的家人。”
白轻叩桌案,“叫他做违心之事不行,但让他给明知真相的事情打打掩护还是可的。替了原本押送的人的那几个与神侯他们体型相当,半路上就互换了身份。再有大理寺卿帮忙遮掩,这才瞒过京中多方耳目。”
追命一路上也算听了许多有关白的传言,但他毕竟没有真切的见过白出手,所以对于白的实力其实没有什么实感。况且,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郎,再厉害能厉害到天上去不成?
但白一抬眼,他一下子就信了,眼前的少年郎确实能挥出如传言中一般厉害的刀,也确实是厉害的没了边。
“你们听过天机吗?”
“我与天机的那位‘爸爹’曾有过一面之缘。”楚留香有些怀念,“他为人极为正派,武功也出神入化,在江湖上威望极高。当年我初出茅庐,受了他不少照顾。所以也就厚颜跟着天机门人、江湖同道、一样尊他一声“爸爹”。”
苏梦枕说:“我与神侯了解的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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