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皱眉轻叱,“不像话,光天化日之下,女子不可以随便脱鞋子!”
他正要脱鞋子,那两条鱼蹦啊蹦的,蹦到了干燥的碎石子上,被花娇大笑着按住。
“娘子,你运气太好了,就是鱼这种食材吧,很难去腥气,不容易做得美味!”
少年笑着搓了根草绳儿,穿了鱼鳃后塞进野菜里,花娇寻思着她把鱼做好吃很容易。
难的是现在没分家呢,如何不明目张胆地偷偷开小灶?
就这样,花娇拿着十斤棉花,萧韬锦背着篓子,两人边走边聊回了村里老萧家。
开了锁,两人将东西都放进了堂屋隔断,再出来用毛巾互相拍打身上的尘土时,萧方月丫闻声出了屋。
瞅见两人的鞋子粘了不少泥土,萧方月丫猜到他们没有坐牛车。
她晓得萧韬锦和鲁大叔很熟,即使没有现钱也可以先坐车后补车钱。
现在,萧韬锦连牛车都不舍得坐,连在镇上赊顿午饭都不舍得,看来他也不是多在乎这个狐狸精。
那么她还有机会……花娇这个狐狸精今天一准被扫地出门。
“三哥,爹娘叫你过去说话,里正也在,你好好说话,爹娘都是为了你好!”
尽管花娇在一旁笑眯眯地瞧着,萧方月丫还是含情脉脉地望着萧韬锦的脸,婊气滔天。
萧韬锦始终没有正眼瞧萧方月丫,“娘子,我很快就回来,你回屋里待着,插了门歇会儿。”
花娇从善如流嗳了声,晓得萧韬锦的深意,插了门可以防止狗蹿进去咬她。
等到花娇进了屋插上了门闩,萧韬锦才转身去正房东屋,见状,萧方月丫没法儿钻缝下蛆。
她狠狠瞪了一眼西下房的堂屋门,也去了东屋,寻思着有人给自己撑腰呢,花娇今天就得哭着滚出萧家。
再说萧韬锦进了东屋后,和里正打了个招呼,便坐在炕尾不语。
也不知道萧福抽了多少锅旱烟,屋里烟雾缭绕,萧韬锦嗓子痒痒的,尽量放慢呼吸。
里正眉头紧锁着开腔,“萧福,你再好好想想,我的意思不变,父母和孩子都是两好搁一好。”
萧福吧嗒了一口旱烟,瞥了萧方氏一眼,后者随即卖委屈,“里正你是不知道我们的难处啊,娶了媳妇不由娘一点都没错……”
已经听萧方氏叨叨了好久,里正的耳朵都快起了茧子,不耐烦打断。
“男人说话,你个女人别掺和,萧福,你想让三郎咋的就自个儿痛快说,我还要去磨坊碾谷子呢!”
整个云陵县近几十年来只出了一个廪生,就出在了银杏村的萧家。
换做是里正有个这么出息的儿子,他天天喝玉米面糊糊都会笑得合不拢嘴。
这个萧福却天天拉着个苦瓜脸,仿佛谁欠了他几辈子似的,摊上这样的爹,萧韬锦也是命苦。
“三狗娃,你大哥没识几个字还懂得百善孝为先的道理,你是孝子的话,就马上休了花娇拿回来那十两聘礼娶月丫,也别再一年年考试了,在村里开个学馆补贴家用,每月最低给家里二两银子生活费。”
听萧福说完,萧韬锦挺心寒的,上世他答应了最后一个条件,每月还给花娇几百文零用钱。
但是呢,直到他死的那年,两个侄儿也没有娶到媳妇儿,花娇将零用钱都攒起来倒贴了梅家。
这世他只想多帮衬一下两个侄儿,只想守住了妻子,“爹,你说的这些,我都不同意!”
闻言,萧福秒翻脸,“你个不孝子,你倒是说说,你听那个小贱人的话,还是听你爹的?”
萧福这言外之意就是花娇挑唆萧韬锦逆着他,少年没有半分火气。
他眼不瞎心不瞎,妻子定然不是上世那个女子,她虽有些小毛病,却完全遮不住她如珠如玉的人品。
见萧韬锦不语,里正只想赶紧搞定萧家的家务事,“萧福,有道是长不慈少不孝,三郎从十岁就开始养家,自己还攒了媳妇本儿,不是亲眼见谁都不信。
我孙子已经娶了媳妇儿,我还得下地干活哪,村里也就数你最舒坦,大郎娶了媳妇儿后,你就隔三岔五喝酒吃肉。”
微微一顿,里正转头看着萧韬锦,“三郎,你爹的意思是如果你不答应那些条件,你三房就另出去单过,萧家的田地没有你的份儿,你屋里有什么是什么。”
少年神色清清淡淡,“好!”
不过等到里正弄好了一式三份文书后,萧福又多了条件,“三狗娃,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那两间西下房也是萧家的东西,你要么出十两银子,要么今天就搬出去!”
少年收好了文书,声线很轻很淡,“好,我和花娇这就拾掇东西搬出去!”
一拳拳打到了棉花上,萧福陡然恼羞成怒,将旱烟杆子丢到了灶台上,下地趿拉了鞋子抡拳头就要揍萧韬锦。
少年微阖着一双好看的瑞凤眼,一动不动。
多年来,他爹的腐臭家教不可理喻,简而言之就是拳脚出孝子,对他和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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