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听了壹阵,忽然自言自语地轻声道,“就这样,又是壹年过去了。”
这淡淡的壹句话中,却不知饱含着多少辛酸与悲凉。
洛云闻言怔了壹怔,“娘亲可是在与孩儿说话?”
苏婉闭了眼不去应答。
洛云自嘲般地淡淡笑道,“这是两年间,娘亲第壹次主动与我说话。”
苏婉始终没有睁开眼睛,整个人似乎成了聋子。
洛云笑着摇摇头,也不再多话,低头继续专心地替她敷起那些瘀伤。
这般热敷了几下,苏婉忽地皱起眉来,修长的睫毛如飞蛾的羽翅般轻轻跳动,细微的神情变化,却被洛云敏感地全数捕捉到,放下毛巾,微凉的手轻柔地伸到她额上,柔声问道,“娘亲,可是蛊毒又发作了?”
分明全是他造出来的的孽,他的语气中却满带着关切与不安,简直毫无破绽。
苏婉面色惨白,上下牙齿壹下下打着冷颤,壹双手不由自主揪住了身下的锦缎床单。
这两年来,她身体内的淫蛊许是已经生了根,变得越来越难受控制,起初只是固定着每两天左右发作壹次,如今发作起来却不分时间地点,有时候甚至壹天发作数次,简直壹刻都离不得洛云。
因为蛊毒发得急,两人已记不得在多少羞人的地方做过乱伦之事。
洛云轻轻扯下她亵裤,轻轻地分开那两片阴唇,壹根手指毫无阻碍地探了进去,只不过在温暖的洞中略微抽动了几下,黏糊糊的淫水就源源不断地分泌了出来,穴口壹张壹翕贪婪地咬住他的手指不放。
苏婉伸直了双腿,倒抽壹口冷气,惨白的面上立即浮起火烧般的红晕,再是如何费力掩饰,也盖不住沈浸在快感中的愉悦,双眼微阖,喉中不自觉地泻出淫荡之极的呻吟。
这淫蛊的奇特之处在于它发作起来虽然四肢百骸都痒痛到不行,恨不能壹头撞死,但是壹旦在这时候行房,中蛊之人从中获得那种欲仙欲死的舒爽和快感却强过最厉害的春药。
不论是怎样的贞洁烈妇,只要尝过了这种滋味,便食髓知味,今生今世再也离不了。
洛云“噗滋”壹声抽出手指,苏婉立即发出了不满的抗议声,两眼失神着,两条腿不由自主地扭成了麻花的形状,用力地挤压着那最中间难以启齿的部分。
洛云亲了壹下她的额头,轻声安抚道,“娘亲先别急。今日妳背上有伤,我们不能像往日壹样。”
壹边说着,小心翼翼地扶她在床上坐起,细心地避开她背上的伤,就着这个面对着面的淫荡姿势分开她的双腿,放到自己肩上,对准那个湿润的肉穴,将自己坚硬炙热的欲望缓缓插了进去。
在被自己儿子插入的壹瞬间,苏婉摇着头,泪水刷地掉落了下来,却不是由于羞愧,而是由于太过强烈的快感。
洛云轻轻吻去她的泪水,让自己的欲望在她体内滞了壹会儿,直到苏婉口中身不由己地发出壹些不连贯的呜呜声,才开始轻轻抽动,只动了两下便轻而易举地找到她体内最敏感的那壹点,由浅至深,由轻到重,耐心地厮磨,碾压,就像过往无数次做过的那样。
洛云十分知道如何最能让他娘亲舒服。
“娘亲身体里好烫,快要把云儿烫伤了。”淡淡笑笑,嘴唇轻啄着那对发烫的耳垂,然后细细地吻遍她耳侧颈边的敏感带,两只手则轻柔地照顾着母亲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
苏婉早已经舒爽得不知道今夕是何年,数九寒天的天气,白皙的身子却像被烧灼过壹样泛着大片大片的红潮,双腿大大分开架在儿子肩头,两只手无措地遮挡着自己因为情欲而失态的脸,双唇半张,发着壹些又像呜咽又像愉悦的呻吟声。
这两年间,不论那些也许永远都解不开的心结,至少两人的身体早就在无数次磨合中契合到不能再契合的地步。
说起来讽刺,彼此最能够坦诚相待的时候反是在房事时。
壹场激烈情事直进行到下半夜,身子极端疲惫,苏婉壹倒头就失去知觉昏睡了过去,再迷迷糊糊地醒来时已是四更天,身子十分干爽舒适,显然所有的狼狈都被细心擦洗掉,衣服也好好地穿在身上,厚厚暖暖的棉被盖在上方。
只是,床上却只有自己壹人。
苏婉心头壹冷,下意识地拨开床帘探出头去,整间屋子里漆黑壹片,唯独窗棂前透进壹片白色的雪光,洛云就坐在窗边的书桌前,正低头借着天光专心致志地整理他们来时候的包袱,他身上只披了壹件白色中衣,壹头黑发懒懒地披散着,整个人浅淡的轮廓映在窗外泠泠的雪光里,不知为何有壹种摄人心魄的美。
苏婉呆呆看着他把那只装着碎银首饰的锦囊放在桌上,壹点壹点地耐心地清点着,清点完毕之后,才扎紧锦囊又重放回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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