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两三顿都是常事。
为了提高速度,艾文看书的目标明确,主要针对生活、政治、科学技术方面书籍。至于其他类别,像是文学啊什么的,也就是随便挑几本推荐书籍略微了解一下,也就不管了。
在书店里呆了三天,等艾文走出书店也对现在的中庭有了个大致了解。他先用幻术为自己建了个光明正大的合法身份,父母具在,家中独子,没有上过学一直接受家庭教育。
所以说幻术真是个好用的东西。艾文靠在小巷里瞅着自己去银行开户新鲜拿到手的银行卡,笑着摇了摇头,又拐进了金店。
在阿斯加德不值钱的金银珠宝在中庭确是些好东西,艾文随意摸了两块指头大的金子,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还专门加工了一下降低了金块的纯度,又将金块塑成了两个简陋的金镯子。
一张尚有些稚嫩的带着两分苦涩还沾着灰的脸外加有些破旧的衣服,很轻易就让人相信他是迫不得已才想卖掉母亲的首饰。
店员人也不错,没有故意压价还关心的追问了他几句。于是艾文的银行账户上就这么添了一串数字,初步估计维持近期生活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
有了钱,他先去买了几身中庭服饰,又在旅馆开了一个房间。一番换洗下来,如今艾文走在外面,单看上去和普通的中庭青少年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从旅馆旁的小店打包了一份汉堡套餐,艾文来到小镇的郊外。他先转了一圈确认自己确实清除了所有自己当初降落时留下的痕迹,就就近找了处山坡坐了下来。
艾文啃着汉堡,一只乌鸦飞过来落在他身边。
“怎么,不高兴?”那乌鸦说着飞到了艾文肩上,红色的眼睛闪着异样的光芒。“白,休假结束,该开始工作了哦。”
“还好,”艾文或者说在乌鸦落到他肩膀上时便恢复了记忆的白咬了口汉堡,细嚼慢咽着说:“小黑,你此世还是叫我艾文吧,此名之责尚未尽完。”
“好呀,”小黑翻了翻翅膀,声音婉转“反正,只是一个名字而已。”
“对啦,你要解锁你的力量吗?”
艾文收拾起吃剩的垃圾,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说:“不用了。我如今的力量靠本身得来,同样是我自己的力量。就像你现在拟态成了乌鸦,可本质还是小黑。”
他伸出手,小黑飞到他手上,他将手举到面前,目光灼灼的看着小黑的眼睛说:“我之前所做的事情并不算在命运之内。”
“当然。这个世界有千百种结局,其本身也存在无数平行世界。所以除开每个生命必须要遵守的生与死,还有世界气运集中之人的必经之路外,你可以放轻松些应对。”
“那就好,”艾文将连帽衫的帽子戴上,嘴唇微抿轻轻抬起一个弧度,“那就开始工作吧,还有很多事在等我。”
仙宫,阿斯加德,奥丁的寝宫。
托尔还跪在寝宫的门口,而洛基,他正站在寝宫里,站在奥丁面前。
“事情就是这样了。”奥丁两手搭在膝上,面色沉重,“我曾说过你与托尔都有为王的资质,也曾想过让你和托尔分别成为阿斯加德与约顿海姆的王。”
“但是,”他摊了摊手,“我一直因为你的表现而对你充满忧虑。你对托尔的嫉妒,你的阴沉敏感,你的恶作剧和诡计,我不知道我的决定是否正确。”
洛基的面色随着他的话变得苍白,他紧紧攥着拳,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但是,”奥丁微微闭上眼,又看向洛基,“我和你的母亲已经将你当做我们真正的儿子,作为父亲,我想我应该相信你。我可以相信你,对吗?”
“当然,父亲,请您相信我。我爱阿斯加德真的,我还想过去杀死劳非,为了、为了能让您看见我,让我将我与托尔平等看待。”
洛基急于取得奥丁的认可,昔日的银舌头有些语无伦次。如果奥丁选择隐瞒,他也许会认为自己不过是奥丁为托尔能顺利登基而选的踏脚石,一个用来挟制约顿海姆的人质又或者其他什么。
但是信任,奥丁亲口所说的信任,以及他做梦都想求得的与托尔平起平坐,处在同一位置的许诺。这无一不让他狂喜,以至于有些遗忘了自己来的目的。
还好,多疑的本性使他很快冷静了些。洛基试探着问:“那么您瞒了我那么久,为、为什么以前从不说而选在现在告诉我?让我知道自己是一个被大人用来吓唬孩子睡觉的怪物?”
虽然是试探,但也不乏真心的困惑,让洛基面露激动,红了眼眶。
“因为艾文,他叛逃了,而我需要你的帮助孩子。”奥丁走过去拍了拍洛基的肩膀。“艾文这些年都在藏书室里做自己的研究,我对他说实话,关注甚少。”
“没能及时发现艾文的所作所为,以至于事情发展到今天的样子,这也有我的责任。”
“父亲,”洛基另一只手覆在奥丁的手上,“那种事,绝非艾文所能做的。虽然他有时确实很奇怪,但是身为公正之神,滥杀人们本就是不公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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