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动嘴皮,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没……没有谁教我。”
萧俞掠过她露在外边的肌肤,白里透红,勾得人口干舌燥,欲念横生。
他松开手,却也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淡淡道:“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宛如一盆冰水当头浇下,心顿时凉了大半。顶着他堪称冷漠的视线,徐幼瑶手忙脚乱地拉起纱衣,死死地挡在胸口,羞耻得无地自容。
眼圈霎时便红了。
她本就是鼓起天大的勇气才来了这里,只他一个眼神,顿时溃不成军。
徐幼瑶面色惨白,连着后退三四步,拉开了二人之间的距离。
忽觉自己如何变得这样放荡,竟会生出勾引男/人的念头。
她死死咬着唇,眼泪却啪嗒啪嗒往下掉,心里一抽一抽地喘不过气。
萧俞发觉她的眼泪,心尖似被针扎了一下,眼底掠过一丝茫然无措。
“臣妾……臣妾僭越了。”徐幼瑶话语间带着极浓重的哭腔,“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说罢再也经受不住,冲出门去。
外头许多宫人守着,萧俞立时反应过来,将人拉住,扯过一旁自己的干净外袍,将她整个严实裹住,打横抱起,送到寝殿去了。
“不早了,你便在这里休息吧。”
“孤……”
徐幼瑶整个人缩在被子里,没有一丁点回应。
蕲春殿的宫人亦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但见陛下在床侧站了一会儿,脸色沉沉,随即谁也没带,往长宁殿去了。
众人心里唏嘘不已,也是没料到今日会是这样的局面。
“没想到,瑶妃送上门去陛下都不要。”一个宫女朝着寝殿探头探脑。
“你看吧,明日这事一传开,瑶妃可不就成了个大笑话。”
“谁让她那么急着上位,贵妃娘娘都安分守己的,她算哪根葱,丢脸死了。”
“要我,真是死了算了。”
随即是一阵笑声。
徐幼瑶缩在被子那一方黑暗中,睁着眼睛,无声落泪。
*
二更天,夜深人静,太后轻轻撩开门帘,看向里头静立佛前的萧俞,叹了口气。
萧俞就这么站了半个时辰,看着座上那尊慈眉善目的佛像,眼底翻腾的晦暗欲念逐渐平息,心里方渐渐冷静下来。
徐幼瑶的泪水似一记闷锤,狠狠砸在他胸口。
萧俞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十三岁时,生母去世,他一滴眼泪都不曾掉。
而后一路腥风血雨,踩着兄弟争斗的尸骸爬上这至尊之位,眉头都不曾皱过。
萧俞有自知之明,他本就不是什么好人。
徐幼瑶,瑶妃,瑶瑶。
她到底哪里不一样。
心里有个念头,催促他赶紧回蕲春殿去,脚底却生了根似的,挪不动半分。
太后走了进来,这个时间皇帝出现在长宁殿的佛堂,便知那小姑娘今夜怕是受了大委屈。
她知萧俞疑心重,不会疼惜人,沉沉道:“那是个好姑娘。”
萧俞喉头翻滚了一下:“她极好。”
“心里的坎便这样难以逾越么?”
他沉默了,不知想到什么,久久望着那尊据说能解人间百愁的佛。
良久,嘶哑着声音道:“孤是怕她将来后悔。”
佛该知道,他非好人,更不是良人。
自那夜后,徐幼瑶再没来过蕲春殿,一直抱病不出。
但萧俞清楚,她只是不想见自己。
“陛下?陛下?”
兵部尚书讲得口干舌燥,一抬头,却发现一向勤于政务的萧俞竟在走神,纳闷极了。
萧俞回过神,淡淡地瞧他一眼:“继续。”
允德侍立一旁,心里沉沉地叹了口气。
这几日,陛下吃饭走神,批折子走神,这下好了,连和大臣议事都走神。
无非是在想瑶妃娘娘的事。
要他说,这次真是陛下活该。
好不容易送走了兵部尚书,萧俞闭眼捏了捏眉心,往后靠在椅背上。
宫人立即端上冰过的水果,脚尖几乎一沾地便提了起来,生怕发出声音,触怒龙颜。
分明正值酷暑,蕲春殿却好似步入了寒冬,连个敢吱声的人都没了。
“太后那边,这几日都没有送糕点过来么?”
萧俞突然出声,允德愣了一下才回道:“没见送来。”
他沉默了一阵:“孤去看看她。”
“摆驾长宁殿?”
萧俞冷冷看他一眼:“云瑞殿。”
*
“娘娘,这个百合粥奴婢熬了一个时辰,您尝一些吧?”
锄月端着小盅,温言劝慰。
徐幼瑶坐在朱红色雕花木窗旁的藤椅上,静静地望着窗外发呆。
闻言半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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