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很快到位,粟氏的一切恢复如常。
他毫不犹豫的帮忙,让她心中多多少少有了希翼。她想着,等再过些时日,她就郑重的向程湛表白,问问他要不要和她在一起,如果不愿意,她便放手,也是时候该要个了断。
就在这个时候,她和他的婚讯跃上头条。第一瞬间是雀跃,是欣喜,一回过神就想明白了,他计划里的结婚对象不是她,一直不是她。这么多年,程湛待她很好,却始终礼节有度,他任由外人误解她和他的关系,只是不想她被说天之娇女从此陨落,她知道,他只是凭着他的责任心和那一点点的歉疚,陪伴她渡过这段艰难的岁月。可周围的人不是这么想的,爸爸来问她,爷爷来问她,连以前一起练琴早已不太联系的同伴也来问她,她都只能一语带过。
她不敢承认的是,在大家一遍遍的祝福和关心中,她那藏着的一点不甘心渐渐占据了心神,于是在发现爷爷阴谋的时候,竟然甘心做了一颗棋子。
她不知道爷爷和程家有什么渊源,她只是在偷听爷爷讲话的时候,知道了爷爷对程家的憎恨,她知道,她成了套死莫克资金的那颗棋子。
她不知道粟粒回家那天晚上和粟年说了什么,她只知道她回来时,爷爷的态度有了松动,言语间已有了放弃入主莫克的意思。她多日来揪着的一颗心也终于放下了一些,但一瞬间,心底的不甘又开始叫嚣。如果她控制了莫克,那么程湛终究,是不是就能成为她的,如果他和她结婚了,那莫克,也就相当于还给了他,他不会怨恨于她的吧!她这样安慰着自己。
粟年抵不过她的坚持,最终同意了继续收购莫克股票。她从未经商,当然不知道商场如战场。粟年用倾城给程湛设了套,却不知道程湛又何尝会是个让人设套的主。
于是,她的坚持让整个粟氏掉进了程湛的陷阱。粟年勉强抢到的粟氏,只在他手上待了一个月。一个月后,战火烧到了粟氏。粟年以投资的名义把粟氏的资金转给了同程科技的王用,王用再用这笔钱在市面上大量收购莫克的股票,在股东大会前,粟氏的资金已经面临巨大的问题。股东大会后不久,粟氏被爆出雇人策划莫克服装事件,粟家掌门人粟年接受调查,粟氏的股价跟着一落千丈,生产线全面停摆,讨薪讨债的人每日在公司门口静坐。粟年受不了刺激,心脏病发住进了医院,只留下从未经商的粟倾城独撑大局。
倾城不懂商人,却很清楚,一切问题的症结,都在程湛这里。
她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祈求他可以再给她一些怜惜。
“爷爷住院了。只有我了。”她的语调太过哀婉,粟粒的心忍不住跟着翻腾。
“倾城,今天的局面不是我造成的,解决问题很容易,解决仇恨却很难。你去问问你爷爷,他甘心放手吗?”这场战役的主导者,从来就不是程湛。
粟倾城陷入长久的沉默。连她都不清楚的仇恨,她怎敢承诺。
“就当是...当是,为了小粒,不可以吗?”粟倾城干涩的说完,而后又忍不住自嘲,她粟倾城,竟然真的为了粟氏抛弃了自己的感情,“小粒...”
粟粒坐在那儿束手无策,她连发生了什么,都没有搞清楚。
“好啊!如果她说让我放手,我就放手。”程湛突然间松了口。两个人的目光齐齐的落回粟粒身上。
“什么意思?”粟粒疑惑的问。
片刻后,粟粒在终于在程湛的解释下弄懂了整个事情。
“选我还是粟氏,你来决定。”程湛怡然的坐在沙发上,仿佛整件事再与他毫无关系,冷酷的眼底除却冰冷再无其他情绪。
粟粒侧身望着身旁的人,这段时日的亲密一瞬间就没了踪影,他的疏离让她煎熬,那个她最亲密的爱人,轻易的就将她置于炭火上炙烤。
她讨厌粟年,却亏欠着倾城。而此时此刻,她更多的情绪确是,程湛为什么要这样?
她不解的望向他,她不想替他们做任何决定,对此刻的她来说,莫克和粟氏都不重要,从选择和他走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决定一辈子背负对倾城的歉疚。
等待的时间太久,程湛不耐烦的站了起来。
“算了。”
他径直朝门口走去,而后又回过头来,面无表情的说:“粟倾城,该和她说清楚的,你自己说。”
程湛走后,粟倾城和粟粒坐在客厅相顾无言,难得的独处,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粟倾城慢慢的掀开了搭在双腿上的薄毯,扶住轮椅的侧面,直直的站了起来。
“倾城!”粟粒惊呼,“你好了!你真的好了!”她绕着倾城走了一圈,她急切的想要确认倾城的进展。
“小粒,你坐下。”粟倾城离开轮椅,自如的走到更舒适的沙发前坐下。
“你什么时候好的?怎么都不和我说?”粟粒激动的问问,为了倾城的腿,她担心了好久,她害怕倾城永远都找不回她的骄傲,她哽咽着嘟囔,“我还一直担心你。”
粟倾城抿紧唇,持续的沉默着,许久,才终于开口:“是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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