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俩什么时候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唔……等我业绩没那么丢人的时候。”好吧，算你狠。她有个那么厉害的老公，现在这个业绩真的不好意思说是他女朋友啊。
    “遇到客户说要考虑，怎么接呀，我还是不太明白。”辛月华拉着他的手撒娇。
    “考虑通常只有三种情况，要么对方真的还有不明白的地方，要么便是想要挟你给点增值服务，要么真的很穷。考虑一下固然好，但是机会不等人，有时候做决定要果断些。假如您错过这次机会，我就真申请不到这么优惠的价格或者增值服务了，希望您别见怪。物以稀为贵，稀缺性体现出来。”周淮看着她的眼，笑了笑：“最近要是没什么节日你就说周年庆，新推出的。大概的方向是这样，剩下的你自己举一反三。”
    辛月华踮起脚蜻蜓点水般碰了一下他的唇，刚想跑，人已经被他抓住，拉进怀里。
    “教会徒弟，饿死师傅，我得回本。”见四下无人，他越来越近。
    恍然间只记得天边的月光很美，很美。
    最艰难的时刻莫过于陷入一个怪圈，每天都要打很多电话，对方却只是愿意多听几句而已，偏偏通时不达标还不能下班，高压下总是失败会莫名陷入一种恐惧的泥潭里。
    电话打到最后，两眼发直。开完第一单后忙了好几天就只是再开了个小单子而已，一个喜欢旅游的大学生给自己买的意外险，金额不高，胜在他人很好。
    第一个月只有四千来块钱的收入，排名垫底，和预想的差距太远。打了电话大多数都是无效沟通，主管傅佳英和组里其他前辈一直轮流给她做辅导，她很愧疚，觉得给全组丢脸了，心理压力非常大。
    打开邮箱，毕业论文又被退回来了，红通通一片批注，看得差点心肌梗塞。
    感觉挺消沉的，对自己也开始质疑了，就像这持续两周的阴雨天气。
    难道真的如妈妈所说，我就是个成不了大事的人吗？不断的自我否定积压着，怕被周淮嫌弃满身负能量，所以没对他说。加上她觉得自己特别笨，问他可能会把他气死。再想想他还有个优秀的前任，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她甚至都不如金悦。
    大概是心情不好压力太大，雨季的空气又沉闷，她开始感冒发低烧，外面不知何时下着大雨，有一种所有乐观有所信念顷刻间崩塌的感觉，很想回家休息。
    请了个假，冒着雨打的士回去，才注意到早上出门前有太阳，枕头被子床单全晒在阳台上，现在全部湿哒哒的在滴水，还没有能替换的。
    真是，脑残透了……
    无助、挫败、孤独、狼狈等负面情绪一口气全涌上心头，她伤心得在阳台蹲下来大哭一场。这样的碌碌无为，简直和梦想背道而驰。
    感觉越来越冷，意识越来越混沌，她窝在沙发上，盖着好几件衣服，到处都在漏风，根本暖不了。
    绝望无助之际还是忍不住拿起手机给周淮发了个：我想你了。
    周淮刚打完电话，看到亮起的手机，看到了消息，皱眉，发现辛月华居然没在位子上，她的包也不见了。
    他火急火燎的过去，问她们组的组员：“辛月华呢？”
    “请病假了啊。”大家面面相觑，辛月华和周大神这是什么情况……
    “老大，我请个假。”周淮拿上外套和包就走：“一会儿帮我关一下电脑。”
    大家愣愣的看着周淮飞奔出去……
    “他们俩……”傅佳英询问的目光看向赵辉。
    赵辉点点头，于是这段本就没怎么藏的恋情就这样被官宣了。
    傅佳英一直都以为辛月华是觉得周淮很优秀才总是去取经的，没想到他们居然是一对，这太刺激了！
    顾染不淡定了，天呐，大神的老婆小透明居然在他们组？年龄居然差这么多！
    辛月华只觉得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好像有听见周淮在叫她，又觉得是梦。天旋地转的整个人都在飘，再醒来时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吊着点滴。
    什么情况？东张西望，然后看见周淮进来，他没好气的把药放在桌子上，瞪着她。
    万般委屈再次涌上心头，她静静的看着他，眼眶红红的。
    “为什么要自己一个人先回家？看到你一个人躺在沙发上发抖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周淮压抑着怒气，没敢真的吼，只是音量比平常高了些。
    她垂眸不语，怎么也不肯说。
    周淮看了她许久，终是不忍心继续往下说，他拥她入怀：“你干脆就哭出来得了。”
    “我的被子被单枕头全淋湿了，没地方睡。”她哭着说。
    “这几天住我那。”周淮抱着她，语气颇为无奈。真是难熬的两年，她照顾不好自己，他很担心。
    “论文又退回来了。”继续哭。
    “有我呢，我陪你改。”周淮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拍着她的背。
    “周淮，我是个很没用的人，我是不是该放弃？该认输？”她不敢抬头看他。
    “嘘。”周淮摸摸她的脑袋：“鬼谷子有云：病言、怨言、喜言、忧言、怒言说不得，让自己缓缓，哭吧，不丑。”
    他的手一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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