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幼瑶缓缓睁开眼,脑子有一阵子的空白。
身子一阵疲软无力,尤其某个不可说的地方,带着过于明显的酸胀。
昨夜种种一齐袭上心头。
她猛地扯起被子遮住了半张脸,只留两只水光潋滟的眸子往旁边看去——
正与萧俞对了个正着。
他似乎早就醒了,在一旁戏谑地瞧着她害羞。
徐幼瑶慌乱低下头,几乎埋进被子里去。
萧俞原还想逗逗她,见这样,便好笑地起身:“孤先起,你若是累,便接着睡。”
徐幼瑶躲在被子里点点头,隐约瞧见自己身上的暧昧痕迹,耳根一红,裹得越发严实。
只露出两只眼睛偷偷看萧俞坐在床边穿衣的背影。
那宽阔的背上胡乱排着许多红色的抓痕,虽不深,却着实显得有些惨。
尤其肩膀处,还有一个好明显的牙印。
她心虚地蒙住眼睛,直至听见他走出寝殿的声音,才又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再次醒来,锄月已在殿里候着了。
徐幼瑶撑着酸软的身子起床,想着那满身的痕迹,脸皮薄,硬是坚持要自己穿衣裳。
她走到正殿,发现窗边自己那张桌岸上摆了好些奏章文书,还有一套笔墨纸砚。
摘星解释道:“娘娘睡着的时候,陛下就一直在这里处理政务,都没回蕲春殿呢。”
“方才是有大臣寻来,才出去了一会儿子。”
徐幼瑶心里甜滋滋的,走到桌边坐了下来,也不好乱动他的东西,只是傻傻地看着,唇边挂着一抹满足的微笑。
见她这样,两个陪嫁丫鬟才算放了心。
桌上摊开一份拟好的圣旨,即日派遣君凌去江右,监督修建粮仓一事。
昨日在长宁殿,她心里乱糟糟的,也就没怎么在意这个人,眼下想想,竟是没什么印象了,便也不太关心。
余光瞥见圣旨下,还压着一张纸,纸上写了好几个名字。
偏第一个就是徐沛元,她不由多看了两眼,也没看出什么门道。
正疑惑着,萧俞走了进来:“醒了?”
徐幼瑶起身,勉强行了一礼,她腰还酸得使不上力,福身的动作便有些怪怪的。
萧俞显然看出来了,闷闷一笑。
徐幼瑶恼了,鼓着脸颊瞪他,那眼神娇嗔得更像撒娇,毫无威慑力。
萧俞到桌旁坐下,瞥见那份不小心露出来的名单,目光闪烁了一下,随手盖住。
反手拉过她,摁在腿上坐下。
周边好几个宫人看着,徐幼瑶仍是没办法当作没看见,咬着唇要起来。
一只大手抚上她温软的细腰,不轻不重地揉着。
这腰儿究竟有多软,大抵只有他知道了。
眸光再次深了深,要么怎么说食髓知味,念着她昨夜累惨了,才堪堪压下混蛋的念头,专心给她揉着。
徐幼瑶一开始还有些抗拒,可渐渐便觉舒服得紧,推阻的力气越发小了,后边更是直接窝在他怀里,舒服地眯起了眼。
腰间好似一团热气被缓慢推开,抚慰了那阵酸软,熨帖舒适。
*
圣旨到君家,君凌平静地接了旨,收拾东西离京。
在城门口,正遇上一辆匆匆回京的马车,那是他君家的马车。
马车在他近旁停下,侧帘掀开一角,隐约露出一张清丽标致的美人脸。
肤色极白,质地细腻,一看便是自小精心养护。
眉心缀一片金色花钿,越发显得整个人气质典雅高贵。
“知意,匆匆回来,是听说宫里的事了?”君凌半开着玩笑道。
君知意面色冷淡,端庄道:“恰好斋戒时限到了而已。”
君凌扬了扬眉:“哦?我以为你是听说,瑶妃承宠的事,才赶回来的。”
君知意眼底划过一丝戾气,很快便被掩在如水的平静神色下:“不过一个上不得台面的艳俗女子,陛下图个新鲜罢了,不值得我挂心。”
君凌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那就好。我这就要离京去江右,也不知何时回来,你稳住就好。”
“兄长莫非担心,那瑶妃能压到我头上?”
君凌想起那日瞧见的瑶妃与皇帝,总觉得不如他们想的这样轻巧。
如今瑶妃都承宠了,关系更进一步,他妹妹可还没进宫呢。
他的沉默无疑是一种质疑,君知意冷冷道:“君家出过十三位皇后,姑母她们能做到的,我君知意一样可以。”
“兄长去吧,不必挂念我。”
君凌便也不再多说,他这个妹妹要强又执着,他日若能功成,对君家亦是好事,自没有拦着的道理。
侧帘落下,遮去车里的情形。
君知意端庄笔直地坐在那里,脚边散落着许多纸张碎片,像是被人泄愤撕毁的信。
——那是安如郁一早送到她斋戒的佛寺,说瑶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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