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出来柜子里的文房四宝,殷勤却笨拙地加水磨墨。
“萧三郎,今儿个遇见了你是天大的喜事儿,你给我写个幌旗吧,四个字,詹家肉铺,我就送给你们猪羊的头蹄上下水各一副!”
值得一提的是这儿的有钱人只□□肉,不吃头蹄上下水,因此这些东西很便宜。
甚至是在夏天头蹄上下水如果当天卖不掉,那肉铺老板就随手送了伙计。
因此,詹大以这么便宜的东西为报酬,萧韬锦不为所动,但是穷疯了的花娇很心动。
不过她很识眼色地佯装欣赏猪肉没吭声,见状,詹大放下墨锭,拿刀子割下来一条儿腰条肉,约莫二斤左右,又拿了一段猪脊骨。
“萧三郎,再加上这块猪肉和这点儿骨头,真的不少了,我也不要求你盖印章,以后你们来我肉铺里买肉,每斤便宜五文钱,要是买头蹄上下水的话,秋冬一斤四文钱,春夏一斤两文钱,怎么样?”
少年神色平淡,“娘子,你说呢?”
花娇有样学样,面色淡然,“相公,就这样吧!”
萧韬锦嗯着,挽袖子磨墨片刻,提笔写完这四个字,“大叔,这幌旗日晒雨淋后,字就会褪色,你平时注意点儿。”
詹大盯着这四个墨迹未干的字,“姚亭长说得没错,萧三郎果然是最厉害的秀才,这字俊得快要飞到天上似的。”
接着他说会让老婆用黑绣线把四个字描绣出来,那样能用好几年。
见天色还早,萧韬锦提出徒步回去,或许又会在路上撞见一棵人参呢!
花娇失笑的,目前为止,她一个女配的运气已经够好啦,不敢奢望再撞见一棵人参。
一路无事,两人回到花家一进院子,花娇看见了很辣眼的一幕……
第14章 剧透【改错】
一只母鸡和鸡圈里唯一的公鸡不知怎么从栅栏里飞了出来,重点是公鸡急于留个种,母鸡却不肯配合。
大黄和小白卧在屋檐下相视静默中,尬,花娇尬得要死,他们回来的可真是时候。
花娇开了锁,两人将采购的东西都放进屋里,再出来时,萧韬锦满目不悦。
“娘子,那只公鸡怎么可以那样欺侮母鸡?岂有此理,可恶,真想一刀宰了它!”
在回来的路上,花娇还琢磨着宰哪只鸡好呢,好,就宰最大的这只公鸡。
说宰就宰!
花娇回屋往一个粗瓷碗里舀了点水,加了点盐,用筷子搅了搅使盐全部溶解。
然后她端碗拎着菜刀出来,将碗递给萧韬锦,没咋费劲儿逮住了刚刚成功留种的公鸡。
她左手抓紧公鸡的双翅翅根处,并且扣住鸡头,右手快速拔干净鸡喉处的细毛。
拿起菜刀,花娇招呼萧韬锦过来接鸡血,后者懵懵地走近,瞧着妻子利落地割断公鸡的气管血管,鸡血如注流入碗里。
血尽鸡亡!
被欺侮过的那只母鸡受惊了似的,咕呾咕呾地叫唤着,飞进了鸡栅栏里,求生欲很强。
小白蹭的一下蹿上了窗台,极为克制般低喵了一声,大黄解读为女主人超级凶残,它夹着尾巴跑去院门的墙角蹲着。
端着鸡血碗,瞧着正在拔翅羽和尾羽的妻子,萧韬锦声音很低,“娘子,为夫不过是说说而已!”
花娇噗嗤一乐,“既然它和母鸡交尾污了你的眼,那就宰了呗!”
少年前世今生也没听过交尾这个词儿,神色更懵,薄唇动了动,不知道如何措辞发问。
“嗨呀,交尾嘛……就是公鸡母鸡那样子以后,母鸡下的鸡蛋就可以孵出来鸡崽。”
花娇这样说完,萧韬锦秒懂,前世今生都没有那方面经历的少年耳尖染红。
同时心里凉飕飕的,这只公鸡刚那啥完,妻子就一刀宰了它,那么他如果落实了夫妻之实呢?
家有悍妻……秋风吹来,少年内心深处多了淡淡的愁绪。
“咳咳……”
将鸡血碗送进屋里后,萧韬锦咳嗽得眼泪都出来了,花娇拍背顺气。
“我在这边先给你煮个汤,你去西屋待着吧,这些鸡毛得收好了,你得闲时给我在院门外面写个收货告示!”
顿了一下,花娇补充,“公鸡的翅羽和尾羽三根一文钱,母鸡的五根一文钱,截止到腊月初八。”
妻子馨甜的气息漫入鼻端,少年情绪渐渐平复,“娘子,那么多东西要拾掇干净,为夫应该给你打下手!”
花娇随意捉住少年的手,她敏感的神经被这抹温润刹那俘虏,随后一惊。
哎哟喂,她一个有厌男症的人怎么抓住了男人的手?
少年虽然年方十六,但是在这里十二岁是男女议亲的年纪,十六岁的男人是几个孩子的爹也是常态。
本能想马上松开,但是少年相公一双好看的瑞凤眼里流光骀荡,漫天星辰都被他温柔揉碎在眼里。
她如果松开他的手,他肯定会马上咳嗽得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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