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悄无声息。
本就脆弱的世界就此崩塌,这其实算不了什么大事,最多就是又掉进别的小世界或者掉入外面的真实,如果不是突然传来的钟声的话。
悠长、深沉的钟声像是敲在世界壁上,真实昏黄的天空上荡起一圈圈涟漪。聂昀不知何时失去了踪迹,四处飘荡着的小世界也像是阳光下的肥皂泡,一个接一个的破裂。天地间,仅剩了白与黑两个。
“这么快就露出狐狸尾巴了?”黑抱着手臂,连笑也懒得。“费半天事就演了一出,我还当他们有多大的能耐。”
“那个小黑你最好多放这些,我那还有个叫小白的,这次的事情应该与他们两个脱不开关系。有条件的就赶紧把事情处理了,咱们俩的游戏也就可以正经玩一玩了。”
说到这,黑想起了些以前的事,“白,那个姑娘和你有点像。哎,不如说天底下惨兮兮的人,都跟你有几分相似。你还记不记得,那时候你被摁在那里开膛破肚的时候?”他学着白的语调“为什么不能放过我呢?”哈哈哈哈的笑的直不起腰来。
“黑,”白没有生气,“小心。”他的声音突然弱了下去,“我突然感觉,不太好。”
黑一转头就看见他倒了下去,顿时手脚冰凉,血液冲击耳膜的声音盖过了沉闷的钟声。再然后,事情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时管局。
欧罗拉坐在藤蔓上摆弄着自己的头发,对周围几个异常激动的家伙不屑一顾。“我都说了,那位大人的弱点实在是再清楚不过,好弄得很。他身边的那位小黑大人有小白大人帮忙牵制,没了他护着,白纸总是脏的很快的。”她的声音像抹了蜜一样甜腻。
大厅的中心摆着一具透明的实验舱,里面放的人与白至少九成相似。长着翅膀的女人围绕着他飞行,目光痴迷的看着里面闭目的人。她隔着舱盖轻柔的描绘他的轮廓,“杰作,多么完美的杰作啊。”
“相信我,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你会更加着迷的。”紫颜色的人穿着闪亮亮的衣服站在操作屏前,随着他拍下一个按钮,一个发着光的球被通过管道送入实验舱。仔细看,球的内部蜷缩着一个小小的人,那是之前消失的聂昀。
光球没入实验舱里的人的身体,他周身覆上一层柔和的白光,很快就归于平静。“很好,完美。”紫颜色的人激动的挥舞着手臂,“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见他醒来的那天了。”
藤蔓将欧罗拉送到实验舱面前,正好与里面人面对面的高度。她指尖轻轻点过他的鼻梁,一路滑落到胸口。“我们,将创造一个真正属于我们的神。给与我们自由、力量、一切。”她轻声说着,“它由记忆造就躯壳,由那位大人所摒弃情感赋予灵魂,由我们所有人赋予存在意义。没有比这再完美的存在了。”
裹在黑袍里,坐在案首的人开口,“第一个是过盛的不计后果的怜悯之心,第二个呢?”会议桌上投影出几个场景,“近乎苛刻的节制、不过大脑的勇敢、排斥一切的忠贞、低入尘埃的谦卑、虚幻的理想化的希望还是没心没肺的满足?”
身材妖娆的女士显现在桌旁,她俯身趴在会议桌上,指尖播过那些图像,“不如抽签怎么样?”生着绿头发的男人出现在她身旁,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倚在她身上,“是个好主意,我没什么意见。”两人调笑的肆无忌惮。
黑袍人将目光挪向其他人,“我没意见”、“挺好的,就这样吧”、“听起来很有趣”……其他人纷纷表示。
“那就这么决定了。”桌面上的投影以极快的速度闪动,当黑袍人按下停止键时,投影停在了一副繁荣的画面上——没心没肺的满足。“结果已经产生,各尽其职各位,属于我们的新世界就在眼前。”
小白盘踞于死极中漂浮的破败的废墟上,无数了却执念的亡魂从他身侧划过,落入下一个轮回,在不知哪个世界从新开始新的一声。它神态疲倦到了极点,无时无刻都有细碎的光点从他身上溢散,看上去与白的症状倒有些相似。
它半阖着眼,有气无力的翻了个身,灿金色的眼睛将目光投向死极深重的血色浓雾之后,“这里真的很无聊啊。不过会好的,很快就会好的。”这话不知在说给谁听。“真正的游戏才刚刚开始,从你重生的起点,再走一遍,给你,给我们找一个真正退休的机会。”
躯壳处于消散中的白,他此时正在经历什么呢?
“你的名字将会是艾文!吾之幼子,阿斯加德的王子,公正与平衡之神,九界的守护者!”有人将他高高举起,与千万人面前高呼他的名姓。
“艾文,我的孩子,愿你如你的名一样有一颗平等待人之心,也愿你能被他人以同样的平等对待。”有人温柔的将他揽在怀中,滚烫的唇印在他的额上留下象征祝福的吻。
“嘿,洛基,你也有一个弟弟了,这可真棒不是吗?艾文,快些长大吧,我是索尔,你的大哥。我可以教你怎么战斗,我们可以一起去战场上重逢。”还有些稚嫩的声音里仿佛藏着太阳,热烈而温暖,“洛基,到你了,说点什么。”
“别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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