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生怕妻子嫌弃他是个穷书生,“娘子,等以后为夫被朝廷授职,所领的俸禄都交给你支配。”
在有山有水的州郡为官,每天处理完了公务,不用在应酬的饭局上浪费太多时间。
为妻子弹琴作画,陪着她烹调美食……萧韬锦无比憧憬这种宁静美好的田园生活。
接下来两人开始采购食材用度等等,如花娇所料,每天卖二十斤豆芽的银钱基本上够应付日常的零碎用度。
所以等他们夫妻离开东陌镇后,萧二郎一家四口只要按照她铺好的路稳稳走下去就好。
在回来的路上,花娇照旧挖了一篓子野菜,萧韬锦看在眼里,心暖安然。
妻子每天净赚将近四两银子,但她还是如此勤俭持家,这不是一个贤字足以形容。
还有,前几天,她喜滋滋告诉自己那些天麻干品卖了二两多,他问她怎么不把当归也一起卖掉。
她娇颜微红说当归的名儿好听能镇宅,他特意一查,当归寓意之一就是人妇思念久出不归的丈夫。
他,这辈子都不会久出不归让她望眼欲穿,守着她安度朝朝暮暮是他的快乐源泉。
在村口的那棵银杏树下,萧二郎一家四口踏着满地艳黄色的落叶,都是紧锁眉头焦躁不安。
萧韬锦和花娇走近,花娇满目痴恋仰望着,“二嫂,这棵银杏树真漂亮,你们为啥都愁眉苦脸?”
萧阎氏看看四下没有别人,极力压低了声音,“娇姐儿,婆婆在你和锦哥儿走后不久,就在花家院门外哭个不停。”
萧二郎父子三人的脚旁都有个篓子,表面看上去是装满了野菜,其实里面埋着鱼儿。
花娇看出来他们四口被萧方氏吓得不敢回家,她眼角微挑,冷嗤了一声。
“二嫂,如今是各过各的,再说婆婆是人,又不吃人肉,你们这么怕她作甚?走,我们回家!”
闻言,萧阎氏捉住了花娇的手,“娇姐儿,婆婆一来,我就锁了院门去串门子,秋生媳妇儿说公婆卖了两亩旱田给大花他爹还了赌债。”
萧大郎的大女儿萧大花今年十五岁,先前见了他们夫妻,眼里也没有正常的亲情温度,花娇自然也不会惦记她。
萧阎氏的意思是萧福夫妻舍了地肯定肉疼得紧,所以萧方氏才会到花家门外嚎丧。
花娇的解读如下,“二嫂,老话说爷大养儿个个有福,你们在萧家做了那么多年老黄牛却没分到手一垄田地,没找老的理论诉委屈已经是仁至义尽,走,回家!”
跟在萧韬锦夫妻身后走着,萧二郎心里不难受是假的,事实证明他娘手里没有十两银子。
那么先前他爹娘说给自己两个儿子攒着媳妇本儿,也就是说说而已。
里正说的一点儿也没错,他幸好是机明了一回,不然他休了老婆,两个儿子打了光棍,他这辈子等于白忙活一辈子。
萧来金和萧来银坚持说小叔是秀才身份,背着篓子不好看,他们俩抢下来萧韬锦的篓子一起抬着。
萧阎氏早把花娇背着的野菜篓子抢过去,看看,真实的亲情是藏不住的。
距离花家越来越近,萧方氏的嚎丧声儿随之清晰可闻……
“梅老三他爹啊,你走得太早啦,你迟走几年,姓花的小贱人就嫁进了梅家克冲你们家了,我的命可真苦哟,我没法活了哟!”
没错,萧方氏就是哭梅青云他爹呢,讲真,连杨氏都没有这么高调哭过丈夫。
所以,萧方氏可谓是扯淡得大柳树都不发芽了,不是极品二字足以形容。
然而萧方氏还有更扯淡的惊人之语……
“大伙儿不知道啊,姓花的小贱人是雉鸡精转世,所以她才要买鸡毛,不然她就会现原形!”
雉鸡精!
花娇失笑的,她平舒双臂,“你们瞧着我美不美啊,我可要现原形啦!”
萧韬锦唇角掠起好看的笑弧,自家娘子的心态可真好,换做是别人,早就慌成了一团,毕竟萧大郎是个远近有名的神棍。
萧二郎一家四口也想到了这点,即便想到是萧大郎捣的鬼他们都心情沉重,还是被花娇逗得露出了笑容。
原形是现不出来的,花娇抑扬顿挫唱起来,“大红冠子花外衣,身后还有雉鸡翎,我是最美雉鸡精,尔等小妖想活命,速速献上宝贝来……”
是了,她要是雉鸡精的话,也是想当一只公鸡,只因为公鸡的羽毛比母鸡漂亮得多。
妻子似皎皎明月光,照彻少年昏晦荒芜的心底,春暖花开……他的妻子,他的女孩,他的天堂。
萧二郎一家四口笼在心头的雾霾也一扫而空,是啊,花娇的嘴皮子很厉害的,不怕那个嚎丧的。
再说萧方氏远远看见花娇雄赳赳领着一伙人回来,嚎得更起劲儿啦,恬不知耻地往花娇身上泼脏水。
“天要塌了啊,姓花的小贱人勾搭老娘的小儿子不够,还勾搭老娘二儿子,拆散人家造孽呐,小贱人早晚害得萧家死光光!”
一行人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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