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这根木头,总要刺激刺激的。
“君凌啊,叶子牌可会?”
君凌礼貌一笑:“会些皮毛,往常休沐在家,会陪母亲和妹妹玩几局。”
太后随即感慨道:“这般贴心,日后谁嫁了你,真是好福气。”
这话倒也并不夸张。
君家乃是京城数一数二的百年世家,经久不衰。君凌既为君家嫡长子,又相貌堂堂、才冠绝伦,上门说亲的媒人能排出几条街。
“来,哀家累了,换你玩两局。”太后和颜悦色地道,起身让出了徐幼瑶左手边的位置。
君凌目光这才落在徐幼瑶身上,礼貌地低头行礼:“见过瑶妃娘娘。”
萧俞的脸色已经完全不能看了,冷得像从冰湖捞出来似的。
太后自然不可能真的将他的妃子推给别的男人,但要说没点膈应他的意思,萧俞不信。
牌局重新走了起来,徐幼瑶便是再心不在焉,也明显地感觉出来,两个男人都在给她让牌。
她觉得难熬极了,满脑子都想着赶紧逃走,因而乱出一气。
结果全让安如郁赢去了。
她自是得意洋洋,觉得自己出尽了风头,可仔细一看,那两男人的注意力分明都在徐幼瑶身上——即便她的牌打得一塌糊涂。
君凌扬了扬眉,玩笑道:“瑶妃娘娘的牌术,和舍妹有得一拼。”
他妹妹只管琴棋书画,素来不爱叶子牌这些难登大雅之堂的俗气玩意,因而牌术也极烂。
徐幼瑶浑不在意地笑了笑,他出完了,便自觉伸手去抓牌。
好几次两人的手都险险交错而过,眼看着就要碰到一起。
萧俞冷眼看着,周身笼罩着极低的气压。
君凌似有所感,抬眼望去:“陛下?”
萧俞出了牌,淡淡道:“孤记得你上次奏报,江右粮仓加建刻不容缓?”
“是,再过两三月,便是丰收季节,此次粮食总量较往年大幅增加,已有的粮仓不够。”
“那明日就去吧,建成了再回京复旨。”萧俞让了徐幼瑶一张牌,她没要。
君凌一滞,目光微闪,随即恭敬道:“臣领旨。”
徐幼瑶胡乱赢了牌,撒手起身:“既然陛下与君大人有要事相商,臣妾就先回去了。”
说罢不等其他人反应,便匆匆离去。
君凌望着她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萧俞跟着起身,想叫住她,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不免有些颓丧。
走出长宁殿老远,徐幼瑶才放松下来,只觉在里面闷得几乎喘不过气。
她来时只带了锄月和另一个太监,此时都默不作声地跟在她身后几步开外。
绕进御花园,看着那错落有致的景色,一颗波澜的心才重新平静下来,转头却在不远处的凉亭里发现一抹熟悉身影。
她上前去,惊讶道:“贵妃娘娘?”
周贵妃总是不声不响地避于人群之外,因而她什么时候离开了长宁殿,竟是没有发觉。
周沅君剪了一篮子颜色鲜艳的花,正一朵朵摘着花瓣,看起来是要捣碎了做染指甲的丹蔻。
她冲着徐幼瑶的方向微微一笑:“瑶妃。”
徐幼瑶想起倒茶水时,她突然说的那句话,便提着裙摆走了上去。
周沅君毫不意外似的:“坐吧。”
徐幼瑶犹豫了一下,腾出手替她摘花瓣。
周沅君见了,也并未阻止:“你若是想问什么,问就是。”
“方才在长宁殿……那句话,是何意?”
“自然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她抓了一把花瓣,投进一只白玉小罐里,拿玉舂一下下捣碎,带出鲜红色的花汁。
徐幼瑶垂眸:“贵妃如何会这么觉得,那夜……你应当听说了吧?”
周沅君便笑了,是那种温和又知性的笑。
她平日里既不怎么说话,自然也不会像这般露出笑容。
周沅君笑起来极好看,似一朵浅色海棠慢慢绽开,令人舒心。
“若是足够了解陛下,便会知道,那夜若是你之外的人,早就被他直接丢出蕲春殿了。”
“因是你,他才宁愿自己躲到佛堂去。”
徐幼瑶摘着花瓣的动作不知不觉停了,怔愣地看着她,一时不知该做出怎样的反应。
她恨自己的不争气,便是这样几句话,便忍不住多想。
周沅君倒出一些红色花汁,继续投了一把花瓣到玉罐里。
“你知道,安如郁为何会入宫吗?”
她突然这么问了一句,徐幼瑶略略思索道:“安美人的父亲乃是户部尚书,是陛下新政施加恩泽的对象。”
“嗯。安如郁能入宫,全是他父亲的关系。陛下有意架空宰相,直接监管六部尚书,可不就得给些甜头。”
那个倒霉的被架空宰相,就是徐幼瑶她爹。
她叹了口气。
又听周沅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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