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些什么,不过是一脉秉承的嘴硬心软,这么多世了也不曾变过。”
小白怀念的语气让小黑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内心又有些躁动,“想话家常的去别的地方,腻腻歪歪的烦死了。”
它垂下眼,看似满脸都写着不耐,只是相伴了这么久,小白又怎会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别怕,有我呢。时间会证明我们的选择,即使错了也没什么,你不是总说要打破这个宇宙吗?到时,我陪你。”
“谁要你陪!”小黑恶声恶气的送客道:“快走快走,要是被黑发现了我看你怎么办!”身后的尾巴却在不受控制的左摇右摆。
“你可以帮我护住刚才那条船上的人吗?”
欧罗拉眉头微皱,“可以是可以,那些人身上都拴着天命,即使我不护着,这个世界的意志为了求得一线生机也会拼劲全力让他们平安的。”
“那就好,”白点了点头,“接下来我可能无法分神顾忌太多,所以拜托你维护好这个世界,将世界崩塌的实时状况传回给我了。”
欧罗拉满口答应下来,“不过你还是没有告诉我你要做什么,大人,白大人,你就给我交个底吧,”她拽着白的袖子眨巴着眼睛,撒娇说:“这可是我第一次出任务,万一搞砸了可怎么办,肯定会有人笑话我的。”
白抿着唇将袖子从她手里抽出来,“别闹,在不能确定她的控制范围的时候还不能告诉你。”
然后又补了一句:“一会,等我都布置好了便告诉你。”如此,欧罗拉才不情愿的往花里缩了缩,“好吧,那我先去了,你注意安全哦。”
花朵闭合将她裹在其中,一个眨眼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的是天空中飞舞的不为常人可见的花瓣,每一片花瓣都飘向世界破损处,起到暂时修补世界的作用。
抬头静静的观察了一会世界崩塌的速度,在心中将所有的事情的时间又算了一遍。“来得及。”白轻声说完,风元素在身边鼓动,加速向维达尔多岛掠去。
在他踏上岛的那一刻,土元素无声的侵入了整座岛屿,环绕着岛屿的一圈海域也在白的水元素力量下尽归掌控。当然,这一切都是蛰伏在暗中进行。为了确保不会打草惊蛇,白专门绕开了宫殿所在的区域。
“当我和你对峙的时候,大地的力量将你所聚集起来的身负因果的人禁锢保护起来。大海映照出天空之上世界塌陷的模样,在风和欧罗拉的琉璃花的作用下,几经反射构成了一个近乎完美的整个世界已经悬在毁灭的边缘的幻境。”
嚣张至极与他性格完全不符的出场是为了在第一时间就起到吸引注意力的作用,之后几次三番的借着言语分散女人的注意力同时点燃她的怒火。白不擅长说谎,但直指人心的事实往往更会使人愤怒。
突破女人的屏障他所以依靠的也不是审判自身。之前的闭目一是为了与欧罗拉交流,确认情况;二是调动在对峙中悄无声息的填充了宫殿这处唯一空白区域的土元素,使它在结界内聚型成一具可以暂时容纳他意识的傀儡。
他若本就在屏障之内,那么屏障自然就不会阻隔他了。这上述种种说来简单,可做起来要是这么容易那么白所缉捕的人也不会无一逃脱了。
“我所能做到的不多,只能把能做的都做了,”白眼里闪过些许疲惫,“你的难题摆在那里,而我总不能就那样任它发生。”
“所以呢,你还做了些什么?”女人那一瞬间的惊讶过去又变回来那副兴味十足,充满恶意的模样,“之前说你是个傻白甜,如今看来我倒是看走了眼,这心思百转千回的堪比海底针吧。”
“让他们离开吧,”白看着在她身后被召出来的神色全无的人,“我实在不明白你所抱有的执念,但是已经没有必要再继续下去了。”
“是啊,”女人笑着松了手,白随即挥刀,束缚的线断了,那几人的魂魄也终于可以得到安息了。或许兜兜转转,他们会等到又一个轮回得以转世为人,然后把那些曾失去的再一一得回。
“纯善的女孩要让她体会黑暗,只看得到好人的满心信任的少年要让他体会背叛,一心救赎的老人就让他体会绝望,奋力行善的男人让他瞧见永不灭绝的恶,慈悲的女子让她经受慈悲的苦果。”
“这些他们都体会过了,只还有最后一个,”女人笑着指着自己,“落入黑暗的勇者,让她看到过去的一条不一样的路。”
“说真的,我过去和你挺像的。永远冲在最前面,永远是所用人的盾,永远是指向危险的矛。我斩杀邪恶,我被世人赞颂,我被捧上神坛。然后,我又被拖下神坛,被世人诽谤,被我护的人辱骂,被我交予后背的人诛杀。”
她笑的放肆,掀去一切阴诡的面纱后,像是一只荆棘鸟,有着比火还要炙热颜色的羽毛。把自己扎在最长的荆棘上,和着血演唱生命的最后一支歌。“当我再醒来时,我发誓我要报复回去,于是我杀掉了每一个曾咒骂过的人,曾经放在手心里守护的世界,我亲手将它毁去了。”
“当我发现自己能穿越世界以后,我发现每个世界都有那么几个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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