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担心萧阎氏如此嚷嚷影响屋里的萧韬锦温书备考,花娇从善如流。
锦娇居只有在卖早饭和午饭时才会敞开前店门,除此之外,前店门都是从里面锁死的,大家进出都走后院的后门。
萧阎氏一进前店就选了绝佳的观望位置,看得津津有味,仅仅是一街之隔,想看不清楚对面都难。
宋翠莲站在院门外陈述着她以为的事实,“偷人?谁偷人了?你们够了,别睁眼说瞎话,徐氏是我从小拉扯大的,她就是守一辈子活寡也不会偷人。
她怀了孕心情不好,经常和我家隔壁的周婶儿去挖野菜,要么就去泡茶楼或者泡戏园子散散心,今天午饭后她说要去戏园子,我说去吧,走路慢着点。
结果她不小心摔了一跤小产了,是花旦程栗背着她去看大夫,你们别诬赖好人,都回家去吧,她没了孩子很伤心,你们再这样逼她,会把她逼疯的。”
钱阿婆第一个不相信,“好多人和我老婆子都看得清清楚楚,那个小白脸抱着她,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他们的关系肯定不寻常。”
张阿婆帮腔,“宋氏,你以为的英雄救美就是你儿媳妇偷人,你儿子喜欢绿帽子那是你家的事儿,但是东陌镇的好风水是大家的,可不能让你家的徐破鞋弄坏了,今天必须得把徐破鞋浸猪笼!”
第50章 好戏尽在台下
说完, 张阿婆颠着缠足小脚往姚亭长这边凑了凑, “姚亭长,你是东陌镇的头儿,宋氏的儿媳妇徐破鞋伤风败俗,你到底管不管?”
姚亭长亲眼看见徐氏的衣襟沾满了血水, 她一个孕妇偷人的可能性很小,“宋氏, 你把程栗叫出来说话!”
宋翠莲转身喊程栗出来,“程栗, 我知道徐氏喜欢听你的戏, 你别弄脏她的名声。”
程栗不愧是唱戏出身,直接扑通一声跪倒, 声泪俱下, “姚亭长, 各位婆婆婶子,我是个唱戏的, 徐氏喜欢听戏, 我和她就是这么简单的关系。
她摔了一跤流了那么多血, 我吓得厉害才鼻涕一把泪一把,你们也知道唱戏的人心肠软眼软, 看不得可怜人!”
怎么说呢?
程栗长得好看,再加上声情并茂如此演绎一番,好多人听了觉得有道理。
接着,程栗更是语出惊人, 不着痕迹地为徐氏洗白,“我自幼无父无母,徐氏也是一样,所以她去戏园子听戏,偶尔就会和我多说上几句话,她丈夫没了成了寡妇,现在连孩子也没了,已经够可怜了,大家行行好,散了吧!”
如此这般,大家的关注点倏地变了,徐氏的丈夫没了?
宋翠莲接收到一道道质询的视线,她面不改色地接腔,“程栗说的没错啊,徐氏一出生,我那可怜的妹妹妹夫就双双去了,我把她拉扯大,给她找了夫婿。
本以为完事了,可是她夫婿却是个短命的,但好歹还给她留了个孩子,如今孩子也没了,她可真是个命苦的哟!”
趋利避害是人之本能,宋翠莲也是如此,她是个过来人,自然看得出来徐氏和程栗的关系不一般。
但是丈夫花宝匠和儿子花玉一直杳无音信,说不定那两人就没了,那她后半辈子只能依靠着徐氏尽孝,所以才如此护着徐氏。
事情发生如此逆转,姚亭长已经了然真相,不过他到底是可怜徐氏是个女人,懒得穷追猛打,终是谁作孽谁受。
因此他随便安慰了宋翠莲几句,让大家各回各家,该干嘛就干嘛去。
锦娇居里的萧阎氏很是纳闷,“娇姐儿,是我耳朵有毛病听错了吗?徐氏是你娘的外甥女?”
花娇把玩着指尖,“二嫂,这还不简单吗?宋氏这样说的话,徐氏就不会被浸猪笼,儿媳妇偷人,她也原谅了,我揣测着她还会对程栗好吃好喝好招待,你记住别在别人面前说什么不妥当的话。”
果然,等到围观者纷纷散去后,宋翠莲对程栗笑脸相待,让他进屋守着徐氏,她去买肉买酒。
萧阎氏呸了一声,“宋氏脑子有病,对亲女儿一点也不亲,对外人倒是亲近得很,你爹和你弟弟真可怜!”
花娇的关注点不在这儿,“二嫂,等到我和三郎离开后,你们千万记住尽量和宋氏婆媳保持距离。”
萧二郎一大家子加起来也斗不过宋氏婆媳,所以花娇才这样嘱咐,尽管萧阎氏嘴快爱吃瓜的毛病已经收敛了不少。
真如花娇所料,程栗隔三岔五就来花家铺子串门子蹭顿饭,宋翠莲笑脸迎进送出,全然不顾街坊邻居指指点点。
日子溪水般安静流淌而去,正是花娇所喜欢的简单安逸。
白天,她捯饬美食,或者对萧二郎夫妻叨叨生意经以及人情交际。
夜里,自家相公无微不至的温柔默契,正是她所喜欢的琴瑟相鸣。
月底这天晚上,萧韬锦钻入被窝后,将妻子拥入怀里,从枕头下摸出来卖话本的那一两银子,柔情款款。
“娇娇,为夫保证下个月起全神贯注温书备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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