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韬锦后,主动凑上来,“这位是萧三郎吧,鄙人是东陌镇的亭长姚杞,相请不如偶遇,姚某可否请你们夫妻喝杯茶?”
想啥来啥就是如此,萧韬锦拱手作揖,“姚亭长,在下正是银杏村的萧家三郎,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亭长姚杞一听赶忙追问,得知他们夫妻的来意后,他思忖片刻,头前带路。
拐进一条胡同左转没多久,他们来到了一家店铺的后门,一个穿着绸袍的中年男子正指挥伙计往后门上贴出售通告。
姚亭长阻止,“古清,我给你带来了买主,这个小哥可是咱们云陵县唯一的在册廪生,银杏村萧三郎!”
萧韬锦还背着篓子呢,再加上他们夫妻布衫布履风尘仆仆,姚亭长担心古清说出不妥当的轻视话。
果然,古清秒收眼底的鄙弃,多了谄媚无奈,尤其是无奈之色多得可以掬下来一捧。
他将几人让进了里面,吩咐伙计拿出一套新茶具上茶,一盏茶后,他简而言之。
“萧公子,实不相瞒,在下看上了省城的一处旺铺,已经下了定金,所以急卖这间铺子凑现银,真的很无奈不能赊账,我明说吧,只要你们夫妻能拿出来四十两现银,这间铺子就是你们的。”
闻言,姚亭长插嘴,“萧三郎,这个卖价真的不高,上个月经我手的一间铺子,也是在这条街上,也是现银,最终的成交价是五十二两。”
讲真,萧韬锦不太懂经商做买卖,他侧脸望向花娇,“娘子,你说呢?”
花娇微微一笑,“相公,我先看看!”
说完,她起身,在伙计的引领下前前后后转了一圈折返回来,古清见状,心道一个妇道人家懂得什么,这买卖八成是做不成。
抿了口茶水,花娇一副在商言商的派头,“古掌柜,你看,如果我们接手了这间铺子,很快就要缴纳冬季店铺税,所以,前店的桌凳以及厨房的大锅笼屉等用品,你能都送给我们吗?”
古清本来也不稀罕花娇所说的这些陈旧用度,他一下子来了兴致。
“花氏,我这个蒸饺馆在东陌镇也算是小有名气,你们接手过去只要经营得当肯定能赚钱,这么说吧,只要你们今天能拿出来四十两现银,姚亭长写好了过户文书,我带着伙计马上离开,连个茶盅都不会带走。”
就算是这样,花娇还是不放心,“姚亭长,麻烦你写文书时附注说明一下,这铺子里的用度,古掌柜都免费送给了我们。”
说着,她从袖袋里拿出来四张面额十两的银票,“古掌柜,我也是诚心买铺子,向亲戚朋友筹措多日才凑到这一笔银子,希望你说话算数,不要涨价。”
姚亭长查验了银票后朝古清点点头,“古清,银票没问题,你说话算数吗?”
古清失笑的,“当然算数啦,你写文书吧!”
转而,他望着萧韬锦,“萧公子,有道是娶妻娶贤,你妻子可不止是贤惠,经商做买卖很有一套,想我那个与你妻子年纪相当的三女儿,一天只知道搽脂抹粉逛成衣铺子。”
萧韬锦眉眼含笑凝了妻子一眼,“古掌柜,我妻子在我一无所有时委身于我,他日,我若富贵,定然是糟糠之妻不下堂。”
凑巧,古清和他的妻子就是从相濡以沫熬到了锦衣玉食,自然感慨颇多。
反正就是他和萧韬锦聊着聊着,就聊到了若想家宅安宁,有一个贤惠的糟糠妻足矣,萧韬锦特别认同。
姚亭长写好了房契过户文书,买卖双方看过后都无异议,他们几人盖了印章。
古清拿出来一大串钥匙,特意说明哪把钥匙是哪个屋子的,等花娇点头,他才收起来银票,起身告辞。
还不忘说等到萧韬锦去省城参加秋闱时,一定要去他的铺子里坐坐,然后带着伙计大步离开,真的就是个爽快人。
亭长姚杞道了恭喜后,小心翼翼试探,“萧三郎,你们这间铺子最迟可以到月底缴纳冬季的那三两店铺税,那个,你可以给鄙人写一个字吗?”
萧韬锦给詹大写了四字匾额,姚亭长知道后心里痒痒的,今日终于逮到了机会,他觍着脸一问。
毕竟萧韬锦的娘子与詹大有生意往来,所以姚亭长寻思着就算是萧韬锦婉拒了他,也很正常。
花娇了然姚亭长的意思,他宽限到月底收冬季店铺税,只希望萧韬锦给他写一个字。
“相公,姚亭长为人热情,帮了我们夫妻个大忙,你就答应吧!”
萧韬锦没有一般读书人那股子酸臭清高,“姚亭长,天下之物成双成对才寓意吉祥,在下给你还是写两个字吧!”
闻言,姚亭长喜出望外,慌忙起身出去买回来上好的红纸,裁剪了一个斗方。
磨墨后,萧韬锦提笔写了“吉祥”二字,姚亭长在等待墨迹干透的时间里,大吹特吹了一顿彩虹屁。
而且强调他会将萧韬锦的墨宝装裱收藏,作为姚家的传家宝,每年新春正月悬挂于厅堂上,供亲戚好友大饱眼福。
有个写字特别好看的秀才相公,花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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