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作者有话要说: 老实说,网络上的东西,记者嘴里的东西,营销号上的东西,我从来都是不信也不看的,不知真假,也没有什么意义。
关注偶像向上的一面能让人收到激励也努力向上,但是一味的评说人家的私生活能得到什么呢?内心的满足吗?我真的很不明白。
男明星还好些,女明星,我几乎能在所有谈及她们的营销号下看到一些不堪入目的话。
发这些话的人不会听你的劝说,他们只会连你一并骂进去。
至于粉丝的过激行为,这个简直屡见不鲜。明星们,偶像们,他们似乎很容易患上抑郁症,究其根本难道是因为他们内心脆弱吗?
这个世界已经结束,我不了解那个圈子,所以难免带些幻想主义的漏洞。
但我真心希望,我们的世界的这个圈子也能一点点的变好。
☆、番外 某次度假时间(后续)
一场大案子。跨多个国家,受害者多达千人,并且这个数字还在持续增加。
A国的死者被取走了牙齿,尸体旁写着言论自由;E国的死者被挖去了眼睛,尸体旁写着绅士;R国的死者被取走了心脏,尸体旁写着野心;Z国的死者被拆去了脊椎骨,尸体旁写着脊梁;I国的人被取走了大脑,尸体旁写着奴隶……
至于为什么将它们归进一个案子,那是因为,每一具尸体,不管他的死法如何被带走了什么,他的眉心处都被人盯了一颗钉子——银质的钉子。
此案代号“银钉”,范围之广,影响之恶劣,让听者都觉得汗毛倒竖,脊背生寒。各国为揪出背后黑手,于是抽调国家精英警力和地方特殊人才,成立跨国案件协作调查组。
元煊也是被抽调人员之一。
从明敲了半天病房的门,却一直没人回应,他只好自己打开了门。病房里,元煊正坐在窗台边看资料。墙上,地上,到处贴的都是“银钉”案相关资料。一条条红线将它们串联起来,像是一条染血的路。
他全部的心神都沉浸在手中的资料里,根本没听见从明进来的声音。他的脸上挂着重重的黑眼圈,眼睛却在发着光,似乎整个人都陷在诡异的疯狂里。
从明紧皱着眉头快步上前将他手里的资料抽出来仍在一边,然后掰过元煊的肩膀,用力摇着说:“喂,元煊,你多久没睡过了,喂。”
“阿,啊?”元煊似乎才从那种状态里回过神来,他慢慢的迟钝的看着从明眨了眨眼,似乎好不容易才认出眼前的人是谁。“哦,从明……”
他皱着眉头掰着手指,“一、二……”然后慢悠悠的说:“大概,四天吧。”
从明手指忍不住使了些力气,元煊小声嘟囔了一声“疼。”
他猛然松开手,改为两只手抓着元煊的衣服咬牙切齿的说:“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元煊?‘银钉’的事情谁不想早点解决,但是绝不是以你的这种方法,你是在透支自己的生命!”
元煊的思维似乎还未回笼,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呆滞。突然他瞪大了眼睛,也不顾正被从明抓着,憋红了脸,拼命勾过散在窗台上资料一边向从明挥舞着,一边激动的说:“你知道我发现什么了吗?我知道了,我就要抓住他的尾巴了……”
“元煊!”从明忍无可忍的送了手,愤恨的朝着满地的纸片踢了一脚。
元煊恍若未觉的说:“是瘟疫,感染,死亡,杀戮的欲望就像是瘟疫一样被扩散。杀人的不是一个人,甚至不是一个组织。”
“他们,他们……”他腾地站起来,眼睛更亮了“他们是想让全世界都陷在血腥里。一个学一个,把自己的罪行藏进群体的罪行里,永远找不到根源,无罪,可罚……”
他声音越来越轻,最后‘噗通’一声跌坐在窗台边。他低垂着头,长久未打理而长长的头发盖住了眼睛,沉默不语。
当从明忍不住想去扶他的时候,突然听见了他轻轻的笑声,“我也许不是第一个找到他们的目的的人,毕竟我国幅员辽阔,被发现的犯案数目还少,资料并不全面。”
“但是他们找不到控制的方法,对吧?”元煊抬起头,脑袋歪了歪,头发滑到一旁露出目光有些冷淡的眼睛。
他没有戴眼镜,少了镜片的阻隔,元煊的眼神更直接的落入了从明眼里。
那里面有洞察真相的了然,有凉薄,却没有苦涩、绝望。他的眼睛像是被冰封的湖,没有什么能在其中泛起波澜。
“你……”看着这样一双眼睛,从明想说的话停在了嘴边。他算是看着元煊从一个十八岁的少年长到如今的二十八岁的,对他,自己再了解不过了。
聪慧,执拗,怀抱着飞蛾扑火般的疯狂。有时显得有些幼稚,有时为了成熟的像个历经世事的老者。
以前,开始的时候他担心元煊多智近妖走上歪路,总是竭尽所能的告诉他有什么事都不应该是他这个半大的少年能一力去做的。
后来,他又担心元煊过慧易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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