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驶在深夜的道路上,蓝景安坐在副驾驶,而沉青握着方向盘,遥望头顶清湛的星空,说道:“你是说,‘墙’是黄昏组织做的?”
未白在后座淡然回应:“嗯,他们建筑里用了相同材质做窗户,那里面还有能力者为黄昏供职。“
沉青眯眼笑道:“天天看凡人虐待自己同类,这种叛徒到底怎么想的。”
同坐在后排的连晓忽然说道:“我不认为‘墙’是黄昏做的。”
“为什么?”
“因为‘墙’可以直接辨明能力者,他们不会认不出我。”
沉青的目光透过后视镜传来:“那会是谁干的?”
“不知道。”她摇头,补充道,“黄昏组织里的能力者肯定不止一个,是其他能力者做的也说不定。”
未白若有所思,侧首问道:“你和司玄什么关系?”
他会主动提起司玄令连晓有些意外,回想起他在办公室的表现,他好像有些厌恶司玄。她不太能原封不动地复述那些话,简单概括道:“他说认识我,但我没印象。”
沉青随口道:“那他上次还假惺惺地给你递名片。”
“可能因为我是通缉犯吧。”她不在意地笑笑。
转头看向坐在那端的男人,她总觉得未白有了说不出的变化。直到抵达宿舍,她才意识到未白没再离开原位去抽烟,一路都待在她视野范围内。
想到他现身于西装男背后时,注视自己深沉似海的双眼,她倏忽明白了他的想法。
他在愧疚,因为当初暂时离开导致她被司玄带走,但高傲如他不会直白认错,故以行动来表达歉意。
虽然心情舒缓许多,但还有事情要确认。
换了身舒适的家居服,连晓站在沉青门前踌躇半晌,末了还是鼓起勇气轻敲房门。
她其实不想这样,半夜敲男人房间暗示意味很足。但未白总是乱来,她不想吃避孕药,只能请沉青检查。
敲了半天都没人回应,正想放弃时,身旁传来脚步声。她转头望去,看见沉青从卫生间方向走来,身侧还跟着蓝景,俨然是刚洗漱过。
二人见到她都愣了一下,连晓顿时后悔。沉青倒无所谓,她不想让蓝景误会。
沉青很快意识到她的顾虑,故作疑惑:“你有事要找我?”
她点点头,还没开口解释,蓝景朝她礼貌微笑,随后相当识趣地走进自己的房间。
房门轻轻关上,沉青绕过她,平静说道:“我知道你要问什么,进来吧。”
连晓乖乖坐在沙发上,看他慢条斯理地擦干了手,朝她走来。
她先前对这栋陌生的房子毫无感情。眼下从黄昏组织逃出后再回来,她忽然有种莫名的归属感。
“没中彩,放心。”他展开手臂,其下之意昭然若揭,“过来。”
连晓犹豫了下,他随即轻描淡写说:“你猜未白在不在楼上?”
她立刻起身走去,将手放入他的掌心。
他握紧她的手,将她拉进怀中,轻轻笑开:“未白知道要伤心的。”
身上还有鸭舌帽踢过的伤,她是真的怕毫不怜惜的未白,而沉青起码不会弄疼自己,早知道势必要交付身体,她初次就找他了。
他一边轻吻她的额头,一边熟练关了灯,房间陡然陷入暧昧的幽暗之中。
比起前几次,她的身心放松许多,抵抗是无用的,何况也没必要。
“才一天,就想你想得不行。”他有条不紊地解开她的衣扣,扬起浅笑,“我没资格说未白,你的身子简直是毒药,换我我也忍不住。”
凌乱衣衫在她身下铺开,宛如雪白画布上绽放开大朵大朵的粉玫瑰。
她娇软柔嫩的身体是层迭花瓣间最柔软的蕊心,他轻柔将她散乱的发丝勾到耳后,俯身吻上她湿润的嘴唇。
“连晓……”他在缠绕的舌尖中轻唤,她亦以青涩的吻作为回应。
他暧昧的视线沿她姣好的身躯曲线下移,看到腿上一大片淤青时目光稍滞,随即半眯起眼:“黄昏那群凡人还是老样子。”
“你去过那里吗?”连晓看他轻轻揉开脚背最严重的那片瘀痕,好奇问道。
他抿紧唇,似是回忆起什么不好的片段,片刻后低声说:“一会放松点,交给我就好。”
她没再追问,他避开这个问题必然有其苦衷。
眼前男人忽然显得鲜活起来,他不仅是向来从容不迫的异能者,不仅是床上富有技巧的主导者,他和她一样,也有不为人知的过去。
如今他看到她身上的伤,连动作也放柔了几分。肿胀不已的欲望抵在滑嫩粉红的肉缝之间,他微笑宣布:“我进来了。”
汨汨流动的蜜液将花径滋润得恰到好处,他的进入不似上次那般艰难,在她酥软入骨的喘息间抵达到底。
“嗯……”她的呻吟在幽幽灯光间回荡开,奇异的满足感接踵而至。
这世上再无比性爱更让人感到欢愉的事情,她承认她深深享受其中,为其高歌美妙动听的浅唱。
激烈抽送伴随着淫乱不堪的濡湿水声,他昳丽的五官在情欲熏染下更为幽美。又一次深深顶弄过后,他倏忽笑起来,指尖在花蒂上不轻不重地一捏,顿时引得她娇娥一声:“啊!……”
“好听死了。”他笑意更甚,而她羞红了脸,刚刚一时没控制住音量,外面估计都能听见。
“啊……你干什么……”她忍不住悄声埋怨。
他笑而不语,抽送的速度陡然加快,宛如捕捉到小兽的猎网开始收紧,在身下女人被他送至快感浪尖的同时,自己也释放了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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