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说了早上的那个茬儿,纷纷骂徐氏伤风败俗。
顾秋生过来前得了他爹的授意,现在一看被他爹料中了,他顺理成章主持公道。
“徐氏,早上有不少人看见你往三郎身上泼脏水,还有你也不是初犯,自己掌嘴吧!”
萧韬锦是连知县大人都得礼让三分的大才子,徐氏一次次言行不堪,简直是对里正权威的挑衅。
见势不妙,徐氏提着裙子就要跑进院子,但是被两个热心大婶抓住了胳膊,她们都是顾姓人家的媳妇儿,是凭家族实力热心勇为。
顾秋生适时地望向了宋翠莲,平静地陈述事实,意在说明萧韬锦不是她们婆媳可以随便欺侮的小民百姓。
“宋氏,你儿媳妇徐氏一次次对三郎不敬,大而言之是对朝廷廪生不敬,小而言之是你们眼里没有我爹,你现在给她掌嘴十下以示警告,不然我只能代替我爹带走她,关押三天,你记得给她送饭菜。”
徐氏挣扎着,近乎歇斯底里,“我是孕妇,你弄没了我的儿子是要坐牢的,我是孕妇,你们不能这样欺侮我!”
顾秋生冷冷眯眼,“徐氏,准确地说,你是个心肠歹毒的孕妇,哪个孩子有你这样的娘只会倒霉一辈子,还不如不出生。”
接着,顾秋生指着宋翠莲的鼻子,“宋氏,你纵容宠惯徐氏等于害了她,实话告诉你,如果三郎向我爹提出诉求,徐氏那般言行不堪,浸猪笼也是死有余辜。”
“啪……”
宋翠莲终于意识到这不再是家务事儿,萧韬锦是她们婆媳得罪不起的人,所以她开始掌掴徐氏。
尽管是那种听着响亮却不怎么疼的耳光,但是徐氏的眼神变了,以花娇的角度正好看得清楚。
不是憨傻恣睢,而是怨恨幽愤!
就此,花娇更加确定,徐氏故意装疯卖傻想弄臭萧韬锦的名声,但是她和萧韬锦没有什么仇怨啊?
十个耳光打完,徐氏双脸浮肿,却委屈巴巴地笑了笑,接着埋下头去进了院子。
见状,花娇只觉得诡异,幸好他们今天就可以远离这对极品婆媳。
顾秋生嗓音里还是没有温度,“宋氏,三郎和我说已经租下了朋友的一间铺子,你家的铺子继续招租吧!”
即便如此,宋翠莲依旧不回屋,看着花娇等人往车上搬各种零碎用度。
围观者中有个女人调侃,“宋氏,你那个儿媳妇到底是不是个傻的?这么大冷的天,傻子也懂得穿件厚衣服!”
本想借机炫富来着,宋翠莲没想到反而是越描越黑,“你是不知道啊,我娘家那边现在也热得很,所以我儿媳妇还习惯穿得轻薄,那件纱裙是我在镇上刚给她买的,她换上后就不脱了。”
另一个女人嗤笑,“正常人都是出门看天气,今天穿着布衫也不热,你儿媳妇故意穿成那样,莫非是想勾搭男人做生意不成?”
如是这般,宋翠莲没法儿接话,看到大家往骡车上搬篓子,里面装的不是咸鱼干就是干野菜。
她自言自语,“我娘家那边都吃几十斤的大鱼,你们看看花娇有多傻啊,我给她粮食她不要,还把这种喂猪的干野菜当宝。”
花娇很忙,懒得搭腔,有几个女人听不下去,又是一顿冷嘲热讽。
宋翠莲脸色讪讪,见大家将那十五只鸡装进了鸡笼子里,搬上了骡车。
“花娇,这两头猪臭死了,你赶紧带走,还有剩下的那五只羊我不管接群,你自己想办法。”
现在是半上午,羊群到日落前后才回村,宋翠莲如此这般不是寡情二字足以形容。
花娇拧起黛眉,顾秋生适时地出声,“花娇,我午饭时通知羊倌家的人,让他们在给羊倌送饭时捎个话,今晚把你们那五只羊送到我家,反正我家羊圈很大。”
转而,他强调,“宋氏,你这么做就等于和花娇事实断亲,以后你们就是互不相关的两家人。”
宋翠莲已然称心如意,所以也就原形毕露,“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我压根儿就不指望她给我养老,只求她以后讨饭也别登花家的门。”
不少心软的女人以为花娇听了这话一定会很难过,但是她们却看到花娇跟没听见似的。
她正和两个车夫商量,他们是否愿意再来一趟银杏村,帮她拉那两头猪。
这两个车夫也是实诚人,看到如此寡情的亲娘也是开了眼界,所以给花娇出了一个主意。
只要有人坐在车尾端个猪食盆子引着那两头猪,就一准能引到了镇上。
花娇想想倒也可行,又过了约莫两刻钟,能搬的都搬上了骡车,小白不知何时蜷身卧在车尾晒太阳。
萧来金坐在车尾一下下敲着猪食盆子,两头猪哼哼着,屁颠屁颠跟着骡车走,大黄断后。
院子里,大黑被铁链子拴着,怎么也扑不开,可怜巴巴地低呜着。
萧韬锦和花娇向顾秋生道谢后也跟随着骡车而去,宋翠莲眼尖,看见混在人群里的杨氏逃回了院子。
她追过去时,杨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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