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是念原宰相徐沛元有功于社稷,特封“安平侯”,世袭罔替。
这个听萧俞说过,因而还不是特别出乎意料。
当看到下一份时,徐幼瑶终是忍不住惊讶。
旨上写着立徐皇后嫡长子为太子,且已加盖了玉玺,只名字那栏空着,等着嫡长子出生便可填写。
哪怕是徐幼瑶自己填,这份圣旨都是生效的。
徐幼瑶摸摸肚皮,呢喃道:“万一是女儿呢?陛下不喜欢女儿了吗?”
萧俞将圣旨收好,交给了锄月存放:“孤当然喜欢女儿,可太子还是要一个的。”
“可见瑶瑶责任远大。”
徐幼瑶明白其中道理,只是想着一个都还没出来,就已经立好了太子,实在随意。
嘟囔道:“才四个月,还没生呢。”
萧俞勾了勾唇,心情肉眼可见的愉悦。
一把嗓音磁性又柔软:“孤只是想把最好的都给你们。”
徐幼瑶微怔,随即也温柔地弯起眼睛,笑容干净又幸福。
*
封后大典前,例行要祭天祭祖,再行礼。
这算是一件大事,京城里的气氛也跟着欢快起来,萧俞命人将红绸灯笼一路挂出皇宫,直挂满了整条最宽阔笔直的主街。
站在长街这头一眼望去,便见红色灯笼随着清风整齐晃动,好似两条漂浮游动的彩带。
宰相一职被取缔,宰相府自然也没有存在的必要。
萧俞下旨,将其翻新,改成了安平侯府。
众人还奇怪着,什么时候冒出来一位安平侯。
整日有人在新侯府旁徘徊,就等着看看是何方神圣,也好早些结交。
这样普天同庆的气氛里,主街上驶过一辆朴素马车,忽停住,丢出一名昏迷不醒的女子。
那女子穿着不堪入目的浅色薄纱,只将将遮住点重要部位,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暴露在来往路人的目光下。
长发散乱,遮住半张脸,却隐约可见其美色。
有好热闹的人走过来,一开始还只是远远看着的,见有人带头,也都摸了过来,啧啧称奇。
“这是哪来的人?醉月楼的姑娘也没这么风骚吧?哈哈哈”
一位妇人绕过来,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大骂道:“看!你看什么看!也不怕长针眼!”
“哎哟松手松手。”
两口子吵闹着退出人群,却有更多的人忍不住围过来。
有不少被揪着耳朵拎回去的。
有个脾气差些的妇人,直接对着地上的女子啐了一口,骂骂咧咧:“死狐媚子!醉月楼的生意现在是都做到大街上了吗!?不要脸的贱货!”
君知意听到耳边嗡嗡直响,好似在闹市一般,艰难睁开眼,便看到几十个人围成了一个圈,盯着自己看。
那些眼神,有鄙夷,有厌恶,有看戏的,也有不加掩饰的贪婪欲念。
脑子里突然回想起,萧俞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君小姐喜欢穿成这样出来抛头露面?行,孤最爱成人之美。”
她手脚并用地爬起来,死死护住胸口,眼底满是惊惧羞愤。
“哟,跟爷回家坐坐呗,多少钱啊?”
有流氓吹了声口哨,目光地在她身上流连忘返。
君知意恶心得险些吐出来,死死咬着唇,脸色煞白:“滚……”
“呵,还挺有个性?你穿成这样,不就是出来卖的吗?”
那流氓倒是说的真情实感,以他的脑筋,实在想不通还有别的什么可能。
“我叫你滚!”君知意吼得声音嘶哑。
忽有一人看清她的脸,惊呼一声:“这…这不是君小姐吗!”
“哪个君小姐?”
“大学士府的啊!还有哪个君家!”
君知意十几年来多少次被人认出来,都是骄傲而明媚的。
眼下却恨不能将脸埋进地缝里,疯狂摇头:“不是,我不是!我不是!”
一听她可能是大学士府的小姐,一种围观的人顿时屏气凝神,胆小的已经偷偷溜了。
多数还是看戏的念头。
“天呐,大学士府的小姐,也这样吗……成何体统。”
“真是世风日下……”
听着耳边的贬低和猜测,君知意脑子里一根紧绷的弦“啪”一声断了。
“我不是君知意!!我不是!”
她嘶吼一声,冲开人群跌跌撞撞地往外跑。
主街上飘荡着红彤彤的灯笼,都好似在嘲笑她的失败。
主街上人流极大,君知意的事根本瞒不住,流传之广,版本之多,也只有当初楚玥在破庙被毁清白一事能与之相比。
徐幼瑶人在宫里,都听完了这事儿的一十八个版本。
有说君知意是被仇家寻仇,有说是被京中小姐嫉妒的,矛头直指竹安郡主。
竹安郡主对此不以为然,倒是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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